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救了我第二次。”海兰珠的声音很美,很特别,如珠落玉盘,眸子温柔似水,青丝晶莹剔透,换上了羊毛衫后,整个人都焕发成熟的气息,勾动人心。她的肌肤并不算好,小麦色的肤色,与其五官搭配,有巧夺天工之美,一颦一笑极其自然,自有蕴意,却极度魅惑,这就是一媚骨天成的女子。沉鱼落雁,倾城倾国,大抵如此。“恩。”武义失神,露出笑容。海兰珠第一次进军营,这里让她改变甚大,这窗明几净的房间,能够提防住寒冬的侵入,这薄薄的羊绒衣物贴身保暖,都是不敢想象的好东西。她第一感觉,自己这二十多年竟然白活了,同时感叹汉人的心灵手巧。“你在怪我,怪我用话语欺骗族人对吗?”眸光灵动的她,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的问着。武义想到那用原始动物本能抵抗天灾的一幕,当时他的语气并不好,特别见到她为了财产,竟然还要搭上人命的时候,他脸色更加难看。其实,反过来想,她做的没有错。错在这个时代。“我听说你策反了巴扎和满都拉他们,会不会引来很大的麻烦?大清绝不会就此罢休的。”海兰珠的声音不大,有些缥缈,不会让人感到突兀。这是海兰珠养成的习惯,也正是她最有魅力的一面。武义却没有谈及这个话题,转而提及了他们部落的羊群,这次天灾,只怕草原都要受影响,很多牲口都冻死了,还好寒冬不需要预防瘟疫,恢复是一件大事。海兰珠很喜欢武大郎的说话方式,总能把复杂的事情,剖析彻底,一目了然。“你用了三年的时间,就完成了你曾经对我说的草原策,你知道吗?当时,我认为这是一席疯话……”海兰珠笑得委婉,也夹杂着一丝不甘,她经营部落,何其没有野心,偏偏面对武大郎,她无比颓丧。当她为部落一头牛讨价还价的时候,心里沾沾自喜,那时候不见了武大郎的家乡,认为自己高高在上。等在朔州见到他的骑兵,自己心里莫名愤怒,认为那只是占尽汉人人口便利。等白城如同彩虹出现,她才真正明白这武大郎点石成金的手段,却发现,自己早就被甩的远远,鞭长莫及。她早不是小姑娘,此刻,她的目光突然火辣起来。“咳……这里的东西,你的人吃的惯吗?”武义关怀的问着。海兰珠突然笑了,笑得肆无忌惮,她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接着她的目光侵略的看来。“我当你是无所不能,连鬼神都不敬的武大郎,但忽略了一件事,你还是个大男孩。”突然转变,武义非常不适,特别被古人耻笑,也挂不住颜面,迎着她的侵略目光,他也肆无忌惮打量。海兰珠的嘴唇轻轻上翘,很惊艳,更诱人,武义移开了目光,谁说古人委婉含蓄的?“你该不会连直视都不敢吧?”海兰珠挑衅的说道。这个女人很致命,武义接触的女人很多,包括现代,都没有如此难缠的,几乎每次见她,都是新奇的感觉,真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被激恼的武义,也付之行动,他如今很少被如此蔑视,贴近她。银铃般笑声,海兰珠的眸子里都是挑衅,不可忍,武义直接就把这个女人抱起,丢在桌上,笔墨砚台都被冲击,两只大手发威。门外有脚步声传过……海兰珠出现一丝慌乱,被武义抓住,他也露出胜利的邪笑,只是有些尴尬,停顿一下。“我告诉你个秘密……”海兰珠在他耳边说道。武义想要站直身体,海兰珠双腿如同水蛇般的缠着。她的腰肢充满了力量,不似小蛮腰所含有的,竟然托住身体。海兰珠再次贴上了,对着他的耳朵吹着兰气,有些嘲笑的说道:“成吉思汗早就说过,要征服草原,首先就要征服草原女人。”面红耳赤的武义一愣,接着咬牙切齿,这个女人都豁出去了,自己害怕什么……他单手拖住这女人的翘臀,就大步向着卧室走去。这个女人就如同烈马,挑衅了他的神经,他用粗暴和疯狂还以颜色,没有爱惜,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那就是鞭挞……武义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她挑衅的失控了,虽然满足,却不由皱眉。无骨手指轻轻揉动眉头,带有这个女人的特有味道。“好好休息吧,白天你才是驰骋天下的不世人才,这里你是我的男人……”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真的是妖媚,一句话让武义无比放松,眼帘沉重。这一觉是他睡得最香甜轻松的一次,来到这里后,他无时无刻不绷紧神经,因为他一直都走在钢丝上,他的对手太多,时间、历史、满清等等,压的他不敢疏忽……被子里还有余温,却不见海兰珠,经过疯狂,他的头脑也特别的清醒,有些慵懒,第一次懒床。一个鲤鱼打挺起床,穿好衣物,寒冷并没有消失,军营却是异常紧张,多了牧民之后,吴虎的神经也绷紧了,因为军营还从没有过的事情。特别看到这些到处都稀奇,四处打量的牧民和孩子,他就特别的不适应。更让他一筹莫展的是那个女人,如今她竟然对他提出要求,让他无法接受的要求。外面还有大叫声音,不时有叫好的声音,是杨铁锭和嘎哈两个人,吴虎摇头,一个被刺激的男人,大清早的就在发疯,嘎哈两眼通红的找杨铁锭来摔跤,杨铁锭没有拒绝,两人都摔得鼻青脸肿,没有留情。武义刚刚走出来,就有牧民向他行礼,草原的礼节,很正式的,武义蹭了蹭下巴,若有所思。吴虎早就等不及的走过来,眉头不展,还有些玩味。昨夜太疯狂了,完全忘记自己身在军营,让武义老脸一红。“武教头,海兰珠要求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