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使诈?”
孙奇很纳闷啊,这货看起来一副正义满怀的模样,谁能想到竟是这种给人使绊子的坏心眼。
这一刻,孙奇对于真田孝勇的所有好感尽数消失,只因为那黑暗中来的那一刀,那一刀,代表着整个关系的颠覆。
“哼,你私藏我们共荣圈的叛徒,我愚昧至极,竟然和你这种人狼狈为奸!真是我的奇耻大辱,我并不是使诈,只是因为我不想明面上,就那么简单的让你死掉,上次在养家码头见到你,就觉得你不是常人,后来慢慢接触,越发觉得不可思议,直到那天在众人堆中看到你的身影,看着你们谈论什么马路,我才知道,原来我随便认得小弟,竟是这偌大的江宁郡的代执行长官。”
真田孝勇狠狠笑着,狠辣的笑容,并不可怕这周围的无数士兵,他已经疯狂了,这快得离谱的剧情转变速度,已经超过他的承受能力。现在,只有一战,才能让事情结束,否则这事情会犹如江边之水连绵不绝。
“还有,今天要不是看到这叛徒驱车来到这里,还真的让大爷我找不到,呵呵,或许这就是命,今天,不是这叛徒死,就是我真田亡!”
真田孝勇掷地有声说着这句话,将刀片狠狠的拍击着地面,发生磅磅的砸地声。这一场事变,早已将小红吓得面如土色,女乔躯乱颤,这发生的所有一切,都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这真田,不只是个流民吗?自己只是想找一个安稳的,哪怕没什么出息的人,过了这一生,谁能料到,现在的平静如湖面的生活,遭到无情的打破,镜面破碎,人心破裂。
“真田,我求求你,别这样,别这么和孙大人说话。”
小红跪地央求道。
“滚!你早就知道这家伙是执行长官,还瞒着我!”
真田怒吼道,颇有辣手摧花的架势,或许东瀛人在这方面十分擅长。
“别说了,你这种低水平的武士,还是让我来解决吧,今天走进这个门,就不用回去了!”
刘浩东从红衣武卫营士兵中大步迈出,他平生最看不惯这种对女人大吼大叫的废物,难道没本事去击倒敌人,只剩下对女人发脾气的力气了么?
刘浩东看不惯,十分看不惯,手中一把长刀出鞘,这是从部队上陪他经历生死的大刀,退伍之后再无杀过一人,再无粘过人血。今天却恰巧有了用处。
“正好,你们这些红衣鬼,给大爷滚开,大爷直接砍了你们的头领,砍下他的脑袋,做成夜壶,看你们还能不能围住大爷?”
真田孝勇话锋直指出现在他眼前的那位大汉身上,这人看起来一副羊质虎皮的外表,如果欺负起来,那么又会是怎样的感觉。
“让开,让我来对付这个东瀛货色吧!”
包围如红色风暴的武卫营士兵的大部分让开一条道路,让刘浩东这条猛虎与那看起来弱不经风的东瀛人站成一条直线。
“我劝你早点放下屠刀,我不想脏了我的斩首大刀!”
刘浩东怜悯的看了一眼真田孝勇,缓缓道。孙奇同样是怜悯的盯着那个困兽之斗的真田。
真田毫不客气的拒绝,用倭刀直直指着刘浩东的鼻子,大骂道:“呵呵,脏了你的刀?我还害怕脏了我的手呢!今天我要是不把这张静心的叛徒之首砍掉,我就改姓猪狗。”
其决心之坚定,如同天上之日月不可颠覆,如同大地山脉不可改其行,真田身形变幻,从人扎堆之地闪出身影,一举逼近落座宾客位上的张静心。
“叛徒,哪里跑,受死吧!”
张静心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杀气,赶忙一个轱辘滚下桌子,恰好躲过这次忽然袭击。
刘浩东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没想到这真田还真不是虚的,竟然有移形换影的能力,不过这不算什么,真田越厉害,他便越兴奋。
“东瀛的混蛋,纳命来!”
刘浩东看真田孝勇后心无防备,一个开山刀劈砍过来,夹杂着些许劲风,这一刀要是砍下来,那真田想不碎裂,想不一分为二都难。
小红在原地已经愣住了,她满脸懵懂无知,这都是哪跟哪,为什么非得大动干戈呢,难道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么?
泪水溢出双眼,浸湿了今晨起床刚刚画的淡妆,花了脸,心也是沉沉的,在场无数的人,压迫着她柔弱的心脏,她自小聪慧无比,形势大概分明,简直是一边倒,她环顾四周,四处都是身穿官袍的差役,密密麻麻,将她可怜的视线填满。
无助,恐惧和绝望渗透出来,最后化为一丝丝言语。
“真田,算我求你了,放下屠刀吧!”
刘浩东很快与真田扭打在一起,这世道上,高手,只会寻找高手对决,他不会去找平民百姓打架,那会让他身份掉价,也不会找那些神一般的人物对决,因为高手,都有自知之明。
刘浩东就是这样一个有着自知之明的人!他觉得自己能战胜真田,这才英勇而上。真田若是个菜鸡,他也不会亲自动手。
刘浩东不愧是军队出身,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都胜过真田一筹,不用半个时辰,就将真田压制在下风口,真田已然力竭,无数的武卫营士兵包围着他,对着他怒吼,敲响战鼓。
“我还不想死,没有为大东瀛除掉这个叛徒!不甘心啊!”
真田躺在地上,绝望的双眼注视着天空,天空湛蓝,而他的脸色却是惨白,如同白雪一般,以一抵十,对他来说家常便饭,但对于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