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上曲起一脚往他下身顶去。他反应极快,将她紧紧抱着,又在她脸上轻咬一口:“你的脸蛋比面具水嫩多了。明明自己的皮相更好,干嘛老弄个假皮戴在脸上,让我看着心烦?以后就这样,不要戴面具了。”
“滚!”花上发出一声狮子吼。
她如此并不成功,他总是先行一着,“我很想滚,但是我滚不了啊!”,他说的话气得死她不说,还“吧”地一下用嘴堵住她的嘴。
花上气疯了,踩他的足,他机灵自如的避开。
这个人怎么总是能提前猜到他的意图,并知道她的行动?
“你这迷人的小妖精,我若是道果尽毁,都是你害的。”他在她耳边亲昵地说。
天王伞还在被万象子挤压收缩。
“你就不能正经点?难道真让咱俩变成一个人?”花上愤怒到极点时,理智升起,语气变得冷静。
“我俩能变成一个人吗?他恐怕没这本事。你抱紧我了。听话。乖。”阮星瀚很享受这种剧情,自己都奇怪,怎么对她说话越来越体贴,越温存了?
花上的牙齿咬紧。心里只有一个字,“忍!”
由于外面情况太特殊,这个时候,浑天不敢让她手链上的防狼掌打出来。他比她还要难过,因为她被一个浑小子给搂在怀里。
“浑蛋!”此言一出,众人无语。浑天这不是自己要把名号拱手于人吗?
郑王爷对花上有长辈之情,眉头自拧成疙瘩后一直没解开,此时更是满脸青黑,除了紧张和担心,没有别的。
万象子的法豹缩到最小,落到他的手中。
“臭小子,没声了?”万象子得意地以法眼往豹中一看,那法伞已经变得极小,心中一叹,倒底是两个道行太浅的年轻人。
他滴出一滴鲜血,向法豹融去。
花上在小小的空间里觉得就要滞息死去。
“啊……”阮星瀚这时发出巨大的叫声,膨地一下,天王伞冲破法豹,从万象子胸前飞过,卷起一抹绿光,冲向火焰山里。
“贼儿子!”万象子发觉上当,刚才天王伞从他胸前飞过时,动作极快的偷走了他怀中的泪树。
这小子不仅会隔境取物,还盗走了他身上的东西。
他迅疾追去。
但是,天王伞已经冲进火焰山里在,而他灵力越来越不足,不但不能靠近火焰山,还不得不离开这里。
“难道真是天意?”他受到很大的打击。“可是先祖说过,这是属于我的机会。怎么就半路杀出两个小孩子呢?”
天王伞冲进火焰山后,“轰”地一声,又是一番巨震,炽热的温度顿时又高了许多。
万象子不得不飞向高空,向外面撤去。
“我们成功了,他逃了。”
天王伞的空间又变大到先前那么宽大,阮星瀚推开花上,看一眼她,一只手摸下她的脸蛋,“果然是个不算难看的小美人。乖乖呆着。相公给你采火灵髓了。记得多吃几颗冰灵丸!”
花上身心炽热,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羞恼交加,还是外面的火光映照进来的。
“现在别和他算帐!当心安全。赶快吃冰灵丸。”浑天控制着语气,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不知道她刚被人吃够了豆腐。
花上吃两颗冰灵丸,强大的冰灵之气,令她情绪平复一些,此时的确暂不是和他算帐的时候。
天王伞冲进火焰山的中央落下,里面有已经形成一个巨大的熔浆池。
“给我备足冰灵石!看你相公的本事!”就刚才那么一会猫腻,他俨然变成了她的丈夫,一口一个亲密的称呼,好象他俩是老夫老妻一般。
“纳尼”
花上再次咽下一口恶气,为了不死在这里,真是苟且偷生。
她取出几块冰灵石,生气地放在他面前。
天王伞降到熔池上空。
“瞧,这泪树!”他不理她的情绪,以法力将手中的泪树恢复到本来的大小,以一个法诀将它送到伞外,泪树落进熔池里,象长进一片沙地里一样。
“为什么,泪树出现在沙谷外面?却不是里面”花上忍不住问。
“地理变化上的事情,怎么说得清楚?那里还不是叫火海岸边?但凡这样的事,都是三界中的灵冥之事,一山一树都有灵觉和情感。这泪树其实是几万年前就被人埋在沙地下的灵异种子。当火灵髓将诞时,那里的种子得到足够的能量感应,才长出一颗树来,别的地方的种子都已掉而已,由于它的泪液充足,不断地流淌,所以被无知的人们叫做泪树,实际上那泪液是火灵乳,叫火奶才对。”他邪恶地向她胸脯上看了一眼,刚才接触到她的身体,好的胸脯软软的……
他哈哈一笑,调过视线,“这时不是与你亲密之时。”
花上真想抠掉他的双目,将他剁得粉碎。
泪树在熔池里长高数倍,奶液如瀑布一样流淌下来。
“这种火灵奶浆是稀有之物,你如果有够强的法器,拿出来,我给你接点火奶吧。”阮星瀚倒是越来越照顾她的得失。
花上有种牺牲了皮相换来的收获感,心里很不舒坦。
“奶爸,有东西能收取奶浆吗?”花上装着没事的样子,悄悄问浑天。
“还好我早想到这一层,为你备好几个特制的冰灵石瓶!幸好我们在后土秘境得到鬊的尸体,又有风承子的龟壳,有死灵石和寒莲之露,和许多冰灵石,不然还真会错过这大好的机会。”浑天递给她两个特制的瓶子。
“帮我装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