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对铁松镇北部区域尤其是卡普拉关的两侧巡逻工作艾伦已经在着手准备,为此他又专门跑了一趟奥古城邦,以训练的名义找霍兰斯特要了一些武器装备,本来他还准备要一些战马,但是结果被霍兰斯特以现在正规的佣兵战马都紧缺为理由给拒绝了。
这个结果让艾伦有些失望,如果没有战马,想对卡普拉关附近广袤的区域进行巡逻是不可能的,难民手中虽然有一些马匹,但大部分都是马驹,至少要等两年后才能作为坐骑,成年的马都已经为了活命交易出去了,真正能够提供给骑兵使用的只有四五百匹,只够装备一个联队的巡逻兵。迫不得已,艾伦只能通过伊登向莱茵哈特求助。
莱茵哈特之前的承诺还真不是信口开河,他接到艾伦的求助,二话没说,马上安排,很快五百匹战马就出现在了民团的训练营地中。由于这五百匹战马是通过卡普拉关的守军直接将军马转交给艾伦,所以连霍兰斯特都被蒙在鼓里,只是以为这些战马都是艾伦从游牧民手中搜刮来的。
加上之前的五百匹战马,艾伦手中一共有一千多匹战马,他将战马平均分配给两个联队,每个联队组建了一个骑兵巡逻营,专门负责戒备可能绕过卡普拉关、偷着南下打秋猎的兽人小队。一千名骑兵,数量虽然不多,但是对付那些小股的兽人部队应该够了。
难民转移的工作持续到秋天,只完成了一半。等到冬天施工停止,移民工作只能被迫中止,剩下的难民只能等到明年继续转移,所以艾伦一直紧盯着工期,希望尽可能在降雪前将更多的难民转移到铁松镇附近,以便为他们提供更多的保护。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秋天,一个坏消息传来:
“卡普拉关附近再次出现了兽人狼骑兵的踪影,而且不止一股。”
消息是伊登告诉艾伦的,而伊登的消息来源是卡普拉关的驻军,所以这个消息应该是准确无误。随着消息一起来的还有驻军对于兽人行动的推断,他们认为小股的狼骑兵并不具备对卡普拉关动攻势的可能,所以狼骑兵出现最大的可能就是“打秋猎”。所以伊登特别过来提醒艾伦要注意安全。
得知消息的艾伦立刻召开了紧急军事会议,会议上艾伦通报了兽人狼骑兵出现的军情,要求巡逻队将巡逻范围向北扩大,一直延伸到接近比西河的地方,如果现兽人入侵的迹象,立刻示警,必要时要采取阻击行动,务必保证兽人军队不能对城邦内的人们造成伤害。
艾伦的一番话,无形中给这群天天喊着杀兽人的口号却从来没有真正和兽人交过手的军队笼罩上了一种紧张的气氛。
桑德斯,来自草原东部落的难民之子,今年十六岁,父亲在两年前为了保护他的家人和部落内其他男士一起踏上了抵抗兽人的道路,至今下落不明。他和母亲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是东部落最晚的一批逃到奥古城的难民,所以他们和西部落难民的境遇有些像,一直居住在靠北的区域。一年多前,在艾伦的感召之下他正式加入到民团当中。
可以说在民团的这段日子是桑德斯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虽然训练很辛苦,但是他至少不用担心受冻挨饿,他现在有像样的制服,一顿三餐能够吃饱,甚至每隔几天可以吃上肉,这是他在草原上都不曾享受过的好生活,最重要的是在民团里他得到了尊重,由于他训练表现出色,得到了艾伦的嘉奖,被提拔成为了小队长,又升为中队长,后来被调到骑兵部队,联队长哈维也找他谈话,希望将他作为重点培养对象。
民团里训练虽然紧张,但是每两个月还是会放两天假,这个时候他就会带着有限的军饷,买上两条鱼几磅肉返回几十哩外的家中给家人改善生活,看着母亲和未成年的弟弟妹妹吃着自己用汗水换回来的食物,是他人生中感觉最满足的时候。让自己的亲人快乐,没有什么是比这更有价值的事,他的父亲当初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的亲人和兽人搏斗,现在父亲下落不明,他作为家中最年长的男人理应当承担起父亲移交过来的责任。虽然目前他的家还住在破旧的帐篷里,但是团长已经在为他们准备新的居住场所,他曾经去施工现场帮过忙,看过那些房屋,是清一色的松木搭建的,坚固而且非常舒适,根据规定,因为他是中队长,他家的房屋会更加宽敞,甚至会专门为他留出一间独立的卧室,不过由于他几乎所有时间都呆在军营,所以他准备把自己独立的卧室让出来给母亲居住。
带着这种对未来美好憧憬的心态,桑德斯踏上了北上巡逻的路,这是一个不错的任务,至少对于他来说,距离自己的家人更近了。他有几次骑着马从家人临时的居所附近经过,居住所的人都会跑出来,用羡慕的目光望着他骑着高头大马远去。
“看看桑德斯家的孩子,才十六岁就已经成为了中队长,说不定有一天会成为将军的。”
桑德斯很享受这种感觉,仿佛他真的成为了指挥千军万马的大将军,有的时候他甚至会觉得呆在铁松镇很好,自己根本没有必要为了返回草原而选择和兽人拼命。
今天桑德斯又意气风的带着自己的骑兵中队出来,照例进行自己每天一次的游山玩水之旅。骑兵中队一共有骑兵五十人,像这样的中队一共有二十个,大家分别负责不同区域的侦察工作,随身携带着长矛和弓箭,如果碰到兽人,他们将会用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