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得差不多了,那个德高望重的族长都会站出来总结道,最好的办法是不站队,观望,当胜利的天平偏向一方时,才出来,那才是高明的决策。众人纷纷会点头称是,秦刚虽然极力忍住鄙视之情,站队有你们想得那么简单吗,还是鼻子还是出了口气。听到这个不和谐的声音,大家就会生气地问,秦刚你有什么高见,那时的他很容易陷入慌张的情绪,听到如此众多的责难声音,他不免更加慌张了起来,人一慌张,说话都不会利索,哪会有什么高见,支支吾吾讲了几句之后,连秦刚自己都感觉到自己观点的苍白无力。其他人更是哈哈大笑,其实不是笑秦刚说话的内容,而是笑其那种不自信的语气,然后众人就会说“秀才高见,秀才高见”,这句话最后成了秦村的典故了,每一个秦村人都知道典故里的秀才是谁。“秦道友,秦道友,还在吗。”来传个话的筑基修士,拿手在秦刚的眼睛前晃了好几晃,才把秦刚对往事的回忆中拉了出来。“咳,当然在,道友,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吧。”秦刚当然要说些“场面话”,来挽回点颜面,“走吧”。此刻,这个修士到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连忙引路,对此秦刚很是满意。一路无话,来到东北方一处峰顶,看到一府宏伟的木制和石制十丈大数,赫然屹立在顶峰,好气派,好棱角分明,好大气,还有好峰芒毕露。如此,秦刚对这幢楼的“主人”,不免看低了一分,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纨绔“前辈”,人家好是结丹后期颠峰,总不能用纨绔子弟来形容吧。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一个字忍,二个字还是忍,三个字仍是忍,在这个地方,可不能再塑敌了。走进镶着五田玉门框的大门,里面坐着五个人,赫然都是结丹期,一踏进大门,那个欧阳一行就迅速站起来,迅速地走向秦刚。其他四人看到如此,微微诧异,也都纷纷站起来。“秦道友,来了呀,鄙人欧阳一行,真是幸会幸会。”欧阳一行,拍了拍秦刚的肩膀,仿佛是两个多年未前的好友重逢一样。虽如此,秦刚甚至一点都不觉得这是虚伪的客套,仿佛事实就是这样,好高明的笼络人的手段,用得着如此吗?“欧阳前辈,岂能如此,秦某真是受宠若惊。”这是礼遇,秦刚真的有点激动,如此礼遇,秦刚可以说四处碰壁的人,不可能没有一点感受。“来坐,不用客套,不用拘束,我是一个随意的人。”欧阳一行又回坐,其他人也退回座位,秦刚坐在了为他安排的位子上,这样这五个人都可以正面地看他了,此刻,在五个“老怪物”的注视,连秦刚都不免有点局促起来了。“秦道友,最近筑基成功了,真是一件喜事,恭喜恭喜。”欧阳一行一边品着茶,一边提起来,当然这也是他笼络秦刚的主要原因,这一点也不奇怪。“确实迈过一个大坎,前面的还有更大的。”此时的秦刚到是没有客套,而是有感而发呀,这话里暗藏着他对自己修仙路的自信。“是啊,我辈修士遇到的坎总是不会少的,迈过一个坎会发现前面还有一个一眼望不到头的高峰”欧阳一行接话道,然后一转“秦刚,你还没有什么正式的职务吧?”“暂时还没有,不过……。”秦刚在想,这么快就直入正题了,出乎本能地想要回绝,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我负责的灵力处,有一个负责分配杂务的职司,又不用走出本门办事,不会破坏那个规定,秦道友可否有兴趣?”这话一说完,秦刚就发觉,那四个正襟危坐的结丹修士,近乎愤怒的沉默着他们,看向自己的眼神更加不友散了,看来自己的存在会打乱他们原有的利益格局。其实他们四人态度也不是这么明显的,不过秦刚有一颗异常敏感的心灵,对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有一种直觉,直觉准不准会难说。直到现在他都认为任何人都可能对做有敌意,有时这种感觉会救他的命,有时会伤人的心。他其实不想拒绝,拒绝也是极为不智的,可是一个英气逼人的少女形象突然不可遏止地出现在他心理,再加上四个老怪不友善的态度。“秦某,散修出生,向来散漫惯了,一有职务在身,就有羁绊在身,这样不太自在。”秦刚委婉但坚决地拒绝道,这时他把自己的立场表明得很坚决。那个分配职务的职司,秦刚虽然直到现在对门派还了解不多,也知道这是一个肥缺,一个实权的职务,一个不用出多少力,就可以稳妥妥收灵石,还不用担心门派惩罚的职司。这样大的机会放在眼前的时候,秦刚却拒绝了。一阵沉默,秦刚觉得这短暂的沉默,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是明智的,可不想得罪这个欧阳一行,门派掌门的热门人远。“好、好,当我在你这个年纪时,也是这么想的,修仙就修仙,做什么世俗杂事,可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冒险的心态也就慢慢地消退了,天知道我有多么怀念那时呀。秦刚,这里的大门随时为你打开,有事可以来找我。”欧阳一行说着这些话神态和语气,居然让异常敏感疑心的秦刚,一丝一毫都没有觉得这是虚伪的客套。心里居然有一股热流,秦刚两手抱拳,非常用力地做完这个动作,然后一言不发转身离开。“少主,这个秦刚多么不识抬举呀,一来就给杂役执事的位,要知道他才堪堪踏入筑基期,这个位置以前都是筑基后期的人当的,这样还拒绝,如此不识抬举!”“这个秦刚,除了侥幸筑基成功外,有什么值得特别笼络的。”“一个连灵根都没有的人,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