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和白护法说话,小声一些。他身体还很弱。”小莲点点头。便先进了屋里,待他回到屋里,罗列和寒战已经到了她后边,不只如此,吴传风和曾俊逸都进来了。
小莲暗骂一声吴传风他们,这两个鬼变的,动作真快,无声无息的就跟着进来了。
雪狐目光依然冷傲地看看吴传风,因为两人都是门里的大护法,身份不相上下,知道他不喜欢自己,这时自己又病重,所以不好和他过份耍酷,只得把他当作是来探视的,淡笑一下。
“这两孩子平时很老实,很勤奋,很喜欢造器术。从前你教过大家做,他俩很祟拜你,刚才为器鹞的事,他俩争得面红耳赤的没差点打起来,俊逸便叫他俩来向你求教。希望不会搅拢到你。”吴传风主动作了解释。
显然,他是来看看热闹的。
“哦。让它们飞起来给我看看吧。”雪狐坐起身,看看俊逸,没有责怪他多事。
罗列激动地道,“恐怕要到外面去放飞才行。”
“嗯。”小莲扶起雪狐,大家慢慢来到外面。
罗列激动地先放飞自己的器鹞,这是一只仿真石鹞,这是很低级的器术,只是学造器的一种训练。在他的法诀控制下,石鹞突然飞到空中,罗列看看院墙外的一棵大树,指一下,它飞向那里,鸟嘴里砰砰地发出一串他的本灵法光,将那棵树冠的顶梢削平。然后罗列向着远处又一指,它飞到远处,砰地一声打碎一片山石。才极速飞回,落到他的手上。
曾俊逸眼睛一亮,“你的控制距离能达十丈以上?”
罗列抿下嘴角点点头。
雪狐看着寒战,他咬下嘴唇,把石鹞放到手上,在法诀的控制下,鸟身变大一倍,才向墙外冲飞去,轰地一下,很是暴烈地撞向一片山石,同归于尽地炸得火花尘霭一片,虽然伤害力大,飞行距离也更远,但是这毁灭了一个法器。
曾俊逸愕然了,“以前白护法教大家,可不是教你们一来就使用同归于尽这一招!”
寒战浅笑一下,手一招,从远处的尘霭中飞出一个东西,回到他手里,俨然是一只和他刚取出的石鸟一样大的法器。
雪狐轻叫一声,“好。你很聪明。记住了我曾经讲过的‘起死回生’几个字,说明你对法器里的器魂驭控得十分好,在造器上能想到牺牲外层,而护住内灵的手段。这样强的攻击力,在你们危难的时候,会有想不到的救命作用。”
他看着罗列,“你学得很认真。但是造器要灵活,不要光记住我讲的,你要永远有自己的目的和想法,不是把当初我教你们的功课做得十足标准就叫有所得。”
这番话,是他曾经教授低级弟子造器入门时讲过的话。
罗列和寒战恭敬地向他应声,“谢谢白护法的指点。”
小莲仰头看着雪狐,露出钦佩的目光,“你教他们做的一只小石鸟都这么凶?等你好了,也教我做几只来防身,好不好?”
雪狐点点头,轻咳一下,阳光下他的脸色依然苍白。小莲扶住他,对大家道,“我得赶快扶白护法进去休息,不然主人这时撞见我们在外边玩,可不得了!”
看着他们进了屋了,吴传风倒是懂事,没再擅自进去,而是招呼大家,赶快散去。
罗列和寒战抱着自己的东西撒腿跑了。
吴传风和曾俊逸在后面走得慢些。
这时鬼狐女从左面的花径过来,脸色非常难看,“没得我的允许!你们擅自来搅扰白护法的休息?”
曾俊逸连忙解释,“请门主恕罪。刚才有两个小弟子怕错过白护法在此的机会,所以前来求教指点。”
“我都看到了!下不为例!”鬼狐女生气地走进雪狐的屋里。
“死丫头!我吩咐的话,你不放在心上?竟敢让这些人,为点无聊的小事搅动扰白护法的休息,还让他从屋里出来?你不是不知道白护法中的寒毒甚深?”屋里传来鬼狐女凶巴巴的声音,接着,是一记清脆的耳光。
雪狐小声道,“不要怪小莲。昨晚服了你的紫金丹,我今晨感觉咳嗽都轻多了。刚才那两个小弟子来求教,我身为大护法,又曾经给他们讲过造器入门的课,有责任为他们做些事情!”
“这一路上我怎么拼了自己的命,来小心地保护你?生怕你再受一点风寒,加重病情。才感觉有一丝丝见好,我看你恐怕是回到门里,心情见好的关系。你就想出去到处走了?”鬼狐女又训斥雪狐。
她从来没训过雪狐呀!可见,她对他心疼备至。
“好了,以后一切听你的话。”
“死丫头!下次敢再擅自作主,我将你剁碎来入药!”
吴传风和曾俊飞走得很慢,在外面听到这里,对视一眼,连忙加快脚步远离。
不仅是现场检验,就是一种直觉,吴传风觉得雪狐其实真的没有啥问题,刚才他说的完全是他从前说过的话,连那语气、眼神都从不改变。
“总不可能这世上有这么无聊的人,费尽心力去掌握雪狐的灵狐,来扮象他吧?这可是逃不过门主的法眼的。”他暗叹一声,放弃了一些古怪的念头,独自去了山上,没再叫曾俊飞同行。
在拓云峰上歇了两日,雪狐的病情略见好转,鬼狐女恢复到金丹期的能力。
这日,太阳当空,鬼狐女和吴传风准备带着雪狐向九阴峰驭器回九华峰去。
吴传风将自己的一块玉佩变了一个法船的样子出来,吴传风坐在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