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逸是第一次看到真正会飞的人,心中有些震撼,但突然间感觉到有些不大妙,马上反应过来,让彪哥快点跑,如果被这两个人追上了,那可真是怎么死都不知道了。
彪哥也是明白过来,背后是凉飕飕的,使出吃奶的劲掉头就跑,那老头一看这一人一马跑的还挺快,在后面说道:“师侄,别跑呀,帮我挡住这王八蛋,到时候给你一桩造化。”
彪哥大骂“师侄你个头啊,我们又不认识你,臭不要脸,要死给本王滚远一点。”
聂天逸感觉到这两人速度之快,犹如离玄之箭快的离谱,一句话没说完,基本就快赶上自己了,心中暗暗叫苦,然后命令彪哥一个急转弯,往边上的岔路跑了上去。
彪哥跑到犹如腾云驾雾,速度已到了极限,那老头一看赞叹一声,这马有点意思,但后面之人也是如跗骨之蛆,紧紧的咬上了,如果换做平时,肯定要打一下这马的主意,现在只想把这两个人拉下水,浑水摸鱼好逃过一劫。
聂天逸和彪哥逃的越来越狼狈,越往上跑路越小,后来就完全没了路,一人一马完全就是往树林里面钻,树枝勾的衣服都支离破碎了,彪哥虽然皮糙肉厚也是隐约见了血迹。幸亏这两人在上面被树木遮住了视线,时而两人还纠缠一下,要不然肯定被追上了。
聂天逸只觉得空中传来“轰轰”的响声,空中两人真元对撞之后,四散开来的动静犹如飓风刮过一般,震得一人一马差点没有飞出去,心想这两人随便一下就能解决了自己两个,偏偏那老头还没玩没了了。
其实两人虽然在空中追逐,但是树林中一人一马的动静,两人都看的一清二楚,都是对彪哥起了兴趣,这要抓来当坐骑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跑了一会,聂天逸知道彪哥是已经接近极限了,这样跑下去不是办法,肯定要被追上,从乾坤袋中拿出一颗元石,往彪哥嘴里一放,彪哥嚎叫一声,双眼冒光,速度又是提上来一截,凭着速度这一下子飙升,终于将两人甩在了后面,越过一个山谷之后,聂天逸看到一个山洞,然后示意彪哥先躲进去。
山洞很浅,一人一马走了不到十丈距离,拐了两个弯马上就到底了。彪哥由于吃了一颗元石,双眼异彩连连,还处于兴奋状态,说道:“我们还可以往前面跑远点。”
聂天逸让彪哥别说话,然后说道:“我们躲的远躲得近,对他俩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真要追我们肯定追的上,希望他们跑远了就行。我现在要对你真正的催眠了,你不要反抗,我要把我们俩的气息完全收敛起来。”
彪哥这个时候也算是配合,也知道被他们发现的话,万一牵连到自己,那可就糟糕了,对聂天逸起码还是比较放心的,所以放松心态,对聂天逸说道:“来吧”,聂天逸快速的对彪哥催眠,然后告诉彪哥,它就是一块石头,彪哥马上就没有了一丝气息。聂天逸收敛心神,慢慢移到了外面,从外面看山洞内一片漆黑,完全感应不出里面有着一匹马。
聂天逸放下心来,躲在一块石头后面,然后听到远处动静很大,似乎有着交战声音传来,聂天逸慢慢的朝着交战的地方移动了过去,走了约三里地,就看到在对面的山顶上,两人又斗了起来,两人不发一语,脚下快如闪电,时而交叉而过,两人之间就是轰的一声巨响。
聂天逸看到,马老头好像完全处于下风,对面那中年人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压的马老头只有被动挨打的份,马老头接连中招,开口说道:“四象剑宗的天元剑就这么卑鄙吗?如果你暗算我的事情传出去,对你们四象剑宗的名声不好听吧。”
对面被称为天源剑的人说道:“淅川邪魔马正鹰,多年行不义之事,今日被我天源剑肖正阳击毙于林釜山无名峰顶,是为袁州修真界除了一害,对我们四象剑宗的名声怎么会不好呢?”说完得意的笑了起来。
马老头怒骂道:“无耻小人,今日定要拉你一起陪葬”。说完手中多了一张符,只见马老头一甩,符纸中闪电般出现一个剑阵,七把剑环环相扣形成一个圆,接着七把剑合成一把巨剑,从马老头手中消失,然后一下子出现在肖正阳的胸前。
肖正阳面色凝重,一咬牙,手中也是出现一张符,对着巨剑一挡,人飘然后退,符纸被巨剑刺破之后,化身为一个面容高雅的老者,老者伸出手掌,轻轻夹住巨剑,面带微笑说道:“破。”
巨剑应声而断,然后轰然炸开,马正鹰在那高雅老者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是面如死灰了,说道:“四象剑宗,白虎堂胡劲,肖正阳你可真舍得,在我身上浪费这么贵重的符,值得吗?”
那高雅老者面带微笑,双指并指如剑,对着马正鹰一剑,这一剑似乎完全无视距离一般,从马正鹰胸口一穿而过,马正鹰不可置信的看着高雅老者的身形缓缓消散,说道:“这就是洞玄?”然后倒了下去。
肖正阳虽然有些可惜把胡劲给的救命符给用掉了,但对他来说把马正鹰杀了,就是值得,对着马正鹰的尸体说道:“一张符换一枚天绝悟道丹,你说值得不值得?”
肖正阳对着马正鹰尸体踢了一脚,然后赶紧在他尸身上摸索了起来,当摸到乾坤袋的时候一抹喜色出现在了他脸上,聂天逸在远处看的明白,心想这肖正阳为何如此粗心?
肖正阳刚想打开乾坤袋,却发现地上的马正鹰突然动了,马正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