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那就多谢首领了!对了渡老去哪里了。”我随之这样对着那高个男子问道,确实刚刚村民们如此之热闹时,也没看到渡老的身影。高个男子疑惑的看了看我,并且问道:“渡老是谁?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人。”高个男子的话语说得很肯定,似乎并不像在说谎。我的心里瞬间矛盾了,怎么可能,而且渡老不是这高个男子的父亲吗。想到此,我不经再次追问了几遍:“你好好想想,真不记得吗?”那高个男子微微摇晃了几下头,神色看上去似是陷入了深思,表情看上去似是有些痛苦,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高个男子方才开口说道。“哎呀!头痛,……渡老……,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头好痛。”高个男子此刻看上去如同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用力摇晃着头,看上去有些痛苦。看到此,我的心里猛然滋生了些许揣测之意,记得昨天引渡使者说无花果树的事交给他办,现在看来这些突然的变故,或许就是引渡使者所为吧!至于这高个男子,在我一提到渡老时,他就那么痛苦,或许在这些村民们的记忆里,已然被删去了渡老这个人的记忆吧。我心里虽是这样想着,但我并未多问什么了。我与刘老幺在集缘部落吃过早饭后,便准备离去,毕竟此刻这个村落已然恢复了原有的平静。想想心里多少还有些欣慰,毕竟自己多少还是出了一份力气,不过最大的功劳还是要算在刘老幺头上,毕竟若不是他脑子里寻找引渡使者的记忆,肯定是没法顺利找到引渡使者的。离开时,那个高个男子也告知了我们去苗寨子的路线。烈日任然耀眼,我和刘老幺沿着那条部落通往葬魂湾的小道而下。苍翠挺拔的树木生长在小道的两边,郁郁葱葱,一路上并未感觉到有多燥热。毕竟大多数地方都被那树木遮挡了,沿着往下的小道边上,一条延绵的大河俨然而现,不过河中的水流此刻早已干涸了。只是微微看得到一丝细小的流水在慢慢淌着,想必着宽大的河道正是从我和三叔出来时的那个洞口流出的。毕竟那个洞口的水干涸了,而且此河道的水刚好也干了,我在心里揣测,若是按着这条沿着河道的路,继续往下的话,下游肯定是葬魂湾。果然,在我们走了大约二十几分钟后,远远便看到了葬魂湾的河床。并且由此往下的这条河道,也正是流入了葬魂湾。看到此,我心里可算是由然一喜,毕竟若在沿着葬魂湾的河道的话,要不了多久便可以去到苗寨子。对于那个守护着炎帝雕像的寨子,我能来到此地也是因为他,虽然此刻姜寨主没在了,但是我认为,我有必要将在磅礴谷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们,否则我真的感觉我心会不安。我与刘老幺一路时不时说几句以前的往事,期间并没有感觉到多无聊,不一会我们便到达了葬魂湾的河床处了。然而当我站在河床上往河中看去时,我突然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诺大的葬魂湾河道,此刻竟然几近干涸了,汇聚而得的河水此刻不过只是微微能掩过一些低洼处的石子。在烈日的强光的照射之下,从河道处的位置时不时飘过来几股不算浓郁的腥臭味道。偶尔几股浓郁的气味,冒然闻到还真有些让人作呕的感觉,想必肯定是河道中河水退去后,一些浮游动植物和小鱼腐烂后所留下的气味。对于眼前这样的变故,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是心里很不明白,如此之大的河流说干就干,那些原本的水此刻又去了哪里呢?我顺着河道往上下游看了看,从集缘部落流下来水的位置位于中部,想必上游的地方,应该有很多像这种从中途流来的河水。毕竟能汇聚成如此之大的葬魂湾,对于来水方面,肯定是有好多个像集缘部落这种支流吧!在我上下看了一会后,我便抬步沿着河床往下游走去了,记得高个男子说过,到了河床位置后往下游走。我与刘老幺沿着河床慢慢往下游而去,别说,这一路上时不时享受着几股河风,还真是给这个原本烈日当空的之下的燥热,带来了些许凉意。突然,前方平起的河床好像断裂了,远远看去,似乎像是在河床上硬生生的被砸出一个缺口一般。我对着那河提处看了一会后,不经开口说道:“好像就是这里。”走在我后面的刘老幺随即说道:“什么就是这里了,难道到了吗?”并且在他的话语间,他加快了步子往我前面凑了凑。我再次仔细看了看,好像这个地方正是那天我们从苗寨子小道处走上来的地方,没错我再次看了看远处的山势和树木。微微点了点头后,我便跟刘老幺说道:“对了,没错,我们正是要从这里走下去。”说着我便用手又指了指通向苗寨子而去的方向。不过我也有些纳闷了,明明这里原本也是整齐的河床,为何此刻会突然缺陷了呢?而且应该还有一排相当陡峭的阶梯,此刻除了一个似被大水冲垮河提的现场外,似乎并没有其他什么东西留下。“不是吧!你确定是这里吗?我看这里更像是水灾现场。”刘老幺有些疑惑不解的问着,并且通过口气不难听出他并不认可我所说的这个地方。我冲他再次点了点头后,便没在理会他了,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神,此处虽然被冲得面目全非,可我可以肯定,通向苗寨子的地方就是这里没错。在相距那缺口不远处时,我便慢慢往河床的边上靠,因为我在靠近河床的边上,看到了一条小道,毕竟河床从中截断,陷落下去的距离很远,若要从断裂处下去的话,肯定会很难。所以我决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