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余年,凌萱,赤随都吓了一跳!
还是凌萱j机灵,她指了指眼前的石像说:“余年哥哥,会不会是它在说话?”
余年可没办法确定是不是眼前这奇怪的石像在说话:“刚才也没看见它的嘴巴在动啊!莫不是有什么仙人在此?”
赤随就是性子急,也不仔细想想就说:“当然不是眼前这个石疙瘩在说话啊,它怎么会说话,要说有什么仙人嘛……我觉得也不会,这里气氛这么古怪,恐怕是有妖人在作祟!”
“你才是妖人!!”又是刚才那个声音,这回余年可以确定是这石像在说话了,虽然这石像嘴巴不动但这声音确是从它体腔内传出!
赤随并不为自己的鲁莽判断感到抱歉:“既然不是妖人,何必这么鬼鬼祟祟!”
“谁鬼鬼祟祟了!我万万年前就已在此,向来堂堂正正渡人过河,何来鬼鬼祟祟一说!倒是你们,不明不白地来到这苍生河!行迹这等可疑,再要无礼的话小心我把你直接送往幽冥之界的万劫谷道去!”原来眼前这石像是渡兽,余年知道自己确实太过冒失了,可是英招原先并没有交代自己要过苍生河须得通过这渡兽啊,余年不敢多想,赶忙代赤随道歉:“原来是渡兽,都怪我和我这剑魂有眼不识您之尊容,刚才多有冒犯,还望您能够原谅。”
“嗯,这才像个样子!不过,你们来此到底是何目的?来此地者不是死魂,就是可通冥者,我看你们两者都不是,因为你们一点规矩也不懂!”渡兽早看出他们与以往的来者不同。
余年不想隐瞒什么,便回答道:“不瞒渡兽您说,我们只是凡间的普通人,我们想要去幽冥之界找一个人。”
余年的回答竟然惹得渡兽哈哈地笑起来:“你们是凡间的普通人?还要去幽冥之界找一个人?”
余年他们可不知道这渡兽为何要笑。
“你们可知道凡间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来到这苍生河,只有死了的人,才有机会来到这里,也并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渡这苍生河的。再或者就是一种以通冥为生的人也可以来到这里,他们在人界与幽冥之界之间做着某种交易,不过他们来这里都会穿一件肉眼看不到罩魂衣,他们这种人一来我便能认出来,显然你们并不是通冥者。”
余年可不知道这里还有这么多名堂:“对,我们不是通冥者,但我们也不是死人。”
“那可就奇怪了,你们不是死人,也不是通冥者,难道你们是神仙?”
余年索菱萱听了这话不由一诧:“渡兽,我们真的只是凡间的普通人。”
“甚是奇怪,甚是奇怪啊……”
余年现在不想解释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他急着找到阿来,向他讨教收附自己魂魄的办法,:“渡兽,刚才我跟您说我们此次前来是想去往幽冥之界,找一个人,您可知道怎么去往那里吗?”
谁知渡兽又是一笑:“你们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在这里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要去幽冥之界找人的!难道你们不知道幽冥之界只有死鬼吗?”
余年和索菱萱本就不知道,现在就更加糊涂了,余年更是坚信晓佑告诉他的一定是在真的,她说在幽冥之界有一个叫阿来的人,那就一定有,“渡兽,我确实不确定幽冥之界有没有我要找的人,但是我必须去一趟,如果确实没有我们要找的人,我们马上回去!”
渡兽忽然震怒:“笑话!幽冥之界岂是你们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别说幽冥之界,就说我这苍生河也不是你们随随便便就能过的!”
余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还是索菱萱接话道:“好吧,余年哥哥,我们就听渡兽的,他是这里的主人,我们不懂这里的规矩,怕是会对渡兽多有冒犯,不过也怪英招,他光告诉我们如何来得苍生河,却不告诉我们要如何过这苍生河,害我们冒冒失失冲撞了渡兽,也枉费我们千里迢迢不顾生死地来这里一遭了……”索菱萱本想装可怜,可是没想到渡兽却更在意另一个信息!
“刚才你说是谁让你们来的?”
“英招啊!”索菱萱回答。
“就是天庭神兽英招?”
从渡兽的语气和对英招的尊称上凌萱马上判断出渡兽即便不会同情自己和余年哥哥,也会给英招一个面子。
所以赶忙回答:“对,就是天庭神兽英招。”
“看来今天我倒是必须要卖与你们一个人情了,英招随大禹制服九头怪相柳,又大战邪神恶鬼成为天庭第一神兽受万民敬仰,我若不给他面子岂不是太不通情理了?”
索菱萱听他这么一说甚是高兴,连忙道谢。
渡兽又说道:“我可以渡你们过河,不过你们若是真的要去幽冥之界寻人,那我想真的大可不必了,我倒是建议你们去苍生河对岸的‘济世云楼’去看看,来这里的通冥者或者是魂灵,都是要去那里讨东西的,那里有天上人间所有人仙恶鬼一切想要的东西,我想也许会有对你们有帮助,你们进了那济世云楼切不可像刚才那般莽撞,进楼先要行跪拜之礼,并要先报自己名讳,记住,切不可说你们来自凡间,你们就说……就说你们来自天界,受英招所托并由渡兽放行才来得这济世云楼,并高呼‘尊请枉生仙尊现身!’,其他的你们就要见机行事了,因为本来所有要去往济世云楼的人都已在我这里备下厚礼,但你们没有,所以枉生仙尊是否会像我一样愿意卖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