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认真的,你想死好歹等两个月,如果荷儿那没动静你再死不迟。”
“为什么?”
“你做了男人,但没做父亲,我再教你一招,女人怀孩子通常是要有两个月的过程,如果她没怀上你也太不中用,你确实不如干脆死掉,活着有什么劲!”
“你别欺人太甚。”卢枫火怒又踢一脚。
汉禹也笑了:“这个时候本不该开这种玩笑,不过大家都是男人,也不用避忌了,通常情况下是这样的,只要你们没采取什避的措施,荷儿也许会怀孕,如果是这样也算给你一点希望。”
卢枫红涨了脸,他毕竟新婚,面皮薄。
九隆嘻皮笑脸:“闹来闹去,天也亮了,我也不管你生死了,你自己保重,所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凡,汉禹大哥,我们走吧。”
卢枫经九隆戏耍,渐渐冷静下来,他瘫进他的新婚大床,那儿还留着荷儿珍贵的东西,他拥搂着大被,上面还有荷儿的体温软香,他却是滴下几行泪,他苦苦追求了十余年的爱情,当他拥抱在怀时却一夜间竟成了海市蜃楼。
荷儿被天泽带出卢府送回沈园,他知道荷儿不会这样跟他罢休,然而他顾不了许多,只要荷儿出了卢府他就心安了一半,心畅了一半。他面对大厅缓过神的荷儿,她正怒目而视自己。荷儿尽管承认她的爱,但是她不能这样原谅他,他这些迟到的剖白令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恨他的愚蠢。而他当然再清楚不过,可是他丝毫不以为意说:“难道你还不肯原谅我,还不肯嫁我?”
“我偏不嫁你。”她恼怒地瞪他,叫他白痴。
“你可以骂我出气,只是最好别跟我犟,别逼我众目睽睽抢亲。”他霸道的,温情全无。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你想试?”
荷儿吓得倒退几步,怒:“你也别让我动手脚,你同样躲不过我。”
“不,我可以,只是我不会躲,荷儿,我们讲和吧,我们谈判行吗?你想怎么惩罚我?在处罚的过程中你最好要分清犯案与放纵犯的处理方式,否则我是不会答应的。”
两家人瞅着他们讲条件都要大笑,可没谁说话,想看他们如何讲条件。
荷儿冷眼:“我要你滚到十万八千里外去,别让我见着,我没点头同意你就不可以回来,哪怕是老胖子寿终正寝。”
“就这些?”
“暂时没想到。”
“不准超过四年,过了四年,你不高兴我也要抢亲。”
“你敢?”
“我说了你别激我。”
荷儿不自觉又退缩几步,直退到汉楚身边,见他恼叫:“你为什么不帮我,看他欺负我?”
“我理亏,你就答应他吧,他实在可怜,你不要再任性,逼死他。”
“我很任性吗?”
“姑奶奶,你还要怎么样才算任性,终生大事你也拿来开玩笑,扮什么鬼大义,直截了当地告诉我,我能不为你想法,何至于这般局面?你不仅把卢枫害了,让他生不如死,还有这几位老人,你就可怜下他们,他们一整晚都在为你们提心吊胆,犹其二叔婆,你看看,她老人家还经得住你折腾吗?这次我说什么不帮你。”汉楚很决绝地说。
荷儿环视家人,心软了,怏怏地:“四年后的事四年后说,现在你就快点滚出去,什么都是你惹出来的。”
“不是,是汉楚,你应该也让他吃点苦头,他把我教坏的,不是他我根本不会想女人,不会去试着偷***情,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泽从危险地带出来再见汉楚气就不知打何处来,对他不依不饶。
“好啊,我就给他再找个老婆,我有大把漂亮的女同学,女客户。”
香君三个不依了,围攻她:“你们表兄妹倒真是表兄妹,你不准你的男人碰女人,却要给自己的兄长大把女人,你给沈汉禹吧,他消受不了你的美人。”
“就是,你要他和我样禁欲,做苦行僧才对。”天泽乐得挑祸。
“呸,你最不是东西,好色不成,反毁了人家的姻缘,害得我们一家老老少少没安宁,”香君指着天泽鼻骂:“你最好听臭丫头的话,滚远点,别让我们见着晦气。”
“我累了,我要睡一觉才走。”他脸皮厚厚的,径直跑上楼,冲洗睡觉。
两家人面面相觑,一时失笑不已。这时汉禹也回来了,不见天泽不免问。
香君恨声:“那样都死不了他,在这他还能怎样?没脸没皮,赖在人家家里睡觉。”
“这就好,我真是被他吓死了。”
“卢枫没事了吗?”沈亭柏问儿子。
“九隆哄住了他,应该没事。”
沈亭柏松口气,对李维说:“维兄,这个烂摊子恐怕还要我们俩去处理下,否则我们没法向锦城交待,尤其是云铃。”
李维点头。
于是俩位重量级的人物在早餐过后,稍作休息携夫人向卢府请罪去了。张夫人因为气愤交加,气得心绞痛,她一生爱面子,七过沈府,结果求得是一身污辱。苏梅语与林沁梅深感愧疚,一时竟不知如何说,惟是相对默默垂泪。可是张夫人这时却挤出一个笑容安慰她们:“算了吧,我知道迟早会出事的,只是枫儿不听我的,如果他跟了霓裳就不会有今天的小天上门夺妻之辱。”
“云铃,都是我不好,都是当初我过于执著害了天儿,害得他才有这副无人可捉摸的怪性子。”林沁梅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