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她抬眼,想起这几年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好像真的不是一个贤妈良母所应该做的事,撇撇嘴,此刻转移话题才是明智之举啊。“那你在飞机上为什么不说?”女子问,心里默念:害得搞成现在这个被众多人纷纷注视的下场。她掀开眼皮再次扫了一眼附近的行色匆匆却也有闲心抛来怪异眼神的人们。
“在飞机上··呃··你一口咬定是练练干的,我没机会说。”男子一脸无辜。
她蹙眉,想起当时自己光顾着给漂亮空姐道歉并不断掐练练的手示意这个倔强的男孩道歉的时候,似乎真的几次三番的打断了他的话···
“算了,咱们···去吃饭吧。”她挥了一下手,顺便狠狠的瞪了一眼蹲坐在后面的某灰···
“吃什么?”练练没有纠结着这件冤枉事,兴致勃勃的问,毕竟,对于在飞机上光顾着和男子玩转魔方所以一口机餐都没吃的他来说,此刻解决肚中传来的饥饿感是大事。
“麻辣烫吧。”女子眉飞色舞,打断了男子悬在嘴边的话。
“这个···要不还是···毕竟···”男子纠结着双眉,想要劝她改变主意来着,谁知她接着说道:“你也觉得挺好吧?毕竟在国外住了这么多年,虽然不知道家乡的味道,但是听说麻辣烫和夏天更配哦··”女子眨了眼,娇俏的表情引得男子耳尖微红,他住了嘴。
s市内,奉西关铭公司内,楚若瑾坐在转椅上,他抬起中指缓缓揉揉眉心,闭上了眼。
“老大,休息一会儿吧,都两天两夜没有睡觉了。”风剑皱眉,面色沉重。
“她呢?找到了吗?”楚若瑾忽视掉他的话,径直问出声。
风简睫毛微颤,答道:“还没,一直没有消息。”说完他一直弯着腰,静候他的吩咐,而等了半晌传入耳朵的竟然是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呼吸声。
“拿酒来吧。”良久,他说道。
“老大?!”
“去。”
风简闭了嘴,眉头锁得更紧了。
风简番外篇
都多少年了,我记不太清楚了,只是自从那个女子无缘无故消失后,他像是疯了一般,发动了培养的三年的自己的人与组织满世界的寻找那个女孩的身影,不过十天,二十天,一年过去后,那女孩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找不到属于她的一丝气息。整整一年,他每天的活动地点要么是酒吧,要么是办公室,很少与人说话,除了我之外。
那天他再次醉得不轻,我冒着胆子小声问了一句:“老大,那个女孩···嫂子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的面色红的不像话,是酒精起了作用。“是我···是我亲手杀了她····”
我讶然,一时忘记要说什么,心里有千万个问题:既然如此喜欢,为什么要杀掉她来折磨自己?既然知道是自己杀了她现在满世界的寻找又有什么意义?我没有问出声,这些问题,也许我问了也不会知道答案。
他全身滚烫起来,嘴边却是喊着冷,我知道,他是旧疾又患了,自从那次他失踪后回来时,就带上了这种病,时不时的折磨着他。老大拒绝去医院治疗,他说没有用。我再次住了声,他说没用,难道是绝症?或者····心病?
那一天,一个轮椅的男孩到了公司楼下,要见老大。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让男孩进来,男孩长得很漂亮,虽然看起来已经十五岁左右,但是浑身的清冷活活降低了他周围空气的温度。
两人在屋内谈了许久,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男孩走了之后,他把自己锁在屋内很久,我站在门外,听见了东西被硬物撞击的声音和东西被摔坏的声音。
后来我暗中查访了很久,才知道那个轮椅上的男孩叫做廉弃,是廉洛的弟弟。在老大回来的那天,廉洛连同嫂子姥姥家的管家都出奇的消失了,男孩以为是嫂子带走了他哥哥,把愤恨撒在老大身上,只是,嫂子若是已经死了,怎么能够带走两个大活人?我不明白,不过还是放弃了追查下去,因为嫂子的家人和朋友都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找上老大,向他索要嫂子的下落。
老大每次都是沉默,任凭对方的大喊大叫,或是那个叫做林璐的女子的高声谩骂,他也不说一句话,对方的拳打脚踢仿若不存在一般,他呆滞的站着,生生挨着。
我多想上前赶走这些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胡乱发脾气的人,但是老大每次都是一个眼神扫过来,我不敢动,那眸子没有一丝温度,冷得彻底。
一天比一天更深刻的沉沦,一次比一次的让人绝望的放纵,在他脸上,消失了之前的胸有成竹的气魄,没有了曾有的指点一切的信心。我能看到的,仅仅是绝望。
第三年的夏季,公司有一个重要的文件需要紧急签署,老大没在公司,我只能去那个我从来都没有去过的他的家去寻找他的踪迹,那间房子很小,有点破旧,我里里外外的找了三遍,没看到他的踪迹,倒是看到了许多嫂子的照片。
照片上女子笑得灿烂,虽然没有让人惊艳的美貌,那笑容依旧含有静谧人心的力量,舒畅心怀,温暖喜人。我抬头看向窗外,正欲收回目光,却是在那棵高大的槐树上看见了那么惆怅的身影。
这是要寻短见的节奏啊!我狂奔出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喊:“老大,你可不要想不开啊,有什么事情非要短见不可,生命可贵啊,你不为你亲人着想也得为我这个忠心耿耿跟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