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努力搜集有关官方与非官方的关于自由石匠组织的相关资料的。就算控制力再强的组织,总会在这个信息时代流出某些会被人们所掌握的蛛丝马迹的。唔,或许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要浮到世界的表面上来吧?因为在暗处的发展已经充分限制住了他们的势力扩张……
“你什么时候会分析这种事情了,苏菲亚?”接收到了这条消息之后,阿克曼带着略显惊奇的表情看了一眼苏菲亚,但后者仅仅是和往常差不多地歪了歪头,“好吧……进步是一件好事情啊。那么……幽香你呢?”
“我申请自由行动。因为有很多在意的事情需要探查一下。……在此之外,如果可能的话,我尽量跟你一起行动。那么,从今天起,这里就变成了我们的据点了吗?”
“……我没有能力再提供更像话一点的据点了。阿克曼和苏菲亚的保养工作,或许必须要等到出问题的时候才能想办法去解决。所以,你们两个从今天开始必须改变自己的战斗方式,尽量避免损害自己的身体。”戴上了兜帽看样子是准备离去,神父最后说着,“……请原谅我的罪。因耶稣的缘故,藉由耶稣的宝血,奉耶稣的名,阿门……”
“也就是说,又要战斗了么……”看着神父离着,“对手是那么庞大的家伙啊。这次……我又要……”
这句话突然停在了嘴边。因为,一个闪回的记忆突然出现到了阿克曼的脑海当中。那声伍德临死前的习惯性的纠正喊声像是从灵魂中迸发出的一样,让他的情感高昂地激荡着:
“不是‘我’,说‘我们’!(not‘i’,say‘we’!)”
啊,对了。不是“我”,是“我们”。这种你教会给我的最重要的事情,而且反复教了很多遍的,我怎么能忘了呢。看了一眼仍旧站在身后的苏菲亚和风见幽香,将目光移回自己的机械手掌上,阿克曼点点头,让自己的眼神里面充满决意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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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分析一下这个事实。”就在大洋彼岸处在黑暗中的阿克曼下定决心的同时,葛祎伟正坐在教室里面,安安心心地等待着上课顺便跟幻想乡三人组扯淡。军训的时候,他实际上对于这种谈话是有些排斥的,因为他了解,高中的时候男生小圈子和女生小圈子的建立相当重要,会每个课间都扯两句淡的只有同性损友或者异性恋爱关系对象而已,但是一周下来,该习惯的东西最终还是习惯了下来,“就我认为,从表面形式来看,我此次收到的有关于东风谷小姐的威胁与在新疆那次魔理沙被强行搭讪的情况其实差不多,但是实际上却并不一样——这主要体现在行为执行对象的不同。”
“一个是社会青年,一个是学生吗?不对吧小伟,他们毕竟都是混混……”
“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上司。混混这种东西概念太杂了。咱们两个还都是人类呢。”摇了摇手指,葛祎伟继续陈述自己的观点,“魔理沙上次遇到的,那是名符其实的流氓,社会底层人员,靠各种可能干净可能不干净的渠道为生,利益——钱,权,女人——是他们首要追求的目标,属于真的基本上为了利益什么都能干的那种,但是因为本身没啥能力被社会打磨的死心塌地要当个小流氓了。但是这次在学校里遇上的这群,呵,说句不好听的,可能连什么是自己的利益都没搞清楚。”
“……也就是说他们不是为了早苗来的?”被葛祎伟的这句话搞得很迷惑,魔理沙用手撑住下巴,“那是为了什么?”
“说不是为了东风谷小姐也不对,毕竟东风谷小姐颜值不低,肯定能让人心动。”耸了耸肩,葛祎伟顺手喝了口水,“我想说的是,两种人的区别在于,前者是实打实地完全因为东风谷小姐这张脸,而且没什么脑子才会做出那种无聊的举动,是因为蠢,而后者则是因为幼稚,认为这种感觉……很帅气?总之就是青春期一种叛逆心理吧,那种‘让自己在别人眼中显得很与众不同’这种心理。所以记住了,有些自嘲自己是个‘傻子、疯子、神经病’的家伙,比如说五年之前的我,是一类非常无聊的人,因为实际上他们连当傻子疯子神经病的资格都没有。他们就是普通人:可惜的是,对于他们而言,普通人这个称呼甚至还不如傻子疯子神经病,因为后者明显……更与众不同。”
“……葛先生的话,应该会不是想要故意获得关注……”
“就是。这点我自己心里很清楚。在判别这种事情的时候要注意说话的语气,你像我现在说‘我tm就是个傻逼’,这是丝毫不带自嘲的客观评价,是从心底里认为自己真的是个傻逼。但是如果这句话说出来的是另一种带着无奈的口吻,比如‘呵,我真是个傻逼啊……’,那接下来说这话的无聊家伙就要开始装逼了。啊,讽刺的话是另一种情况。”
“小伟你这不是……看的挺明白吗?”有些不解地看着葛祎伟的脸,灵梦发出了这样的疑问,“可是有时候感觉你的……嗯,怎么说呢,就是与人交际的时候……”
“情商低。毕竟情商这种事情不是自己想高就能高的起来的,这个一个人的人生观思想观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