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震彻的响动停止后,随之我和三叔的心里更加紧绷了,毕竟那两个家伙谁胜谁败没人知道,相比而言无论谁胜谁败都不知对我们预示着是祸是福。
我试探性的将手电筒轻轻打开了,希望可以看看那震彻的响动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将手电筒的亮光朝前方照射而去,尽量照射到前一会我听到的地方。
我由面前的地上慢慢往前方照去,只见仅相距我约十来米的距离,地上留下了好几个不大不小的深坑,很明显刚刚就是在我照射之地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打斗。
那些被强硬的爪子狠狠扣抓起来的泥土散乱的落在各处,那些大小不一的深坑处的泥土,颜色看上去有些暗黑。
看样子肯定是打斗时受伤后,身上滴落的血液所致,我正在细看那些血液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大家伙。
看上去有些像那食人夜莺,那原本黝黑的羽毛此,刻近三分之二被血液染红,头部早已被抓得血肉模糊。
看样子那食人夜莺应该已经死掉了,看到此,我心里一阵狂喜,心想若是那两个家伙一起死了那才叫让人高兴。
正想着这些时,我急忙又将手电筒的亮光投向了前方,努力寻找着那只大鸟的踪迹。
只见在那食人夜莺不足三米处,地上再次倒了一只大鸟,不过情形任然一动不动,看不出究竟是死是活,路过我更有些肯定应该是死了。
我正准备抬步接近时,三叔随之打开了手电筒,照了照前方,回头又看了看我,说道。
“你准备干嘛?”
.我丝毫没有犹豫,随即说道:“那大鸟和食人夜莺都已经死了,我想上前去好好看看。”
三叔一把拉住了我,也不值是激动还是担心随之稍稍加大了语调说道:“那食人夜莺也许是死了,可那木头大鸟应该是被鲁班术控制的,应该没那么容易死去。”
听完三叔的话,我想了想,兴许他说的有几分道理,确实那怪异的大鸟有些奇怪。
三叔拉完我后,我便再次停了下来,任然围蹲伏在这林木丛中,然而此时三叔却起身了。
他说这方面他经验比较丰富,让我到时候见机行事。
我略微点了点头,随即慢慢往后退了退,毕竟看三叔那样子似乎早已胸有成竹。
三叔慢步上前,看得出同样步履很谨慎,手电筒任然被他含在嘴里,右手上继续拿着那把青铜佩剑。
我见三叔慢步走了过去后,我也小心翼翼的跟在了后面。
当我走出不足五米时,通过手电筒的亮光,我看到了那倒在地上大鸟的全貌,只见它身躯有好几处被抓破,不过并没有看到血液。
然而最让我感到高兴的是,那大鸟的头部已经被抓掉了,此刻那倒在地上的大鸟仅仅只剩下没有头部的躯体。
看到此,我不经开口说道:“看来那大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历害,既然头都没了还怎么活,三叔你太抬举这大鸟了。”
三叔听后并没有说话,只是视线一直没有离开倒在地上的大鸟。
眼看到此,我便也加大了胆子,速度稍稍提快了几分,正当我走到没几步时,我猛然听到了三叔的警惕声音。
“小心,有动静。”三叔以强有力的话语警示着我,好像前面瞬间发生了什么一样。
我快速一个愣神,虽说看那大鸟头都没有了折腾不起什么,可着充满未知的磅礴谷,再加上三叔的话语,我站住了脚步,继而做好了撤退的准备。
抬眼望去,只见三叔前面的地上,那只没有头部的大鸟,正在颤动着,看样子是准备要爬起来。
随着那一次次的触动,那大鸟舒展的速度更快了,突然只听“轰”的一下,那如鸵鸟般大的大鸟站了起来。
此刻三叔早已停下了脚步,他急忙对我叫到:“快回去,危险。”
听到三叔的加减后,我还没回过神来便再次被一阵冷风袭来,那强烈的冷风几乎让我后退了几步。
当我再次站住脚时,只见那庞大的大鸟早已站了起来,正在扑向三叔。
然而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了,三叔任然用那把青铜佩剑,对着那有些被抓得破烂不堪的大鸟,大鸟同样在与三叔相距约一米左右停下了。
任然是那样跟三叔僵持着,看到此我不经心里暗暗想到,难道这大鸟认识三叔手里的佩剑,毕竟那大鸟两次都是看到青铜佩剑而未进行攻击。
三叔见任然用青铜佩剑控制住了大鸟,便再次给我打眼色,我知道三叔的意思。
所以我再次慢慢接近那大鸟的尾部,看来若是想制服这只大鸟,或许真只有三叔所说的办法了。
既然决策一出,我也没多耽搁,稍稍绕着从边上走了过去。
大鸟一直用头部盯着青铜佩剑,那种出了神的盯望几近呆滞。
终于我凑近了那大鸟,慢慢朝那红色的绳子而去,我快速将右手的石制匕首插入了腰间,然后用右手以最快的速度朝那红色的绳子而去。
只听“呲”的一声,那红色的绳子被我拽了下来,顿时那如同鸵鸟般大的大鸟头脑停止了随佩剑摆动,
约莫十秒左右,只听“砰砰砰……”那只大鸟瞬间如同一个木制品散了架一样。
那随意的几大块木头瞬间被分开的支离破碎,三叔与我,眼神都有些呆滞,毕竟一开始那么大个家伙,说散架就散架了。
不过经过了这个木头大鸟,可以肯定九巫师肯定在这里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