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步步向帮手靠近,他这是多久没动手打过人了,已经记不清了。那么多年以来,没几人能让他动肝火,眼前的这女人却挑战了他的耐心,让他忍无可忍,既然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她能毫不顾及的伤他颜面,悠然自得,那就得承受住他的怒火。
这是她自找的。
帮手仍在自我陶醉中,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还以为对方就是个任人宰割的软柿子,殊不知他是沉睡中的狮子,此时正对着她血口大张,即使不一口咬碎她的脑袋,至少也要她,对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相应的代价。她还想着占他身体的便宜,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刚才就是这只手对吗?手感怎么样?”男人抓起帮手的右手,露出邪魅的笑容,看着被他抓起的女人的右手问道。
“不错啊,不知道其它方面是不是也那么好。”帮手毫无掩饰自己对男人的贪恋,为了表现得更为露骨些,她再主动靠近了男人,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她的右手手腕被男人抓着,她理解为是男人在先对她示弱、示好。说好的算账呢,原来这男人就是纸老虎而已,轻易就被她吓软了,她先鄙视了他一番,但是想想,又有什么所谓呢,比起他的死要面子,瞎逞强,她更喜欢这种识时务者,况且他,今天横竖都会拜倒在她的床上。既然他已经主动服软,就当他积蓄一点能量好了,反正等会儿,她要他在床上多伺候她两遍,怎么算这笔买卖,她都不亏。
于是将自己的左手覆盖在男人的宽大手背上,不停的抚摸着,陶醉般的继续娇嗔道:“很滑,很舒服,没想到你一个大男人的皮肤那么顺滑,还那么的结实有力,简直让我馋死了,我真恨不得,就地把你给吃了。”帮手一边说着,一边舔着自己的大红嘴唇。
男人看着她一副yín_dàng样,心里一阵翻腾,反胃,他才知道,原来女人不要脸起来,可以那么的恬不知耻。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你想吃我?就怕你没那么大的胃口。”
“我的胃口大不大,试试不就知道了。怎么,那么迫不及待?看你斯斯文文的,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呢,原来不是,而是传说中的斯文败类!不过吧,我喜欢,我就喜欢像你这种有个性的斯文败类,吃起来更美味。”女人说完伸出舌头,再次舔了一圈自己的嘴唇,她的余光瞥见男人的嘴角,残留着血渍,心疼的接着说道:“你的脸还疼吗?我刚才不是要打你的,我是想揍那躺地上的小妖精,结果,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这不就打偏了,好在我及时控制住力道,不然你这张英俊的小脸就要被我毁了,我现在想想,后怕死了,心痛死了,我怎么就对你下了手呢。你知道吗?我平时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刚才居然……”
梅拉等人听了帮手的话,嘴角都不停的抽搐,连胃都不自觉痉挛了,你丫的,可不可以再恶心一点,还连蚂蚁都不敢踩死,你大爷的,你就差直接拿刀砍人了。真想走过去,狂扇她两巴掌,增加这丫的脸皮厚度。
男人听着女人的这一百八十度的话语转变,后背一阵发冷,不明白这女人唱得是哪一出,先是威逼利诱,这会儿又装善良、装可怜,她还真把自己当演员了。
似是听到所有人的疑问,女帮手继续开口:“你看看,你摸摸看,想起刚才我无意对你做的事,我的心就疼得不得了,而且跳得非常快,你摸摸……”女人左手用力抓着男人的手,就要往自己裸露的胸前靠。
梅拉和倪妮相视无语,原来搞了半天,你丫的在这等着呢。那么饥渴吗?
“好啊,那就试试吧。”男人轻松的语气说着,他当然知道这女人的龌蹉心事,他表面上看着,非常的平静,实则内心厌恶透了,他可不想碰这女人肮脏的身体,抓着她的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陪她耗了那么长时间,把他当猴耍,让旁人看了那么久的笑话,玩也玩该够了。
不等他的手靠近女人的身体,他抓住女人右手手腕的那只手,瞬间加了力道,仿佛听到了骨碎的声音。帮手都还来不及反应发生了什么,手臂的痛处即刻传到大脑,直接本能的一声尖叫:“啊……”
看清了痛源之后,抬起脚就对着男人飞过去,男人眼疾手快,一个漂亮的转身,松开了对女人的钳制,很好的躲避了女人的袭击。他之因为会被这女人打了一拳,并不是这女人的身手有多了不起,对别人而言,或许不错,可是在他眼里,差太远,若不是,他当时一心在与同伴聊天,毫无防备,凭她这三脚猫的功夫还休想近得了他的身,由于他的大意,被她打断了一个牙,以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还的心态,他怎么会轻易放过伤害到他的人呢,哪怕是女人,也不允许。
梅拉等人被女帮手突来的尖叫声,吓蒙了,还以为这丫的又在演戏,还真爱演。
直到帮手踢了一脚男人,踢空后,她自己左手握着右手,一直“啊……”的尖叫了几声,然后倒地痛晕了过去。
梅拉等人看着晕倒在地的人,才意识到事有蹊跷,冲上前:“阿木,阿木,你醒醒,醒醒,你怎么了?”
自尤利被人一拳打倒在地,她就一直侧躺在地上,不是她不愿起来,而是这一拳打在她的脸上,她半天耳鸣眼花,她的手也因为突然的外力,倒下去的时候一只手先着地,没支撑住,导致手腕处脱臼,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