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它是真的，它便是真的，你当它是假的，它便是假的。只有真实，才能映照真实，对比虚假，而我们这些外来者，就是真实的。所以…”
“所以，要杀人吗？”
白夜心中一动，这就是九幽要杀人的原因吗？
“离开梦魇策的唯一方法，就是用真实的灵魂献祭，被献祭者，便会魂飞魄散。若不杀人，便会在这梦魇策内困顿无数年月，百年一轮回，轮回一场梦，如此往复下去。”
“百年一轮回？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百年的时间你会像做梦一样，经历过什么都会渐渐淡忘，接下来的百年又会重复下来，无休无止，这是乾坤卷内六道轮回的部分，无物可破。”
“如今这梦魇策内有六名妖族，我们人族却有十位，若想出去，必会有人自相残杀！”
洛梦汐声音有些苦涩，转而冰冷无情，“那蛇妖，我必杀之！”
白夜被洛梦汐的杀气惊得冷颤一下，他不可能放任洛梦汐去杀潘鳞儿的，他也不能去杀妖族让自己脱身，最近这段时间，血海中的妖族意志对他的影响越来越大，如果有选择，白夜肯定会去杀人而不是杀妖。
白夜若是不理会妖族被屠戮，单单那爆发的妖族意志就会让他头痛欲裂，如此说来，似乎他的身份，一定会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