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已经大白了。
这帮疯子一夜之间竟跑到了三千公里外土耳其的最大城市——伊斯坦布尔。但怎么来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记忆都很乱。
三个人坐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各自还记得的内容说出来,慢慢地将昨晚上的线索整理出来。
晚上他们确实玩过头了,迪拜好玩的都转了一遍,后面觉得还不过瘾,谢赫就脑洞大开的说要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赛义德和马克图姆被他精粹的语言打动,这两人要么是平时胆大包天的,要么就是被管得太严了的,就渴望刺激。
但该去哪里呢?
赛义德就嚷嚷着要去看迪拜没有的,马克图姆说迪拜没有声色犬马的表演场,谢赫巴掌一拍,咱就去土耳其看肚皮舞!
然后他们就来了。赛义德有私人飞机,他们三个人作为王室成员,都有外交护照,加上当时并没有醉酒,入境简单的要死。
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记不清。
“我们带来的人呢?”谢赫奇怪道,他记得飞机上还有自己的助手、保镖们,但现在都不见踪影了。
赛义德表示自己也搞不懂,马克图姆抓脑袋一下后,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他们在隔壁!”
这三人跑到了隔壁,咚咚咚的敲门,房门打开了,阿米尔疲倦的一张脸出现,谢赫笑着打了声招呼:“嘿!”
阿米尔眼里还有着血丝,哈欠连连:“先生们,欢迎来到伊斯坦布尔!”
“你还记得清楚?”谢赫走进了屋内,发现保镖们也都在。
阿米尔摇摇头:“我们没有喝酒,全程都是你们在玩,场面快控制不住了,后来我就跟保镖说,强行把你们带回来,等清醒再说。”
“原来如此!”他们都明白了。
阿米尔再歉意道:“这是无奈之举,否则你们可能会在警察局过夜,你们的身份如果把事情闹大了,会造成外交丑闻的。”
“你没做错,你做得很对!”谢赫心有余悸的说,喝多了就怕闹大,如果只是在他们地盘上还好说。
“做得好!”赛义德也拍了拍他肩膀。
马克图姆仍旧好奇发生了什么:“没有太出格吧?”
谈到这个,阿米尔就一脸的好笑:“你们扬言要砸了别人的酒吧,要开除他们的国籍,还撒钱到大街上让人们打架,还有……”
砸酒吧?开除国籍?
“别说了!”谢赫没脸再听下去了,目光看向大家,很认真的:“这件事情过去就全忘掉吧,但以后绝不允许再这样了,ok?”
“不会了。”赛义德现在还头疼得很。
“经历一次就够了。”马克图姆倒是挺回味的,果然跟这帮前辈一起玩最刺激,当然也庆幸没酿成大错。
谢赫找地方坐了下来,看看恢复的差不多的伙伴,忽然就笑了:“既然意外到了土耳其,在我们都清醒的情况下,逛几天没问题吧?”
……
土耳其对谢赫有一股吸引力。
当然是指文化方面,土鸡的那种小人做派他向来不齿,然而作为一名统治者、城市的设计师,谢赫心目中理想的迪拜,要向优秀者去学习。
土耳其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学习对象,它虽然大部分居民信仰绿教,但却是世俗化国家,实施政教分离,宗教不允许干涉政治,甚至某段时期,政府还限制宗教。
最典型的就是土耳其的头巾禁令,它不允许有公职的女性在公共场合、议会佩戴头巾,禁令实施了长达90年时间,直到2010年才被解除。
所以惯性思维里,绿教=女人蒙头巾,在土耳其这个世俗国家是被禁止的,当初了解到这种反差文化的谢赫,就感觉特别的另类。
还有绿教的禁酒令,开放如迪拜,当地人都不敢光明正大喝酒,但在这里就别天真了,遍地的酒吧、夜店,谁又去在乎?
这种好奇和他统治者的身份,促成了今天的旅途。
“土耳其是个好地方啊!”赛义德望着繁华的商业街,“要是沙特有它的十分之一开放,我就知足了。”
“迪拜起码有它一大半的开放。”马克图姆自豪的说,谈到自己的国家,作为一名贵族阶层当然有自豪。
赛义德笑着看向感受城市风韵的谢赫:“未来还得看你这位大哥的。”
马克图姆对他有自信:“我相信他是开明的人。”
“哟!铁杆支持者!”赛义德打趣的说,马克图姆有这种想法也正常,谢赫带他们去喝酒、疯狂,也从不见他遵守教规,这怎么可能是保守主义?
“你们说什么?”谢赫回头发现这两人正在议论着。
“没什么。”赛义德耸耸肩,目光望着前方:“瞧前面那家餐厅,有肚皮舞表演,怎么样,咱们去喝酒吃肉看艳.舞?”
谢赫也看到了那家装修挺高档的餐厅,众人肚子刚好饿了,领会含义的阿米尔,便先一步上前去,钞票已经就绪。
土豪吃饭当然要包场了,老板抵挡不住这种直入人心的清场,店内还有的顾客被请走了,只留给他们这一行十个人使用。
男服务生还没上前,钞票就把他请走,赛义德挑剔道:“让女士来。”
土耳其种类丰富的烤肉是必须要上的,贻贝饭、茄汁扁豆汤也少不了,当然必须得提一提的是土耳其的白酒,raki,它被誉为土鸡的国酒。
它的品尝方式也是很奇特的:倒上半杯raki,再小半杯水,结合后立刻变成奶白色,加入一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