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飞溅半空中,
抽出长枪,一道枪尖银光闪耀,又一名蛮子胸腔左边的心脏位置被捅入。
血液开始下落。
李沐抽出长枪一个上劈。
第四个蛮子的脑子直接被打成碎片,又红又黄的液体撒了一地。
第一个蛮子的血液,落地。
第五个蛮子才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穿透了。
四步杀五人!
漫天血珠,每一滴中,李沐都似乎能看到些什么。
一切都变慢了,李沐又刺穿了一蛮子的胸腔,第六个。
滴一滴血珠,李沐看到的,是一个八岁的少年家中贫苦,每日做工之余,拿着一根木棍,每天就练刺,挑,劈,砸,点,戳这六样基本功,日复一日,风雨无阻。
无论日子过得多苦,都坚信只要自己努力练武,他日定当出人头地。
第七名蛮子想扑上来,从背后袭击李沐,李沐右腿一个弯曲,长枪顺着身子三百六十度旋转,直接在第七个蛮子脖子上留下一道伤口。
第二滴血珠,李沐看到的,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父母贫困病死,草草安葬,除了一身武艺,没有其他本领,只能投身军旅,做了一名最基本的长枪兵。
第八名蛮子意识到自己武器马刀太短,必须换一个远程的武器,急忙从自己跌倒的马上拿起弓,自己的右肩同左肩,一同被刺穿,疼痛无比。
第三滴血珠,李沐看到的,是一个二十岁的少年,经历了无数恶战,当上了十伍长,当上了一个最低的小军官,可惜百伍长私自贪污军饷,每年拿到的赏钱仅仅一成,非但如此,每日里百伍长任意鞭打士兵,最后向少年索要钱财贿赂,诬陷少年偷拿军饷,少年忍无可忍,一枪刺死百伍长,为军中除了一害,前往投奔自己远亲。
怪物,这是个怪物。
最后幸存的三名蛮子已经胆颤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可怕的人,一个人杀了他们九个族人。
第九第十名蛮子一左一右两边包抄,希望靠这个方法杀了眼前这个怪物。
冷静,波澜不惊。
李沐长枪一个下盘横扫,两个蛮子只防上面不防下面,同时直接被绊倒在地。
两道寒光一先一后,收割了两个蛮子的性命。
最后一个蛮子已经要疯了,眼前这个人,他根本赢不了,他畏惧了。
啊···
跑,赶紧跑,远离这个怪物,不然肯定会死在这里,肯定!
第四珠血,李沐看到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七尺男儿,每日里做的却是打杂看家之事,尽管偶尔表现非凡也从未被重用,功劳全归他人,过错全归自己,一身好武艺,却如同猪狗一般,月钱永远被账房贪污,平日里永远受尽凌辱,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生活如此不公?
为什么自己得不到重用?
为什么自己永远得不到机会?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李沐的眼睛顿时充满了戾气。
长枪对着那逃跑蛮子后背直接扔了出去。
“为什么啊!”长枪又一次穿透了敌人,在李沐眼里,他想穿透的是什么,不公的命运还是平日里的屈辱和不甘。
啪,最后一个蛮子倒下了。
血撒一地,除他一人,人畜皆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