“1987年1月5日,第三支队伍出发。这一次,不是侦察队,而是大部队,旨在消灭整个尤里格勒岛上所有世界帝国军队的大部队。联军太平洋第三舰队,盟军太平洋第三二舰队,以及联军的13万地面部队抵达了尤里格勒,并在尤里格勒的西北面登陆,向岛上的世界帝国军队发起了攻击。直到1月8日为止,一切进展顺利,以下是在第三次进攻期间的一些战报和绘制的尤里格勒岛地图。”随后出现的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文件和一张标注着“尤里格勒岛北部地形图”的地图。只有这个提起了我的兴致。岛上到处都是蜿蜒曲折的道路,这些道路盘旋着,最后不知通向哪里。
“但是,自从1月10日以来,第三次行动也终于遭到了惨败,”旁白的声音也渐渐黯淡了,“虽然一度摧毁了全岛一半的世界帝国军队,但损失太大,被尤里雕像和尤里潜艇打得晕头转向,加上联军和盟军的海上力量在海湾遭遇毁灭性打击,最终不得不求援。为此,我们的总理于13日抵达墨西哥,亲自部署新一轮进攻。这一轮进攻中,内务部队特别行动队长维克多同志参与行动,并带领200人特种部队在岛东南面空降,趁我军在西北部登陆时暗度陈仓,一举消灭世界安全部队的主基地……”
提到维克多,我的心就突然痛的滴血。我对不起他,是我害死了他,我……
我偷偷瞟了一眼洛马诺夫。他还是一脸淡定,仿佛他早就知道今天的事了。不行!我强迫自己抬起头,看着大屏幕。
维克多他画了整个尤里格勒岛的地图,标注了所有的防御工事,还写明了尤里雕像的攻击力,还说出了尤里雕像的盲点和弱点。他……他甚至已经通过了尤里的重重关卡,抵达了卫星地图上显示的尤里格勒中央基地群。
强打精神看着那些清晰的尤里格勒基地群照片,心里一直存在着深深的愧疚。对不起,维克多,我害死了你……
最后的内容也变得十分简单:联军在西北部的登陆部队没多久就被彻底消灭,盟军增援的10万登陆部队在东北部也全军覆没,尤里竟然还知道了维克多的突击队存在,经过一个多月的战斗,维克多终究战死沙场。不知道为什么,尤里竟然把维克多的尸体完整地送了回来。但愿……但愿不是另有诡计。
“维克多同志认为,这座岛上有一座被尤里掩盖的沉睡火山,只要发生了剧烈的板块运动,火山就会喷发,到时候整个尤里格勒岛都会被炸毁。所以,为防万一,世界帝国在建造这座岛的时候,在地下深处埋藏了多枚核弹头,如果有不时之需引爆,这座岛将在10个小时之内被炸成灰烬。可惜维克多同志没能进入自毁控制室,也没得到密码。”
“那为什么不用核弹和天气控制中心的电磁风暴?”我转头问洛马诺夫,“就算防空火力可以拦截核弹的同时驱散雷暴云,但是超级武器又不是常规武器,只要发动大规模打击,就算是尤里亲自在尤里格勒坐镇,也不足为虑啊。”
“此外,这是维克多同志关于尤里格勒的最后一份情报,五分钟后,维克多同志失去了生命活动特征。”仿佛是在回答我的问题一样,屏幕上出现了一张清晰的照片,画面在这里定格。
照片上,一枚巨大的火箭突兀地矗立在基地群中央。仿佛这是什么恐怖的动一下一样,整个拥挤的基地群竟然没有一座房屋不对它退避三舍,即使心灵控制总机也没这么良好的待遇。
照片落款处有一行小字:该火箭每两小时发射一次,方向月球。
“月球”两字让我呆住了。即使洛马诺夫把什么东西塞在我手上,我也没发现。直到司机提醒我到家了,我才注意到,洛马诺夫用自己的车把我送回了我家。乘着总理的专车回家真是有面子,可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摊开左手,是那个我曾梦寐以求,无数次看见切尔登科教官戴在胸口的金质麦穗齿轮铁锤镰刀领章,此刻在我手上闪闪发光。还有一张纸条:“风暴小组现役部队870人,预备役及训练营五年以上战士1450人,在你看到这张纸条的时候,已全部向墨西哥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