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戈这一次坐月子,还兼顾了调养好身体的重担,因此精力有限。【】
等她好不容易出了双月子,虞扬早已经休完婚假,带着新婚妻子回了京城,又到军营报到去了。
这一场喜酒,她终究还是没能吃上。
没吃上喜酒的孟戈很不满意,她将目光放在身边之人,想着帮他们办一场婚宴,也好圆了自己的心思。
王冉边带着闺女,便管着她手下的产业,还得兼顾他自己的资产,简直都快要忙飞了。
无奈当初他夸下海口,说要接手孟戈手上所有的事,因此根本就不能向孟戈投诉喊累。
看着孟戈每天闲的要为他人筹办婚宴,他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为了减轻自己身上的负担,让他也能有时间陪着孟戈折腾,他将目光投向了正带着二皇子跟五儿六儿在牧场奔走的孟矛。
那小子垮了年就已经十四了,在大户人家,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是个大人,要为家族分担责任了。
于是孟矛苦逼的被抓了壮丁,整天愁着一张脸跟在王冉身后,处理着本该孟家自己处理的事情。
孟戈将一切看在眼里,却不发表任何意见。在她看来孟矛那孩子就得磨炼。既然王冉愿意出手,那边交给他咯。
孟矛求助无门,只得给在嘉陵关的孟戟写信告状。结果嘛,孟戟也没任何法子。
除非他放弃自己的职责,弃甲归田,回来接手这一切,否则孟矛都不能反抗。
第三十九次将苦大仇深的孟矛赶走,孟戈看着闷闷不乐的李氏发呆。
李氏最近似乎情绪很低落啊,跟她一样低落的,还有丁恨孟。
不对,人家现在改回原来的名字了,叫丁澜沧。
他不仅面色愁苦,在面对李氏的时候,还特别的小心翼翼,各种的憋屈抓狂。
五儿六儿对丁澜沧的态度也变了,从以前的孺慕尊敬,变成了仇视疏离。甚至于远远见到他,都要板着脸绕道走。
孟戈对着一现象很感兴趣,好像有一个非常大的八卦在等着她。
她找来小丙,问他那几人最近究竟是怎么啦。
“大姑奶奶(好嘛,嫁了人,连称呼都变了),你不知道呀那个小庄子里边的俏娘子最近可喜欢围着丁先生转悠了。她不仅给丁先生做衣裳,还上他住处给他洗衣做饭,甚至连晚上都不愿回她那住处。”小丙这话说得很是牙疼,显然也不喜欢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李婶呢,她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李婶真以为丁澜沧喜欢那妖艳贱货?那货色,相信就是倒贴给丁澜沧,他也不能多看一眼。
小丙这时大大的叹了一口气,不爽道:“还不都是丁先生着了那货的道,被李婶撞见了二人抱在一起躺在床上了呗。”
这……手段虽卑劣狗血了些,但胜在管用啊。
孟戈摸着下巴想了一会,突然想起了如今还赖在村中的金大力母子。他们天生就是为了克那女人而生的。
既然那女人着急着找个人当接盘侠,不如还是便宜了那金大力母子吧。
怎么说那女人身上好有些资产,足够他们蒸腾一阵的。想起如今缩在庄子里,一点踏出庄子半步的那三哥女娃,孟戈贼贼笑出声。
她如此这般的交代了小丙几句,然后将他打发出去,就自行去找李氏谈心。
刚巧王冉把闺女哄睡,正想出来跟孟戈温存片刻,结果却扑了个空,气得王冉直磨后槽牙。
于是他将一腔不满,全发泄在了孟矛身上。这样一来,孟矛便整整忙活了三个月。
等他终于歇了一口气,李氏已经跟丁澜沧成了亲,带着金家的那三哥女娃去了京城。
而村中正在大办喜事,那个金大力居然又跟以前的那个女人走到了一起,并且高调的登堂入室,办起了婚礼来。
他远远看了一眼,发现那个女人是被帮着塞进花轿游的村。
看到这般情景,孟矛不禁问也跟他站在小岗上的五儿:“你现在放心啦?你娘他们现在在京城呢,那个女人可没法去找他们。再说了,她现在嫁人了,只怕以后也难得出门。”
五儿心情舒畅的仰天大笑,说:“放心,我怎么不放心呢。我不放心的是你姐姐,她好像已经有一阵没能出那个院子了吧。”
说到这个,孟矛也无奈得很。自家姐姐很闹腾,自家姐夫很强势,他好像哪一边都帮不上忙,也只能由了他们去。
而此时,正被人记挂的孟戈正浑身酸软的瘫在床上,看着已经学会坐起来的闺女欲哭无泪。
他们娘俩的对面,王冉正埋头在一堆账册书信之中,忙得连那娘俩都趴着睡过去都没注意到。
等到他发现屋里安静得很时,那娘儿俩早已经梦了几回周公了。
王冉见状无奈摇头,上前将两人的姿势调整好,为她们盖上被子,顺便给小丫头换了尿布,这才重新回到桌案前忙活。
孟戈醒来之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王冉已经放下工作,正在带着闺女玩闹,顺便喂她一些辅食。
见到孟戈醒来,王冉抱着闺女走过去,坐在床边不怀好意的问:“醒来啦?身体好点没有,要不要我给你洗脸漱口?”
孟戈气得吐血,冷哼一声撇过头,一心只跟闺女打招呼,逗她玩,就是不搭理王冉。
王冉也不在意,将闺女放到床上,亲自动手到外间打了温水,进来好声好气的哄孟戈洗漱。
“我知道是我不好,是我闹得太过了。可是你也不能为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