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老的动不动就要砍,结果这小的也嚷着要砍,要不是武义之前都答应了送粮食,这个时候又要担忧一场,接着也气呼呼的对王铁军踹了一脚,到底怎么回事?心里大骂着,不是让他把这姑奶奶给哄高兴了,他娘的,老子刚出血啊,你这点事都做不好。
王铁军脸色黑红,眼睛也飘忽,接着也问难说道:“教头,这婆娘偏要我的腰带。”
“不许说!黑厮!”曹月娇被当场揭开,差点就砍上来,曹文诏也拦着她,训斥着,成何体统。
武义突然心里笑了,他什么时候做过赔本买卖,现在曹文诏吞了百石,就得让他吐出千金才行,再看看旁边的黑厮,他娘的,看他不行啊,眼睛一转有了主意。
武义上前踢了王铁军一脚,王铁军今天倒霉了,都不知道是多少脚,接着也对曹月娇赔笑说道:“原来如此,也是应该,不过这黑厮穿过的也是不美,这样可否?他家姐手里女红远近闻名,我们衣物也是出自她手,若是小姐瞧得起,就请移步去村中,让他家姐为小姐量身定做。”
曹月娇眼睛顿时好转,那个女子不爱美,听了也是心动。
王铁军差点就揭露,他姐哪里会?那不是花氏吗?他姐会的是木工好不好,武教头记错了啊,结果不等说出来,又是一脚。
“臭小子!还不带小姐去,好好护送着,差一根汗毛,就拿你是问!”武义恨铁不成钢的说着,他娘的,他不仅为他出血,现在都要做红娘了,这事交给王怜儿那肯定不行,交给花雨儿吗,那是没事都能说出有事的女人,在合适不过了,这次他可是恶意满满,曹文诏也不行。
曹文诏并未多想,而且武义也说的义正言辞,就是要赔罪的,曹月娇此刻已经一身红的跑跑跳跳出来,比武义都心急呢。
王铁军闷的跟铁疙瘩一样,根本就是不情愿,武义差点还想踢这个家伙。
一场危机但这里总算是化解了,武义也是告辞离去,曹鼎蛟虽然还是有些不愿,但大事不能含糊,只是心中还有个结呢,他叔父今天可是有些出乎意料,他相信叔父不是那种贪财之辈,所以几次都想开口问着,偏偏还开不了口。
“鼎蛟,几次转来转去,看你言不由衷,估计是有话要说了,跟我进来。”曹文诏对这侄儿仿若己出,就是性子太差,此刻也笑着让他进屋说话,知道这个小子还是念念不忘。
曹鼎蛟早就忍不住了,还好叔父开口,不然今夜肯定无法安睡,急忙跟进去,然后也迫不及待的开口道:“侄儿心里疑惑,还想请教叔父。”
“哼,请教甚?不就是我计算那武大郎的粮食,你看了不舒服,对不对?”曹文诏此刻也没有外面的性子,直截了当说出来。
曹鼎蛟点头,正是如此,所以他才无法释怀。
“你啊!”曹文诏好气,接着耐心的说道:“这武大郎的民勇虽然不成气候,但你的看法如何?”
曹鼎蛟对民勇忌惮,特别是那白脸的,当然也是针锋相对说着。
曹文诏心里摇头,这个小子还是意气用事,民勇他不是没有见到,他也太夸大,接着也说道:“不过假以时日,他们也会了得,这也是我担心的,所以,我问你,这武大郎拿出百石粮食可否心痛?”
“叔父,此地山多地少,粮食不足,他拿出百石定然心痛。”曹鼎蛟仿佛明白了。
曹文诏坐下,得意笑道:“这就对了,比人不简单,百石朝廷才能养数十人,但在这里或许百人,我这也是不想他扩大,养虎为患。”
曹文诏比谁都了解这民间的祸乱,就拿闯贼来说,简直春风野草,朝廷劳师动众,才能铲除干净,但随后又能起事,让人头疼,虽然在他眼中就是宵小,但在地方守军眼里也是大碍,这就是他为何要压着武大郎的原因,还好此人还算可以,他也才能放心,而且有他在这里,自然不会让他成气候。
曹鼎蛟顿时就惭愧了,急忙赔罪,“侄儿愚钝,叔父果然堪比孔明……”
“行了,别来那文酸,正好也探探他们深浅,我看那武大郎也算识相的人,武大郎放在心上,此刻他更多还是想今后,如今落难凤凰……
“呀,小娘子堪比九天仙女,果然俊俏得紧,也不知谁家的后生,积德才能迎娶到小姐呢……”花雨儿笑着夸奖,不过这小娘子也是出色,她们村里的婆娘哪里能比得,心里也不是味儿,这武大郎好福分。
王铁军就是个木头,把人丢过来,接着就说是武义安排的,花雨儿也就误解了。
曹月娇虽说从小军中长大,但还是读过女戒,懂得礼数,但哪里经得过这般的妇人夸讲,一群村妇,都把她夸的脚不沾地,自己都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在家中嫂嫂动不动就是管教,此刻她对这上水村可是好感多多。
“花家姐姐说笑,人家……”曹月娇羞得小脸通红,更加的妩媚,引来更多的献媚。
“瞧这小脸,嫩的都要滴出水来,果然,大门大户家的女儿就是不同,放心好了,我这定然把你打扮的爱新娘子都漂亮。”花雨儿用心不良,此刻啊,更是偷偷灌输着,武义打得就是这个算盘。
“花家姐姐,人家不依……”曹月娇此刻浑身本事都无用,最后只能娇羞的撒娇,脖子都漫上一层酒红。
王铁军就惨了,武义正在训斥他,这臭小子就把人送去,自己跑出来躲清闲,武义知道靠着这个榆木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