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芸的话,对于家主仅是打打脸而已,可月长真君的话就不同了。
众所周知月长真君是昆仑门,未来的掌门人。且不说将来如何,就是现如今,华掌门已处于半隐退状态。不是极重要需要仙君大能镇场面的场合,华掌门是不会出面的。
自二十年开始,昆仑门大部分的事务,都是月长真君在主持。月长真君不管能力和手段,都让人不敢小瞧。按昆仑门在四个大陆中影响力,月长真君这个主持事务的准掌门,分量极为不同。
海芸代表她个人与她背后的势力,月长真君却代表东大陆第一宗门。他此话一出,丹道大赛的东道主必定要给昆仑门一个正式的交待。不然别的大陆心生鄙视不说,中央国的皇家更会借此压一压于家。
于家家主心中暗自恼恨,他真没想到连月长真君,也这么护着这个小贱人。只是不管怎么样,他也不能反脸,还得赔笑。
幸好他做事从不会自己出面,同时又准备了被识破后的后手。反正如今,大家还不知道那小贱人与于家的牵扯,只要他表现立场正,没人会一心怀疑是他使的手段。于家主满脸的义愤填膺,立刻派人调查是谁在使坏。
“月华道君果然不愧是当今修真世界第一天才,你们昆仑门能得此大才,实是昆仑门气运昌盛之版。”主席台上另一个八品丹师对月长真君恭喜道。
他这话于别人而言,尤其是于家家主这一系的人,牙酸得很。人家给了他什么好处,用得着这么恭维昆仑门吗。
昆仑门人却觉得此人情真意却,不愧是中央大陆的丹宗真君,实是见识多广。两方人看对了眼,彼此亲切的向对方示好。
海芸叹为观止,原来敌人的敌人是朋友这句地球界的名谚,在这个修真世界也是真理。对于东道主于家主的调查的结果,海芸想也知道后果,没什么兴趣听什么那些捏造的前因。
回到营地的海芸,被她法屋门口那四个伤兵吓了一跳,一个大比斗而已,又不是关乎门派生死荣辱,用得着这么拚命吗!
海芸不知道,其实这些人因是剑修,争强好胜是家常便饭的。之前的赛事还有些保守,生怕拚死拚活的赢了,因伤势太重,一夜无法痊愈,第二天照样子得弃权。他们对于这种自虐行为,自然没什么兴致。
可是如今他们有了月华师姑啊!只要能打赢了,进阶下一场比赛,他们不怕明天没法参赛了。况且月华师姑那么的美,不借这个机会,还不能靠近她一点。月天师叔太可怕了,他们不敢挑衅。
对于这群伤兵,海芸不可能放任他们不管。早上都冶了,晚上也不可能再拒绝。当然她也不想拒绝,既然他们不畏惧伤痛,就也指望他们能更进一步,为昆仑多争一些光荣。虽然昆仑门的剑修在整个修真世界,是出了名的彪悍凶残,但是更加凶残点儿更好。
而中央国的皇宫之内,皇帝相当惊讶:“此事当真?”
“不敢欺瞒陛下。”一个中央国的大臣躬身道。
中央国皇帝沉吟片刻,长叹一声:“此女修必已是七品丹师,只是一直藏拙不露而已。才二十多岁,已经是七品丹师。那天宴会,观其女气度极从容大气,远非常人能比的上!”
“陛下,此女若真是于家血脉后代,极可能是传说中,仙丹传承的继承人。”那个中央国的大臣上前几步,在皇帝面前小声说着。
皇帝眼晴一眯,好一会儿方才叹一声:“她的闺女比她更加有天赋,当年......若不是......”若不是她被异修所害,这个有绝世丹资的女孩指不定是自己的女儿。
“于家主那个蠢货,既然已经发现了,自家有一个这么般的天才孩子流落在外。不赶紧想好法子,将孩子笼络回中央大陆的于家中再做打算。反而使用下作手段,想强硬将那孩子压下去,控制在他手中,也不想想那女孩背后之人是谁。”那大臣嗤之以鼻。
“他一心一意想捧他那孙女儿,别人聪明他反而觉得是拦路石。”皇帝不屑一顾。
“那于心仙如今七十多岁了吧!是十几年前才晋升到七品丹师的。那等颜色,那种资质也敢肖想陛下您!”那大臣撇撇嘴。
“你去示意于家,这次势必要将这女孩留在中央大陆的于家中。”皇帝考虑了一会儿说道。
“是,陛下。”大臣领命,遂又大赞:“陛下高见,此法极好。只有将人留下,离了昆仑门才好行事。于家倒不足为惧。”
“于家家主实力不足,这么长时间,他连人家边儿也没能摸上,你让暗人二队配合于家家主行动。”皇帝再道。
“是,陛下。”与皇帝秘谈的大臣告退,直往于家在中央城内的住宅而去。中央国皇帝独自一人在内室中,沉吟了好一会。起身回后殿去。
皇帝的随从跟着走进了皇城中的禁地,才刚踏进禁地,两个随从虽然都是筑基期后层的底子,还是被仙君的威压压得不敢再动,皇帝却不受影响的继续往里面走去。
另一边,于家家主有些不安的接待了那个领命而来的大臣。皇帝陛下的指派,于家家主自然不敢有反对不从之意。听闻陛下给了他一队暗人力量协助他行动,于家家主忙做出一幅感恩戴德的模样。
完美传达了旨意,大臣收了于家家主奉上丰厚的伴手礼,满意的走了。于家家主却是暗咬银牙,这皇帝消息如此灵通,是不是已经知道那小贱人是于云凤之女,那么于云凤当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