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您身上的事有门儿了,我们准备今晚去您家,将此事了结,您看可好?”谈及正事,众人收起了玩笑的态度。
王富贵听道风如此说,忙道:“如此真是太好了,不过小道,我这养的究竟是何物啊?寻常小鬼可没这样的呀!”
道风还来不及回答,举心已是抢话道:“我知道,我知道!王叔你养的东西叫阴童!”说完,扬起小脸,一脸得意地看着道风,似乎在和道风说,看我厉害吧!
“阴童?!”王富贵一听举心的话,顿时惊叫出声。
“哦?王叔知道阴童?”王富贵这反应倒是出乎道风意料,瞧这样子似是听说过阴童之事。
“是了是了,难怪家中只有阴气没有鬼形,难怪它会入我梦来。”王富贵恍然大悟的样子,又有些不确定地向道风求证道:“小道,这阴童可是修炼要入梦吸人精气的那种鬼怪?”
道风点了点头,又好奇地问道:“王叔是如何知道阴童之事的?”
得了道风的肯定,王富贵似是颇为懊恼,捶胸顿足地道:“当年师父曾反复叮嘱不可动了养小鬼的念头,若是万不得已,定要小心,莫养了阴童还不自知!如今当真是一语成谶啊!师父!弟子错了!”
王富贵言罢,跪地痛哭。道风却被王富贵话中所说吸引,暗自思量到:“王叔的师父,那不就是举心的爹吗?能提前知晓阴童之事,看来举心这位祭祀老爹也不简单啊。”
待到王富贵情绪稍稍稳定,三人又闲聊一会儿,夕阳西下之时,众人便前往王富贵的住所准备解决阴童。
......
道风入了王富贵的住处,顺势开启天眼,屋中似乎与之前道风前来之时没两样,依旧是阴气沉沉,寒冷刺骨,只是道风却敏感地感觉到屋中的阴气流动地比之前迅速的不少,就像是人的心情一般,显得有些急躁,有些恼怒。
道风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急了好啊,就怕你不急呢。”
将屋子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道风借口要置办些东西,将两人带出门外。
到了门外,道风才对两人说道:“王叔,方才在屋内不方便说,我先前给了你一张万邪规避符,让阴童近不了你身,如今这阴童几天吸不到精气,已是急了。今晚还要委屈王叔,去了那符,充当诱饵,诱其现形,还请王叔相信我,我定保您...”
道风还待下些保证,王富贵打断道:“小道不必多言,我自是相信你的!你只管吩咐便是!”
见王富贵如此通情达理,道风也是一阵欣慰,一旁认真听着道风说话的举心这会儿急了,眨这眼睛问道:“我呢我呢?道风哥,我该干什么呀?”
“自是不会忘了你,现在就是用上你的时候啦!去帮我买捆红绳来,记着要正红色的,我有大用,快去!”道风笑着道。
“得令!”举心一听,毫不耽搁,风风火火地跑腿去了。
待到举心扛着一捆大红的粗麻绳出现在二人面前时,天已全然擦黑。道风看着眼前一拳粗的麻绳,当真是哭笑不得,用手指轻轻一弹举心的脑瓜道:“叫你去买红绳,你去买麻绳?也真是亏得你找得到正红的麻绳!人家月老要是用麻绳捆人就不是点鸳鸯了!那叫!”
举心轻揉着前额,嘟着小嘴嘀咕道:“你又没说清楚,人家怎么知道啊!”
道风也不理睬小姑娘的碎碎念,搬了把椅子过来,对举心道:“坐下!”
“哦...”小女孩委委屈屈地坐下来,低着头等着惩罚。道风才不管举心想什么呢,自顾自将红绳绕着椅子围了一圈,又绕着整间屋子的墙根放了一圈,也不知怎么的,待到红绳首尾相连,竟是一点不多一点不少,好像用尺量过一般。
红绳到位,道风口中轻念一声法决,王富贵倒是没什么,举心反倒是“啊”地惊叫了一声。
王富贵连忙紧张地问道:“小举,你怎么了?”
“王叔我没事,就是,就是感觉那些红绳忽然间变得好烫,这会儿好像又好了。”举心挠着头,似乎自己也不太明白怎么回事。
唯有道风暗叹一声,举心果然是灵媒,红绳乃是正阳之物,可阻阴灵步伐,相当于在红绳所在之处竖起一道只有鬼可见的墙,再配上道风的法决,可让红绳有困鬼伤鬼之用,举心应是灵媒,才会觉得红绳发烫。
“行了,你在圈里坐好,我不说能出来,不许踏出来半步!”道风一脸严肃地对举心说道,有转头对王叔道:“王叔,麻烦您取下道符,像往常一样进卧室休息吧,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王富贵没有多话,毫不犹豫地摘了道符,道了声晚安,就施施然进卧室休息了,瞧着没有一点紧张,比道风还要镇定。
大厅中只剩下举心与道风二人,一时间显得有些安静,举心受不了安静,小嘴闲不住,先开口道:“道风哥,现在我们要干嘛?”
“等。”道风故意不多话,逗逗举心。
“道风哥,你为什么要用绳子绕我一圈呀?”
“怕你逃。”
“道风哥,你这样好像西游记哦!”
“嗯。”
“道风哥...”如此来回几句,举心终于受不了了,娇嗔道:“道风哥!你故意的是不是!”女孩生气的样子显得格外可爱,逗得道风哈哈大乐。
“我要是不用红绳围着你,直接让你回去,你肯定不肯,与其到时候你自说自话地搅局,不如我看着你,这样起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