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之后,郭昊的母亲马晓红坐在床边不悦的问道:“昊儿,你怎么了?这两人不是你同学吗?”
“什么同学!是仇人!就是他们两个打的我!”郭昊愤愤然把手机丢在被子上,攥着拳头,两眼冒火的说道。
“什么?”马晓红听到这里,“腾”的站起来,满脸铁青,杏眼圆睁,就想要追出去。
刚迈出去两步,又回身来,厉声呵斥道:“你刚才怎么不说?”
“我?我......”郭昊张着嘴,结结巴巴,是呀!刚才自己为什么不说?唉!虽然郭昊不愿意承认,但还是意识到,自己心底深处对刘一鸣有着说不出来的恐惧!
他妈的,下手太狠了,自己跆拳道协会的十几个人就没有一个全货的,各个带伤。
虽然大家提起刘一鸣都咬牙切齿,义愤填膺,恨不能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可真要面对刘一鸣,就蔫了!
马晓红越看越生气,恨铁不成钢用手指着自己的儿子,怒声骂道:“废物!你说说你平常交的什么狐朋狗友,没有一个顶用的!”
“你别管了,这件事我来处理!”马晓红一挥手,怒其不争的说道。
郭昊一仰头,急切的说道:“别呀!老妈,我师傅马上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我伤一好,非打残废他不可!”
“可我一天都不能等!好小子,打了我儿子,还敢肆无忌惮来,这哪是看你,这分明是在羞辱我们呢!”马晓红说的吐沫星子飞溅起来,挥着手臂,咬牙切齿道。
“那小子什么背景?”
“他父母是粮油下岗职工,油坊胡同穷小子一个。”郭昊撇着嘴,不屑的说道。
马晓红听到这里,顿时火冒三丈,伸出手,“啪”给了郭昊一个巴掌。
“妈!你干嘛打我呀?”郭昊捂着脸,委屈而又愤懑的问道。
“你真是个废物!居然让一个穷小子欺负到头上了,丢尽了你爸爸的脸。”马晓红手指着郭昊的脸,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正在这时,lv手提包电话响了,马晓红瞪了郭昊一眼,吐出胸口一股怒气,打开包,掏出手机,
“喂!阿丽,什么事?”
“马姐,不好了,工商税局今天来查账了。”电话里传来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
“哼!不要慌,等我回去处理!”马晓红皱着眉,语气沉稳的说道。
挂了电话之后,脸色阴沉,眉头紧皱,冲着郭昊说道:“你好好养伤,我会让李妈过来照顾你!”
......
走出医院的胖子一脸不解的问道:“鸣哥!这不是你的风格呀!咱今天为啥来舔着脸让郭昊那孙子呲?”
刘一鸣一把搂住胖子的肩旁,附耳说道:“嘿嘿!我给那孙子下了点料,等着吧!绝对会让他舒服的上天!”
“什么料?”胖子一双圆眼贼亮贼亮,满脸喜色的问道。
“嘿!跟你说了你也不懂,总之,绝世好料!走!今天哥有钱了,请你吃饭!”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嗳吆!这不对呀!铁公鸡终于拔毛了!”
“今天胖子我终于吃一回大户!可要放开了吃,哈哈!”
商务内环路十里洋场饭店属于豫州市高档饭店了,人均消费四五百,环境优雅别致,门口有个芝麻开门,人走进去
就感觉走进了时光隧道。服务员们都穿着民国时期的各色旗袍,十分的养眼。
外面艳阳高照,店内却是昏暗,只见暗黄色的灯光闪烁,仿佛老sh的夜晚。
厚重的布缦、纱帘,复古的桌椅及陈列,布艺沙发及彩色玻璃的台灯,无不透漏出建国前sh那种奢靡的味道。
胖子一副吃大户的模样,丫的毫不客气,拿起精美的菜谱,哗哗一口气,点了七八道菜,法式焗蜗牛,香煎银鳕鱼,草船借箭......
点完之后,胖子估算一下,差不多五六百,掩住菜谱,低声问道:“鸣哥,钱够吗?”
刘一鸣正在欣赏远处水榭台上弹古琴的侍女,闻听之后,哑然失笑,
“放心,不差钱!够了吗?”
“够了,够了!我就怕吃到最后,丫的,又是我付钱可就倒霉了。”
“哈哈!死胖子,放心,我说了我请客!”
法式焗蜗牛这菜称为“金银满屋”,焗蜗牛时,慢慢融化的芝士同配料的芬芳层层沁入蜗牛肉中,配合优质土豆泥装盘,端上来时,扑面而来的就是一阵鲜香。
刘一鸣尝了一口,味香、质嫩,令人回味无穷,暗道,晚上请王晓芸吃饭就到这里,菜好吃,也够档次。
两人边吃边谈,不时的点评一下路过的美女,吃完之后,胖子提议去新开的一家网吧打魔兽世界。
刘一鸣去之前给小护士王晓芸打了电话,约晚上请客吃饭,挂了电话的小护士满心欢喜,走起路来都透着欢喜劲!
市骨科医院病房内,郭昊吃完李妈送来的宫保鸡丁米饭,心满意足的拿起手机,刚要打开,突然惨叫一声,手机扔出去好远,浑身直抽搐,左右翻滚,捶床拍枕,呼天喊地,跟疯了一样。
把保姆李妈吓的跌坐在地上,惊魂失措的喊道:“少爷,你怎么了?”
郭昊只是惨叫不休,一下子从床上翻滚到地面上,拿头撞墙,顿时血流满面。
李妈吓得“妈呀”一声,爬起来,跑到走廊里面,大喊大叫:“护士...医生...护士...”
一个护士进来一看,慌忙招呼李妈过来帮忙,想将郭昊按住,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