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你个黑子听说才怪,不会又是从青楼里哪个姑娘的肚皮上听说来的吧?”
接着几个人又是一阵大笑,反正现在已经出了操场了,大家可以放声大笑,不太担心单雄信的惩罚。
“谁说是青楼里听来的,那可是我一个老乡,在长安那边前几天过来,我那老乡听我说我们的将军是单大将军后跟我说的,不听说算。”被大伙称作道。
大家听说是从长安那边传来的,不是延州里的青楼的小道消息,倒是提起了大家的兴趣。大家都知道单雄信是长安天策府秦王手下的大将,马上来了精神催促地说道,“黑子,你那老乡都说了些啥?”
黑子这才得意地扬起了脑袋,得意地哼了一声,看到大家都注视着自己,得意地接着说道“你们听说过前朝的时候,江湖上有一个称为黑榜的杀手排行榜吗?”
这谁没听说,大家都是在刀口上舔血的军汉,也算是半个江湖人了,自然是听说过这个。
“赶紧的说出重点,别磨磨唧唧的,半天拉不出个响屁来。大将军的事,怎么又跟道,露出两排黄黄的牙齿。
大家都在军中的汉子,平时除了训练以外,很少外出,对于单雄信在长安只身击杀黑榜那前五名高手的事情都没有听说过。这个时候可不是后世的信息时代,家家有网络,人手一个智能手机,屁大点事,只要一秒钟,立马传遍全世界,时下的唐朝信息传递靠的是人人之间的口口相传,这信息传递自然会慢。
“怎么就没有关系了,说出来只怕吓死你们,告诉你们也无妨,就在几个月前,也就是大将军在延州任职之前,在长安大街受一伙十五人刺客的刺杀,你们猜,最后怎么样?”黑子卖了个关子,问了下大家。
没想到黑子这一问,却给自己招来了一只大脚,一个中年人看到黑子卖起了关子,一脚就在黑子的屁股上重重了揣了一脚,说道,“说人话,别在这里调大伙胃口,大伙都等着呢,没时间在这里听你卖关子。”
“杨叔,你怎么又踢我,我已经是大人了,去年我还杀过两个突厥达子呢,能不能给我点面子,现在可是在外面呢”道。
于是小黑子把从他老乡那里听说来的,单雄信在长安凭借一人击杀前朝黑榜前五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当然了,黑子也夸大了一些,说得单雄信像是天神下凡一样,高大威猛,世间难道有敌人的战神级人物。
不过队伍当中,可是有一个年轻的老兵,听了都没有觉得奇怪,那人要是脱下上身来,会看到后背上一道长长的刀口自上而下,横跨整个身子,像一道长长的裂痕,在宽阔的背部留下一道他难以磨灭的记忆。
“是不是真的,大将军有这么厉害,黑子,不会是你那老张胡乱编排出来的说辞吧?”
“怎么不真,用大将军经常说的一句话,这事比珍珠还真,千真万确,这事在长安早就传开了,只是我们这里不知道罢了。”
“这一点不奇怪,要说谁我不相信,要说是咱们的大将军,我肯定相信。”那名背着一道长长的刀疤汉子说道。
“虎子,你刚来,你又知道个啥,说得好像你跟大将军很熟似的。”
“我背上那道刀疤你们都见到了吧,就这样的作品,要是以往,十有八九是活不成了,知道我们是怎样活下来的吗?告诉你,当时跟我一样情况的,有几百人,硬是没有一个死的,知道为什么嘛。”虎子说道。
大家都知道虎子是从洛阳那边过来的,大家到河里洗澡的时候都见到过他背上的那道可怕的刀疤,问他是怎么活过来的,怎么问,他都怎么都不说,现在听到他这样说,难道这事跟大将军又有关系?
大家疑惑地看向了虎子,想听他接着往下说,这事关乎大家的性命,谁也不敢保证自己往后不受伤,都想知道虎子是怎么处理这样重的伤口的。
“你们也别看我,我也不能跟你们说,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现在我不可能说的,否则,军法从事”
大家一听到是军事机密,很快就闭口不问。
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单雄信接着把自己的医护兵给办了起来,这关乎自己手下士兵的性命,单雄信也不得不事先成立起来。
跟长安的医护兵一样,单雄信也是从外面买来的一些头脑灵活的丫鬟开始培训,单雄信这事没有假手他人,都是自己培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十二名秀色灵秀的丫鬟的医护兵就设立起来。
单雄信在兵营里专门划定一个区域出来作为医护兵的办公场地,看到一批穿着一向洁白长衫的漂亮姑娘从医护营里进进出出,在姑娘们经过操场边上的时候,好像向自己这边看来,操场上正在操练的军汉的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拼命地训练着,像是正在勾雌性的松鸡一样,红着脖子拼命地训练起来。
日子一天天地过着。
这一天,单雄信正端坐在自己的大将军帐篷里,喝着冰镇的酸梅汁,想想自己的老婆,已经怀胎五月了,肯定挺着个大肚子,也不容易。
“哎,没有想到自己还真是个苦命的人,这来到唐朝了,还是跟老婆分居两地,连怀孕都不能呆在老婆身边,这都什么事。”单雄信烦躁地喝下一口酸梅汁,嘀咕地说道。帐篷内,赵刚、玉壹人并列地站开守护在单雄信的两旁,听到单雄信的话,两人知道自己的总舵主是在想老婆跟那还没有出来的小孩。
“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