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年前,阿尔及利亚。
小孩们都睡了,教官们也睡了。
但似乎,有人没睡。
隐隐约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穿过走廊,走过拐角,一堆杂乱无章摆放的柜子后面。
绑着一个女孩!
全身赤果,呈大字型被绑在空中。
一条长长的手帕,塞在她口中,绑在其后脑勺。
她恳求,却没法出声,只能呜呜的哭泣。
眼泪已经哭干,只留下脸颊上的泪痕。
一个成年人站在她面前,没穿裤子,在努力。
“操!怎么进不去!”
男人使劲往前送,是始终进不去,哪怕他一手按在女孩的屁股上,强行往里捅!
那女孩才七岁!
七岁啊!
身体根本就没有发育!
她哀求,她哭求,却手脚被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男人肆意妄为。
她想要并拢双腿,奈何双脚被分开绑着,膝盖也被绑着,根本无法做到。
不要!
不要!
好痛!
那男人狰狞傲立的丑陋巨物,正使劲冲入那娇嫩的花园。
对于七岁的女孩而言,那真的是巨物!
那是要双手才能抱住的巨物!
但此刻……
女孩绝望,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人来救自己。
但是没有,没有一个人出现。
多么希望眼前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醒来之后就没事了。
这确实是一场噩梦,一场似乎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
一场伴随女孩一生的噩梦。
剧烈的撕裂感,正不断冲刷着女孩神经。
每一次晃动,都是无比痛苦。
每一次绝望,都是心如死灰。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
妈妈!
我要妈妈!
女孩似乎陷入自我编织的幻境中,神经渐渐麻木。
痛?
已经没有了知觉。
女孩双眼从哀求,变到绝望,再到空洞。
身体也不再挣扎,任由那男人控制。
滴答滴答!
鲜血顺着小腿,缓缓滴到地面,绽开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滴答滴答!
好多血花绽放,在地板上无声诉说着。
女孩随着那男人的耸动,在这寂静的空间微微晃动,那无神的双眼似乎在控诉。
“啊!”
随着那男人一阵低吼,整个过程终于结束。
“操!一点也不爽!”
那男人随意用手擦擦,抹在女孩身上,提起裤子。
呯!
一声枪响,打在那男人大腿。
“你tm在干什么?!”柔芬拿着枪,一脸愤怒,指着已经倒地的男人,吼道,“你tm知不知道!她才七岁!七岁啊!”
那男人也是硬气,捂着自己的伤口,不屑道:“那又怎样,老子不过是提前塑造她的心理防线,这道坎抗不过去,当什么杀手!”
柔芬:“你tm放屁!想找女人,外面又不是没有!”
那男人慢慢撑着,站了起来,说:“你敢杀我吗?不敢,就别瞎哔哔!”
“怎么回事?”枪声自然引来了众位教官,九号更是扛着火箭筒过来。
柔芬指着那男人,愤怒道:“九号!你说怎么处理!”
九号看一眼现状,就明白情况。
那男人没忍住,或者说本来就想尝尝小女孩的味道。
怎么处理,这是个麻烦事。
大家都是黑手党的手下,就算九号管理,也没法随意杀死教官。
相反,上面本来也不希望,整个培训基地出现一人言的情况。
幸好这个小女孩才刚来没多久,就算放弃也不会太浪费。
但是看柔芬的愤怒,明显是想杀死那男人。
九号有点烦恼的摸摸自己光头。
呯!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柔芬突然开枪。
那男人带着满脸的不可思议,重重摔倒在地上,脑门上的弹孔淌出鲜血。
“如实上报,有什么我扛着!”
柔芬不理会众人,收好枪,走向那女孩。
整个过程,包括枪响,女孩都没有反应。
不理会疼痛流血,不理会枪声,只是空洞得望着天花板。
那里的日光灯,一闪一闪,似乎就像遥远的星星。
就像女孩在家里草地上,跟外婆故事相伴的星星。
…………
…………
不知名的丛林,溪水缓缓流淌。
“我不知道你是要真的学习狙击,还是只是为了玩玩。”袁长文站在小溪边,地上架着狙击步枪,说,“真要到了你也不得不拿枪厮杀的时候,估计你离死也不远了。”
“我现在正处于无聊阶段,而且兴趣高涨,虽然我不知道自己这种兴趣能持续多久,但我知道此刻的状态,正是我学习新东西效率最高的状态。”
公子哥毫不掩饰,讲出内心话,说:“师傅,请教我。”
说完,还学着华夏古代人,双手抱拳鞠躬。
一声师傅,让袁长文有些恍惚。
“还是叫老师吧,我是华裔,但并非中国人。”袁长文笑着,指着地上的狙击步枪说,“先来十发,体验一下。”
公子哥很是开心,立马趴在狙击步枪前,瞄准,开枪。
呯!
大口径狙击步枪,火光微亮,弹壳高高跃起,掉在一旁。
“f**k!”公子哥趴在那,爆了粗口。
不是因为没打准,而是因为肩膀疼。
这种狙击步枪的后座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公子哥明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