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昨天跟秀儿她们起冲突的是你啊!”前后的事情一串联,韩言明白了过来,过不得刚才韩秀儿出现的时候吕布会愣住了没对自己下手,不过,这事情可不是随便搭茬的,心思一转,韩言叹了一口气,“唉!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军营看看吧!虽然说武猛都尉的人马不会被有心人夺走,但是想来这事情是没有那么简单了啊!还有李儒,你也赶紧去找车骑将军,不久之后可能要有大事发生了!”
“嗯?还会有大事发生?”
吕布一头雾水,不明白韩言在说些什么。
“有信,你是说……他们夺军不成,可能会散播消息?”
李儒常年在董卓身边,权谋策略之事自然是难不住他,刚才没想出来,只是因为被吕布追的慌了神而已,现在冷静下来,已经是想明白了。
“如果只是散播消息那还好说,毕竟民间的消息再怎么传播,到了天子那里也是算不得数的,怕只怕有心人啊!”
想想之前袁隗与袁绍这叔侄二人的所作所为,韩言真的是不敢想象他们在朝堂之上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能在这里多留了!在下告辞,改日再来少师府上拜谢!”
李儒说着话,向韩言拱了拱手,紧接着快步离去了。
看得出来,李儒是真的着急了。不过,这一切跟韩言的关系倒是不大,转过头来,韩言还要处理下吕布的事情,“你怎么着?在我这一起吃个早饭再走?”
“好!好!!好!!!”
一听韩言说这话,吕布连说了三个‘好’字,一声比一声高。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了快一头的主簿,韩言彻底无话可说了,这么明显的揶揄的话怎么还有人接的这么自然流畅?真的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
“咳咳!正好我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吃饭,敢问少师,什么时候吃饭?”
可能也是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不要脸’了,吕布的脸上红了一下,然后转过头去四下张望着。
“你去门口,我一会让人把干粮送给你,你带着干粮走,路上边走边吃!”再嘲讽揶揄下去,韩言可不确定对方会不会在自己这里住下,因此直接开口驱逐,“对了,少师是我的职位,不是我的名字,你不要说的那么自然好不好?好歹给我点面子啊!”
“啊?!你……哦,不!您是少师?”
听完韩言前面的话还有些生气的吕布,听到后边的话可就变了脸色。
少师的职务说大真不大,因为上面还有太师存在,少师也不过是挂个名帮太师处理点小事罢了。不过,那只是一般的情况,像现在,只有韩言这一个少师而没有太师,少师自然就是代替太师的职务了,这样算起来,少师的职务说小还不是真的小了。自然,吕布脸色变了也就很正常了。
“嗯!对!你要是没什么事情就先回军营处理事情。真要是对我家秀儿有什么想法,好好追求一下我家秀儿,然后三媒六聘来迎娶,我自然不会多说什么。现在厚着脸皮赖在我这,你是想让我把你怎么样呢?嗯?”
没有了刚才的嘲讽,韩言的心态很是平和,好言好语地劝起吕布来。
“是!在下唐突了!我现在就回去准备聘礼!”吕布说完向着韩言一拱手,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瓶子,“这是我在军中用的创伤药,就给这位用了!”
说完话,吕布转身就走,连自己那断掉的枪尖都没有拿,直接就走出了韩府。
“汉升,我刚才没有说让他来提亲吧?”
看着吕布那笔直的背影,韩言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话,不确定地问向了一遍的黄忠。
“这个……没有吧?”
站在韩言的身边,黄忠也是有些懵了。
良久之后,韩言与黄忠对视一眼,同时开口道:“这人脑子有病!”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汉升你背上的伤怎么样?”
摆了摆手,韩言不再提吕布,而是关心起黄忠的伤势来。
“这个,倒是也没什么大碍,就是有点疼。”
感受到背上的伤口,黄忠倒也没什么感觉了,这么一打斗,背后的伤口早就麻木了,说疼都不太疼了。
“我看你流的血真是不少,要不你先上后院找华佗给你医治一下吧,有什么事情回头再说。我这找几个人去收拾一下大门。”
看了看自家被打碎的大门,韩言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那个吕布脑子不好偏偏还这么能折腾,真是令人头疼。
“是!公子。”
黄忠答应一声,挺直了背向后院走去。
看着黄忠背上的伤口,韩言这才发现,黄忠真的是伤的不轻。一开始看的时候,韩言以为黄忠背上最多就是半尺来长的伤口,但是现在看去,都已经快一尺半长了。其间虽说有与吕布争锋而多了些许的崩裂,但是更多的还是被吕布所伤,这么说来,这大戟还真是了不得的兵器。韩言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了院子中间这这段的枪尖之上。
“韩忠!”
暂时抛开那些没有什么意义的胡思乱想,韩言要先收拾一下了,不然大门这样实在是让人看不过去。
“哎!来了!”韩忠的年纪也不小了,平时虽然说不上贪睡,但是也没有以前起的那么早了,此时是被下人叫醒,才赶过来的。等韩忠到了前院的时候,一看韩府的大门,顿时就傻眼了,呆呆地看着韩言,“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