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刺客阙蓉儿做梦也想不到,那在她印象当中本该死在镇山之内的云家公子,竟然重新回到了她的面前,不仅如此,更是实力见长,将她压制的动弹不得,形同砧板上的鱼肉。
女刺客惊叫一声,开口喊道:“公子饶命,小女子再也不敢了!!”
“此话,救不了你!!”云书冷哼一声,手中的匕首再一次从刺出,相隔先前那一在肩头的伤口仅仅只隔了一寸左右,再一次刺入对方的身体。
疼痛让阙蓉儿脸色扭曲变形,脸上的面纱也是带着鲜血混合在一起,再无让日的朦胧之美,更是凄惨的如同丧家之犬一般。
“你只会欺负女人,你还有什么本事?”阙蓉儿更换战术,开始对云书进行了严厉的指责。
云书笑道:“这一句,也救不了你。”
话音落下,云书再刺一刀。
阙蓉儿精神力被云书死死压制,她很奇怪,为何对方的精神攻击可以像是死死克制她一般的轻易钻入她的脑海,甚至连一丝的防御效果都没有,更为可气的是,在这种精神力的压制之下,她甚至还会自行排斥对眼前这人做出任何的反击手段,当真是见鬼了。
不得已,阙蓉儿再一次开口:“公子有话就说,小女子定当知无不言!!”
云书这一次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匕首,转眼看了看鲜血流淌的阙蓉儿,呵呵一笑,点了点头似是有些满意的说道:“这一句,可保你一盏茶的时间。”
终于云书停下了手中的匕首,转而开口询问道:“我问你,当日是谁派你来杀我的,你可务必要好好回答,这关乎到你的性命,以及……你的死法。”
阙蓉儿可以肯定,虽然不知眼前的这人究竟经历了什么,但他的话绝对不仅仅只是吓唬她这么简单。
但她作为刺客,近乎是本能的就佯装成恐惧,随后谎言脱口而出:“当日是……”
就在她即将说出心中所想,远处的树林当中,突然有一个声音立刻打断了她的言语,只听这一令人熟悉的声音说道:“阙蓉儿,我劝你还是说实话吧,此人,远比你想想的要厉害的多!!”
听闻此声阙蓉儿心头一颤,顾不得身上在流血她开口喊道:“少主,少主你在何处?”
只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却是迟迟没有现身,相隔甚远,开口传音说了一句:“他可轻易知晓你是否说谎,也可轻易用各种方法生不如死,现在我作为杳音门少宗主的身份告诉你,你可以对他说实话,知无不言,全都说出来吧。”
“少主!!”女子凄厉的叫喊一声,她想要起气的就是一脚,狠狠的踹在她的腹部,如同野兽般的怒喝道:“回答我!!!”
这一声叫喊之下,云书的精神力再多施加几分,让阙蓉儿顿时口鼻流血痛苦不已。
“说……说……”阙蓉儿再无抵抗之意,她在杳音门内练就了多年守口如瓶的本事已经是土崩瓦解,倒在地上,开口虚弱的说了一句:“请我杀你的人,是……桑国的圣上。”
云书猛然倒退两步,那施加在阙蓉儿身上的精神压力在这一刻尽数烟消云散。
阙蓉儿茫然站起身,近乎是疯狂的喊道:“少主,你在何处,阙蓉儿这便杀了此人,带你离开!!”
“别做事傻事,蠢女人,你想害得我死在这腊国之内吗?”
阙蓉儿的眼泪混合着血水流淌而下,第一次,她失去了目标一样的开始迷茫:“少主,我该怎么做?”
这个时候,远处的声音逐渐传递而来,语调有些悲凉,一字一句的说道:“他是我们活命的保障,也是我们杳音门,唯一的主人。”
“什么?”阙蓉儿立刻将面纱拉扯而下,露出精致的面容,开口毫无女子媚态的喊叫道:“你是假的,你不是少主,你究竟是谁?”
远处没了声响,而云书却在这时站立起身,眼神当中原本保留了最后一丝人性似乎都随风消散,留下的只有冰冷。
他用冰冷的语气说道:“阙蓉儿,当日你告诉我,想杀我的人,是我的父亲,当时你为何这么说?”
“我……”阙蓉儿还在犹豫,却见眼前这人从怀中取出一快黑木令牌,令牌之上,赫然写着一个大字:“杳!”
“这是……”阙蓉儿虽未见过实物,却是有所耳闻过,据说杳音门曾经非常强大,但自从上一任宗主身死之后,便再无可真正统领杳音门的宗主出现。
此时在桑国王城内的杳音门宗主,也仅仅只是一个自封的宗主而已,真正的杳音门早已经四分五裂分散在世界各地,她所在的杳音门,不过一个分支。
她听闻,真正的杳音门宗主是持有一块黑木令牌的,有了这令牌,便可毫无悬念的统领所有的帮众,让所有刺客听从指挥,至死不渝。
“你有令牌,难怪,难怪我的精神力完全对你不设防,这一杳音门世代流传的精神功法,本就对宗主毫无保留的敞开生门,哪怕是掌握了简单精神力运用的孩童只要持有令牌,也并非是我们可以忤逆的,难怪你会……”
云书轻轻摇头,道:“回答我的话。”
阙蓉儿看了一眼远处,没有看到林横,不由的身心俱疲的跪伏在地,对着云书磕头行礼,礼貌的说了一句:“作为刺客,我必须要保护住所有雇主的信息,当时只不过是为了争取时间的同时让你出现心神紊乱,因此我才会谎称想要杀你的人,是你的生身之父。”
“也就是说,想要杀我的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