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看了看另一边仍然昏倒在地上的帕秋莉和挣扎着进行站起来尝试的魔理沙,早苗立刻泄了气,低下头小声地说着,“说的也有道理呢,这样过去的话什么忙也帮不上……”
“最近发生的事情可真是多,总感觉自己的大脑已经有些处理不过来了……”看到早苗已经不再进行站起来的尝试,妹红在旁边也坐了下来,“想一想还真是感觉有些累呢……”
“嗯,确实是这样……记得我和灵梦也曾经说过相同的话题。仔细回忆一下这段时间的经历还确实是感到很累呢……”早苗笑了笑,“可是同时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绝——对绝对不会想要重新经历一遍这种时光了,但心中还是有一种怀念的情感……”
“也是。可能是因为以前在幻想乡的日子太过安逸所以在有了不一样的经历之后就会有一种刺激感吗?真是让人难以琢磨的感觉。”妹红脸上露出深表赞同的表情点了点头,“哦,帕秋莉好像已经醒过来了?早苗你不要乱动,我先过去看看。”
“知道了知道了,不用像我是个小孩子一样教训我了。不过听你以前说幻想乡现在都认为我们已经死了吧?那帕秋莉小姐会不会在看到魔理沙之后又吓得昏过去?”早苗笑着摆了摆手,“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像是喜剧电影中的事情那可就很头疼了……”
“所以我才要赶紧去看一看了……好好歇着,等差不多了咱们必须要继续出发才可以。”
“嗯,我知道了。”早苗点点头。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她和葛祎伟在两个并不算远的地方同时看向了幻想乡的蓝天,“葛先生和灵梦……应该没有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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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鲜血的味道?
安静地躺在地上,手中的阳伞已经完全烂掉,风见幽香用她还能排得上用场的感官感觉着周围的一切。她并不知道自己现在能不能站起来,也完全不关心这个问题,估计就算是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她也会选择继续躺在这里吧。太阳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了头顶,一天的时间已经有一半过去,估计幻想乡那些需要吃饭的住民们已经开始准备午饭了。如果这个时候可以飞到人间之里上空的话,应该可以看到被微风轻轻吹散的炊烟吧。
应该不是鲜血。至少,绝对不是人类的鲜血。似乎在里面又掺上了什么东西……
哼,口口声声地把自己称为人类,到头来其实不也是一种妖怪吗?
用这种贬低的想法考虑着那试图和自己同归于尽的对手,风见幽香眯起了自己的眼睛。虽然是号称物理上是幻想乡第一强悍的花之妖怪,在这种寒冷的冬天穿着被阿克曼的自爆所撕扯的破破烂烂的衣服躺在地上还是有那么一丝不舒服,更何况不时还会有凉风刮过来。双手撑在地上,浑身上下的肌肉发出痛苦的声音,她直起自己的上半身,转动脖子看了看四周。阿克曼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另一种说法是遍地都是阿克曼——但几个奇奇怪怪的三角形小零件在爆炸中幸存了下来,散落在地上,有趣的是它们所处的位置正好形成了一个和它们形状一样的三角形,就连三个角都一一对应上了。看到这种景象,风见幽香也突然起了玩闹的意思。她缓缓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又弯下腰去捡起那几个钛合金的小零件。
“哦?看上去似乎很有意思……”抹去上面还挂着的血肉,在手中把玩了一阵,风见幽香自言自语着,“这就是现世的人类所鼓捣出来的小玩意吗?也是那个妖怪的组成部分?看来或许我真的误会他了,在以前他还真的是一名人类……对ròu_tǐ进行这种改造,真大胆呢。”
不过,居然能够任由别人把这种东西放到自己的身体里,那个人也真是疯狂呢……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能让他答应对自己的身体进行这种程度的改造?真是不可思议。
抬起头看了看,地上还似乎散落着不少东西,应该都是原来阿克曼身体的一部分。回想起刚刚的爆炸,风见幽香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在最后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对方使劲向外推了自己一下。坦白来说,如果不是最后的那一下,她现在即便是死不了,也绝对是站不起来的。
明明是想要与我同归于尽还做出这种举动?真是想不明白。
心中小小的疑惑让风见幽香将地上的那些小零件们一一捡起,仔细观察一阵后又重新扔到地上,试图通过这种方法找到其最后诡异行为的缘由。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执着于这种毫不起眼的异常,但心中莫名的冲动还是让她持续着这种完全不符合她形象的行为。不过,她现在的穿着似乎完全没有什么形象,如果被人看到那绝对是黑历史……
终于,远处一个反射着光的长方形小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捡起来,擦掉上面的土,风见幽香好奇地端详着这个美国军方为阿克曼所配备的几乎可以说是世界上最为坚固的军用识别牌。利用曾经向他学习过的贫乏的英文知识艰难地阅读着上面的信息,她轻声地读了出来:“嗯,代号阿克曼·亚当斯,原名……”
“怎么可能?!”惊讶地把狗牌扔到地上,风见幽香后退了两步,“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明明他什么也没有表示出来……对,肯定是重名了,他不可能忘了我的……”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