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转过头,法正带着不可思议和痛苦交杂的神色,看向身后的张松,张松的手上握着一把带血的匕首,显然,刚才张松就是用这把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后心的。吐出几口血沫,法正断断续续的说道:“永年……为,为……什么……”
张松狰狞的笑道:“孝直,我早已投靠摄政王了,别忘了,我们当初把益州献给泰山,就是因为泰山比元璋更强,但是现在,摄政王明显比泰山还强,我们应该追随在强者身边,这样才能让益州更好地发展下去啊。还有,你我都是献益州的功臣,凭什么泰山就那么器重你呢?而我,只是你的影子?这不公平!”
说着,张松再次将手中的短刀送出,狠狠地刺进了法正的心窝!一刀还不解恨,张松接连在法正的身体上连续刺了四、五刀之后,这才停了下来,丢掉手中的匕首,看也不看法正的尸体一眼,大步走到关门外,对着对面的山上大声呼喊:“马越将军,我是张松,关门已开,请速速进军!”
马越和魏延对视了一眼,看到张松的身上还带着法正的血迹,两人放下心来,立刻指挥地归力士从山上冲了下来,快速向葭萌关的后关门冲了过去。
张松的声音,同样引起了关墙上张翼的注意,他低头向下一看,看到站在关外呼喊的人正是张松,心知大事不妙,张松一定是暗地里投效了元起,气的张翼伸手拿过弓箭,照着张松弯弓搭箭,一箭便射了过去。
张松是个文人,他可没有听音辨位的本事,茫然不知自己已经处在极端危险的境地上了,而马越和魏延虽然看到了张翼的动作,但也没有出声示警,因为张松这样的“朋友”,是在不能赢得他们的信任,昔日他可以把益州卖给泰山,今日卖给元起,说能保证他日,张松不会再次把益州卖给其他人呢?比如说宇宫照烈。所以,对于在战场上,不能把后背放心交托的人,马越和魏延自然也就没有出声示警的兴趣了。
噗嗤——张翼的箭准确无误的射中了张松的后腰,张松惨叫一声扑倒在地,一口一口的吐着血,艰难的向马越和魏延伸出了手,希望他们能够救自己一命。后腰并非要害,张松挨得这一箭,也不足以立刻致命,但是若一直没人救他,他就难免会因失血过多而死,对于张松来说,他可不想死,他认为,还有大把锦衣玉食的生活等着自己去享受呢。
对张松的求救,马越视而不见,催马从张松的身体边奔驰而过,似乎在马越的眼中,张松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一样。相对来说,马越的做法还算是厚道的,而魏延就没那么厚道了,他不但更加无视张松的存在,反而特意在张松的身上践踏而过,他坐下战马的铁蹄,重重的碾压在张松的后腰上,让张松原本就中箭的部位,受到了更重的创伤,张翼射出的箭矢,也在魏延的策马践踏之下,向张松的身体内更深入了几分,穿过张松的身体,把他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两位主将不留情面,地归力士们自然也就不会客气了,一双双包裹在战靴中的大脚,在张松的身上践踏而过,片刻之后,张松就被踩踏的断了气,他一生追求荣华富贵的梦想,至此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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