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取了她一滴心血滴在那幅毫无想象力的翅膀上,双手一边对着它萦动,激活起它淡淡的光芒,一边对她说,“把衣服脱掉,背对着我!”
流氓!诗诗面红耳赤地向他砸白眼。
浑天手一挥,令她转过身坐在地上,巨风褪去她的衣裳,可是里面的小衣不太好解。“你别浪费时间!汪长新还等着你呢!如是我以神力弄坏你的衣服,你又和我生气!”
“你到底要干什么?”诗诗羞得声音颤抖。
“你脑子都想些什么?你长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不过是雌体和雄体生理特征不同罢了!我只是要把翅膀安在你的身上,若是不融入你的皮肤、身液,你如何能自在地使用它?”浑天有些气恼。
诗诗紧张地褪下紧身的小衣,背对着他,身子仍然惶恐地颤动,这情景太难为情了。
“傻丫头。”浑天暗骂她一句,凝住神,手间一挥,那翅膀飞到她面前,“穿上它!”
此时,那翅膀因法力绽放,已经变成一件发光的紧身羽甲停在她的面前。好美的羽翅!
羽翅十分合体紧身,一套在她的身上,便瞬间融进肌肤里,有一道道细而尖刺的微芒钻进经脉神经的痛苦,她痛苦地抽动着双肩。能够融进体内的法器,使用起来更高明。所以,她屏息承受着钻进神的一道道痛苦。
“过一会,适应就好了!”
浑天看着那发光的羽翅衣融进她的身体,然后慢慢消失。
“你现在没有灵力,需要以风符之力驾驭。你诵法诀使用一下,浑天境里空间高,在里面飞行看看。”
当羽翅戴好后,她体内的痛苦变轻许多。
把一道中级风符戴在身上,默默诵起飞行的法诀,背部两侧缓缓冒出薄薄的细如发丝的胫筋,长出一幅透明的翅膀,有一道天生的力量令身体不知不觉脱离地面。
“我能飞了?”她惊喜地展开双臂,在空中自由地飞翔,越飞越高。
浑天抬头看着她,笑着赞扬,“很好。”
诗诗高兴地低头看一下他,发现自己还赤着上身,发育动人的前景正春光大放。
啊!她连忙双手抱在胸前。
“别停!多适应一会!你现在可以结合飞鱼的特点更好的飞行!”浑天不许她这时下来。
诗诗羞得臊臊的。
他的心思在羽翅上,如是自己一再矫情,反而显得猥琐,浑天境这么大,背对着他飞好了。
在空中,她象飞鱼一样轻摆一下双腿,果然飞行的速度加快,双腿似方向控制一般。她象一只优美的人鱼飞到了外环的瀑布边,伸手鞠一捧流水,欢快得咧嘴笑开。
这就逃脱他的视线了吗?显然,她是自欺欺人。浑天境里的角角落落都在他的视线之中。
他专注地看够了她飞行的每个动作和掌握的情况后,才发现她赤裸的样子十分诱人。
“进来吧。穿上这件法衣!”他一只手捂着双眼,垂下头,声音象中了催情弹一样,有一丝她不能觉察的波动,这在他来说可是极大的‘心动’!
不能这样!一念不慎,前途尽毁!他镇定下心神,收起那将要爆发的意乱情迷。取出一件白光金纹的法衣。
她轻盈地从外面飞进来,以优美的背影对着她。
他又取了她一滴心血融进法衣里,然后手一挥,法衣飞到她面前。
“穿上它,”他淡淡地声音一本正经到根本没有性别之差。
这法衣和他身上穿的衣服一模一样,她别头看他一眼,他身上的衣服完好无缺。不免好奇地询问,“这是用什么做成的?”
“这是以我的法衣一角做成,我可以运用法力令法衣的缺角修复上。这法衣的质材可是天外之物,你穿上后会融进皮肤里,绝不会影响你行动和生活。”他双目微垂,实在不能再看着她动人的背影,不然他会有种冲动,想本能地把她揽进怀里。心中对她的喜爱之情越来越深。暗地里诵起清心咒,情识作祟的力量太大,他不得不给了自己一道禁制,禁制密轮处能量的燥动。
这法衣设计得很周全,背部留了两道细缝,不影响法羽的使用,从头到脚是一件几乎都是密封的连体衣,一穿到身上,它果然无声地融进皮肤里。
可是,外面的衣服会不会影响法羽的使用呢?
“穿上你的衣服。凡俗的衣服影响不了法器的使用。只有法衣对它有影响,所以我在法衣的背上留了缝。不信,你可以再试试。”浑天即时为她解惑。
她舒一口气,手忙脚乱地穿上里衣和外衣,然后再次默诵法诀,果然巴掌大的透明法羽从背上长出,自然地透过衣服,她飞了飞,落下来,收起法羽,走到全身镜前,转过身照了照,后背的衣服完好无损。
“这法衣很厉害吗?”
她脸红得象火烧云一样,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一幅沉思的样子。
他招来一把精铁剑,往她身上轻轻一刺,发出一道细得只有她听得见的“丁当”声,精铁剑似乎要刺进她的身体,就在即将刺进她的身体时,突然被一道极强的力量反击回来折成两断。
“即使吴嬷嬷金丹期的法术,恐怕也不能致你于死。”说着他使出一个小法术打向她的头部,她被打得飞出数米,然后稳稳地落下,只觉头部略有不适,只转瞬间那不适就消失。
“有这法衣,是不是就没人杀得死我了?”
“任何东西都有寿命,它什么时候变得能力低弱,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