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我不知道啊!”董白的小脸上满是委屈,“就连郡丞的死讯也是前几天传过来的,具体的情况也没人给我说啊!都怪你,之前也不跟我说明情况!”
看着董白再次发挥了女人‘反客为主’的特长,将所有的责任都退给了自己,韩言也不免觉得有些无奈,“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有什么事情,你等我去见过老师只有再说吧!”
“哼!去吧去吧!才不要理你!”
董白撅着小嘴,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然后转身离去了。
韩言无力地叹了口气,快步朝着书房的方向去了。在韩言离开之前,这宅院的书房就已经归了他的老师荀靖了,因为觉得来回走动麻烦,荀靖就干脆睡在了书房之中,他的那处院子,反倒是交给了他的弟弟荀爽来养病了。
“老师!老师!”
韩言一边呼喊着,一边推开了书房的大门。
书房之内,荀靖正跟一个人对坐,不知道在说这些什么。而且看荀靖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显然是跟对方‘对峙’起来了。
一看是自己的学生来了,荀靖这才坐回了自己的最后上,不满地训斥道:“怎么了!这一回来就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
“嘁!得了吧!看看你这幅样子,怎么好意思说你的学生呢?来,韩言,别理他,到我这边来!”
荀靖对面的这个人回头,赫然就是当日重病不起的荀爽,看样子,他的身体已经回复的差不多了。
“老师!”
荀爽跟荀靖是兄弟,自然可以如此说话,韩言怎么说这辈分都低了这么一级,荀爽让他不理老师,韩言也只能当做是没听见了。
见韩言如此的乖巧,荀靖自然是大为满意,不过这嘴上却是已经不松口,“行了!过来坐吧!”
“是!老师!”
韩言恭敬的答应一声,快步走到了荀靖与荀爽的身侧,坐了下去。
“行了,你也别这么一副受委屈的样子,你是有什么事情吧?说吧!”
看韩言的模样,人老成精的荀靖就知道韩言是有事了,既然徒弟如此给自己面子,自己当然也不能太过严苛了。
“是!老师。”韩言点点头,身子微微前倾,说道:“我这刚从临淄城回来,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就听人说这泰山郡的郡丞好像是兵符了,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
“嗯?泰山郡的郡丞?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三天之前之前还有人来送过信,只不过一来你不在家,而来不管是我还是蔡琰他们都不太合适去,因此就没有再理会,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荀靖一捋自己的胡须,开口说了起来。
“这个……不知道泰山郡郡丞丧失处理完了没有?如果方便的话,我觉得我应该去看望一下他的家眷的,毕竟之前晙儿生辰宴的时候,人家还派了人过来的。”
斟酌了一下用词,韩言小心地解释起来,生怕被荀靖看出了问题。
“哦?这么说倒也在理,不过消息是三天之前送过来的,现在可能已经处理完了吧?我听人说他们一家在这边也没有什么亲戚,好像处理完丧事就要去投奔亲戚的,现在可能已经走了!我说,你不会是看上那次的那个小女孩了吧?人家尚未及笄,你这都已为人妇,可不能瞎胡闹啊!”
回想起那次宴会上的诸葛玥,荀靖的眉毛就皱了起来。
“老师,我能问问你这段时间里都在想什么吗?怎么就跟诸葛玥那个小丫头联系上了?莫名其妙的。”感觉荀靖有向着怪大叔的方向转化,韩言连忙一摆手,说道:“老师您就跟我说一下,他们去了哪里了?是不是还在泰山郡?!”
“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一些。”
坐在荀靖的对面,荀爽的脸上倒是露出了若有所思的模样。
“嗯?先生请说!”
既然荀爽说他知道,那韩言自然是求知若渴了。
只是,荀靖却是有些不开心了,“我说六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嗨!三哥你别管!”荀爽一摆手,紧跟着不再理会荀靖,转头对着韩言说道:“那泰山郡的郡丞,好像是叫什么什么……诸葛珪是吧?他有个弟弟叫做诸葛玄的,是荆州刺史刘表的属吏,那诸葛珪死后,早在几天之前就已经派人过去通知他了,听人说好像那诸葛玄前些日子奉了荆州刺史刘表的命令前往洛阳上报荆州的情况,只不过这山高路远也不知道那诸葛玄收到消息没有,来没来的,倒也是不太清楚了。”
“诸葛玄?刘表?”
听见了这两个任命,韩言觉得自己有些头大了。
诸葛玄倒是好说,毕竟在韩言的记忆之中,诸葛亮后来也是在南阳躬耕的,他的这个叔叔在荆州倒也是合情合理。不过这刘表,却是让韩言沉默了。
想当初在洛阳的时候,大将军何进还未身死,那刘表便与韩言一同在大将军的府上任职,只不过后来大将军身死,然后紧跟着董卓进了洛阳,韩言没多久也就逃离了京城。最后一次见刘表是在什么时候,韩言已经记不清了。
不过对于刘表的情况,韩言倒是也知道一些,不过这消息的来源却是让韩言都觉得有些头疼了。
关东联军起兵,乌程侯孙坚起兵,却是先逼死了原荆州刺史王睿,紧跟着有杀了南阳太守张咨。说实话,这南阳太守与活的韩言并不是十分的关心,可是这荆州刺史王睿一死,荆州刺史的位子却是空了出来,可能是出于拉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