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喝了一口酒,下了一个论断:“他在等人,蓬莱的人,不知是否是老朋友。”
朱娟道:“蓬莱的人对和氏璧碎玉最执着,出现在这里也是正常。”
胡夷道:“那么,我们要不要避一避。”
朱娟看了老神在在的白泽一眼,道:“先看看再说。”
很快,剑西来的菜全都上桌了,果然是一桌子菜,果然剑西来没有动筷子,果然他在等人。
果然门口出现了两个人,两个人都带着斗笠轻纱,一黑,一白,一个黑色西装,一个白色西装,而且两人都带着武器,是江湖人。
这两人不光堂而皇之的带着武器,而且那么明目张胆的,在这大白天谈论那刀头舔血之事,给人的感觉十分的张狂夺目。
他们进门来,头颅径直扫了一圈,然后却坐在了剑西来身旁的桌子。
胡夷道:“看来,剑西来等的并不是他们。”
白泽道:“那可不一定,你看着两人不时偏头扫向剑西来的桌子,不是认识,就是有所图。”
朱娟道:“看剑西来的反应,应该不认识的。”
白泽道:“这可说不准。”
小二此时跑向了这来路不明来的两人的桌边,问这两人吃什么。
黑色西装的人道:“不吃饭。”
白色西装的人道:“只喝酒。”
小二很奇怪,试探问道:“女儿红如何?”
黑色西装的人道:“可以。”
白色西装的人道:“不错。”
小二疑惑要走的瞬间,白泽却把小二叫了过来,“天气太热,你们这里有没有西瓜或者黄瓜。”
小二点头道:“有。”
白泽点头道:“洗干净送上来。”
小二施施然的下去了。
胡夷问:“为什么突然要吃瓜?”
白泽道:“因为要当吃瓜群众。”
朱娟道:“那个小二在装傻,估计现在是去禀报去了。”
白泽道:“看破,不要说破。”
果然,小二在从后厨出来的时候,从楼上下来一个抱着折扇的青年,远远的坐在窗边。
胡夷看到这青年,哼笑一声道:“此人我认识。”
朱娟道:“儒院礼字小队的队长,吕温书。”
白泽没忍住笑了一下,喝道嘴边的酒差点喷出来:“稳输?”
胡夷和朱娟也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其他几桌的人都把目光扫了过来,刚好此时店小二过来,上了一盘切好的西瓜,和一盘洗净的黄瓜。
白泽笑道:“这个黄瓜啊,最好下酒了。”
白泽说着,啃了一根黄瓜,继续喝酒。他这样洒脱的姿态自然让人看起来是个不甚稳重的傻逼,没有人会对傻逼有过多的关注,倒是似有意无意的把目光扫向胡夷与朱娟,没办法,男人们总是对女人没有什么抵抗力。更何况胡夷和朱娟穿着少数名族的服饰,头上还布满了银色的饰品,确实很惹眼。
……
剑西来理所当然的把目光透了过来,在胡夷和朱娟身上扫荡着,笑的颇为yín_dàng。
而黑色西装和白色西装两人在各自喝了一碗酒之后,开始向剑西来发难了。
“呸,这什么酒,竟如此难喝!”
黑色西装忽然吐了一口酒出来,朝剑西来吐去,剑西来眉头一皱,拿着空碗一挡,顿时这酒液一滴不剩的被碗用巧劲接住了。
剑西来怒喝道:“什么意思?”
黑色西装道:“你就是清风一剑剑西来?”
剑西来道:“你们认识我?”
黑色西装道:“就凭你,也敢自称清风一剑?”
剑西来道:“什么意思?你想要如何?”
黑色西装的人嗤笑着,抽出自己的剑,恰恰也是一柄软剑。
黑色西装的人道:“想和你讨教讨教?”
剑西来哈哈大笑,却并未将这黑西装放在眼里,“都是江湖的朋友,何必如此。”
剑西来说着,却站了起来,走到了白泽这桌,先是朝胡夷和朱娟点点头,然后众目睽睽之下,把白泽刚拿起的黄瓜夺了去,那是白泽刚要送到嘴边的黄瓜。
胡夷和朱娟看到这出,别提有多高兴了,然更高兴的还在后面。
剑西来拿起了这根黄瓜道:“看,这是一根黄瓜。”
黑色西装道:“我知道这是一根黄瓜,还是一根普通的黄瓜,那又如何。”
剑西来却哼笑着,把这根黄瓜往空中一抛,然后只见寒光一闪,剑西来从腰间抽出了软剑,手腕一动,挽了几个漂亮的剑花,然后伸手快速在桌上拿起一个空盘。
只是眨眼的功夫,黄瓜就落了下来,落到了空盘上。
剑西来把这盘黄瓜送到桌上对胡夷和朱娟道:“两位美女请慢用。”
胡夷拿着筷子一碰这黄瓜,黄瓜才分裂开来,分成了大小相等的一片片,更可怖的是这黄瓜的皮竟然还是连着的,被削成了很薄很薄,一碰才掉。
胡夷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道:“你好厉害。”
剑西来道:“不敢当,不敢当。”
剑西来笑着对黑西装显摆道:“只要你能做出一模一样,我就认输。”
黑西装却道:“我的剑是来杀人的,不是用来切菜的,喂,那小子,扔一个黄瓜过来。”
白泽此时刚拿起一根黄瓜到嘴边,顿时有些无奈,把到嘴的黄瓜又扔了出去。
黑西装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