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道:“每年,总会来那么几个,不过都是住不久的。这里毕尽是受训学校,又不是专业的监牢。”
胡大海打蛇随棍上道:“师父,姑奶奶找您找得这么辛苦,你为什么要老躲着她。”
四爷心中猛然一跳,瞪了一眼:“有闲情逸多去练会儿功夫。少打听,不该打听的!”
胡大海道:“师父,好歹我现在也是你的徒弟了,你的fēng_liú韵事就忍心骗我?”
四爷怒道:“臭小子,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揶揄起师父来了。”
胡大海道:“师父你忘了,在这里你还是有一些老朋友的。而我呢,又很凑巧也认识你这位老朋友。”
四爷心虚得恼羞成怒:“你小子说话拐变摸角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师父,你即然知道,又何必否认呢?你和姑奶奶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姑奶奶叫我来探听你的消息,可我看依您的本事,哪需要别人来救,想必你故意躲在这里的吧?真是让我一头雾水!”
“你小子,成心的,是不是!”
胡大海不好意思道:“我是怕你灯下黑,错过了好人。你老大不小了,难道…..”
四爷狠狠地赏了他一个暴粟:“唉,此事,说来,也是我年轻孟浪惹下的债。我避着她自然是有我的道理。”
这么说来,这姑奶奶找你不是来寻仇了?可师父,我即然答应了姑奶奶可总得有个交代不是。
四爷大怒,一把敲在胡大海的头上,道:“仇你个臭小子,你自己收了人家的好处,要拿我来顶缸,我田穰居竟然收这么不孝的弟子。”
胡大海心里乐道这回你自己承认了吧,嘴上却说:“我这不是先是遇到姑奶奶她麻!”
“你这个笨小子,你被她卖了都还不知道。这位姑奶奶脑子里心思就凭你那点小聪明岂能抵得过她。她就是看中了你重情重义的这点,对以晓之以情,你就这般心甘情愿地为她卖命了。我大半年的功夫还不及她几天的思惠。”
那师父,人家也是一片好意,救你出水深火热之中麻。
四爷眼一横道:“我若要走,谁能拦得住我,何必要欠别的人情。”
这手心是肉,手被也是肉,那我该怎么跟姑奶奶交待!
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胡大海见苦肉计不成,心里又生一计:“师父,我可是听慕教援说了,你和姑奶奶当年的事情了,人家对这么有情有意,你就忍住这么无情。”
慕教援?哪个慕教援。“四爷转眼一想:”慕青山?“
胡大海道:“就是他,师父你被关在这里的消息也是从他那里打听到的,不然我哪想得到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啊。
这人聪明绝顶,可惜却是个死脑筋,说起来他沦落至此,当年我也有些责任!
师父,你当年是不是,把他的老婆给……
胡大海话没说完,就被四爷给瞪了一眼:“就知道道听途说。我和他的事你就不要掺合了。这家伙在机甲方面的学识倒不在我之下,有空你倒是可以学学。”
“四爷,你不要转移话题,当年你是怎么对姑奶奶始乱终弃!人家现在还是对你一往情深啊!”
四爷被胡大海胡搅蛮缠得头有大了,一溜烟就不见了人影,只留下一句话:“记住,千万不能把你遇到我的事情跟你那个姑奶奶说起。不然以后,你就别认我这个师父了。”
胡大海叹了口气,暗中道:“姑奶奶,我可是尽力了!师命难为了。不过,想来当初正如四爷所言,只怕我和慕蓉都是中了你的计了。”
这十日过去,詹母斯每日都听送饭的队伍向他报告情况,没想到这胡大海精神不仅没有变坏,反而一日好似一日。詹姆斯心中苦恼,若是搞不定这小子,只怕是弹压不住鲁大炮等人的气焰了,更不好向其他人交代啊。
原来,就在胡大海被关进禁闭室的几天,那慕青山又想出了新招。詹姆斯不断地接到了实验中心慕青山亲自打来的电话,点明向他要胡大海这个人,说是这人是实验中心最重要的实验材料,弄坏了便要他负责。詹姆斯当然知道什么“实验材料”云云的都不过是借口,可架不住慕青山手眼通天的本事,此人可是总部请来的要员,就算是院长出面,他也不卖帐啊。更何况,第二天,力院长了打了个电话给他,让他要谨慎处理,小心求证,没有证据就早点放人。詹姆斯实在是想不到这胡大海竟有如此通天能力,背景如此之深,这天启学院里最有权力的两个男人相继为胡大海出面。
詹姆斯即使有心放胡大海一马,可王家这边同样也是不好惹的人物,早就托人要詹姆斯尽快破案,将凶手绳之以法。更有洛明堂躲在后面看他的好戏。
现在我们的詹姆斯科长是夹在两边中间,哪边也不敢得罪。不过这几日,詹姆斯也是费尽心思倒真的让他查到了一些情况。
詹姆斯细细查验了王猛身上的伤痕,的确是疑点重重。王猛所受之伤虽然外表与胡大海的锁技造成的伤痕十分相似,可身体内的伤势不尽相同。詹姆斯特地走访了金无措,和与胡大海交过手的一些学员,还特意找了鲁大炮回到了当日被胡大海锁死在黄沙之中的金刚兽的尸体发现,胡大海的锁技收缩的力道之强绝非一般的功夫可比,致命之处往往来是对身体内部造成骨骼断裂所致,而表面的於伤却相对一般的锁技容易消退。打个比方,前者就如同被铁圈套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