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相信什么呢?”
还能再去相信什么呢?这一切似乎是真的,是真实存在的,那一切的一
切看似是真,其实却又全都是一场骗局,不一定会有那么真,也不一定会
有那么好.
全都是一场欺罔,一场不真实的欺罔,这中间,又都还会再有什么
问题呢?又都还会再重新地出现什么问题呢?一切又都是未知的,一切又
都仿佛是不详的。
没有那么多的清晰,没有那么多的清楚,曾经仿佛一切的一切似乎是这
么的一回事,可是又在突然间,就是那么得刹那间,一切全都毁灭般得完
全得销毁了,在那一处奔溃,如同曾经的信任的完全的崩塌,就像房梁顶
住一样得毁了,那么一切的一切又都重新的崩塌得毁于一旦了。
不是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有那么清楚的原因,都可以有那么多清楚与清晰
的缘由的,不是那么得清晰与清楚,又都并不是那么得完全。
有着什么的,或者是很多的很多的不如意,不顺心,而又如此这般得
非常不顺从,吟灵怎么又都再也想不起来那位老师如何回答她的了。
只是她的师傅因为有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暂时离开了竹林,
要离开多久,一两天或一两个月?都不太清楚,都不是太清楚。她只是那
么得等待着,有些盲目地等待着。
吟灵靠着自己的四肢,游水地上了岸边,那是青草芳芳的岸边,那是
她所非常熟悉的岸边,她已经是经常来这里逛逛了,不管师傅是否回来了
,她都要过来瞧瞧,也顺便过来瞧瞧那些竹林深处的一些潜藏的小精灵
。
这一天,这一晚,吟灵如常地步入了竹林之中,她逗着自己全身湿漉
漉的水底,雪白的福利绒毛沾上水之后,显得又湿又冷之外,还非常的沉
重。吟灵只是稍微地喘了一口气之后,就朝竹林深处吼了一声,那是一只
狐狸的召集同类的信号。
只是这座竹林岛,只有吟灵一只白狐,没有别的狐狸,结果就成了
召集小精灵的号角声。
平常这么叫了两三声,那些像萤火虫似的屁股上有亮光的小精灵就会
立刻一大群一大群地聚出来,但是今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持续地叫了
五六声,却还是不见一个出来迎接的小精灵,当叫到第八声,吟灵便非常
困惑地不再叫了。
一种莫名而又紧张的困惑感侵满怀,轻轻地迈开第一步,然后第二步
,就这么得,她化狐后的第一次地一个人孤单地走进那个悄悄的竹林深处
。
因为是夜晚,光线多少有些昏暗不清,平常多少还是有着哪些小精
灵的光给照明和指路的,多少还是有些清楚和清晰的,而这次就不一样了
,她是一个人,是孤单的,小精灵们去哪了?
为什么会突然间觉得整个竹林里安静了很多呢?是错觉吗?或许不
是,连普通的飞鸟声都没有,没有动物,真的是一个动物也没有。
还能迈步吗?还能再迈步前进吗?她好像又感到无法再迈步前进了,
有些恐惧,有些惶恐,有些愣然,有些不清不楚,有些犹豫,有些担心,
担心那些小动物和小精灵的性命.
不过,这值得她担心吗?小精灵们看似渺小,实际上力量强大,根本
就不需要吟灵的多余的关心和紧张的。她自然也不行想太多,但还是会忍
不住地担心。
脚步在前行,那黑夜的前行,记忆中,又仿佛重新地回到了那个院落
里,那个玩着过家家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在那里天真而又笨拙地玩着泥
土,而她的周围还有着别的一群小伙伴。也有着那么得一天,他带她去一
个地方。
傍晚,夕阳红遍半边天,小小的吟灵在那里的大坝边有些困惑而又迟
疑地询问道:“你……你要带我去哪而呀?”“去了,你就知道啦!”小小的他神秘道,“是个好玩的地方。”
这是个熟悉的男孩,是个她所非常熟悉的男生,只是,她记不起来了
,脑海中还是左思右想地就是想不出来,什么内容都是那么得想不出来,
她看不到他的脸.
脑海中,都能清楚地记得他伸出一只手指地对着她作着静音的动作,
可是就是看不见他的容貌,就是想不起来他的容貌,会有着什么的重新的
断绝吗?还是会有着什么样的重新的阻绝吗?
为什么看不见他的脸呢?她困惑不已,而那句“有些错乱是会混淆人
的眼睛的,有时候,还是不要太相信你所看见的,也不要太相信你所听见
的。”
又在脑海中重复地回想着,挥之不去的困惑,挥之不去的阴影,如
同阴云,如同那一场大雨即将到来,怎么也都无法消除掉的乌云密布,在
那颤抖与恐惧之中。
她也曾想过,如果不去想自己所见到的,不去想那个小男孩的容貌,
既然想不起来了,或许就是代表在脑海中并不重要,又或许记忆暂时没有
想起来,不要太勉强自己.
或许以后在无意之中,记忆自动得跳了出来,也说不定,不要轻易相
信自己所听到的,或许那个男生实际上要带她去的地方和他所说的“是个
好玩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