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上京又下雪了,又过了一年,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
因为白泽两年前在上京出现过一次,而当时东藏的白泽并未离开,而同时出现两个白泽,谁也不知真假,但多少引起了一些怀疑。
比如夜猫儿。
夜猫儿已经出关了,他出关的同时,率先就去找了在东藏宫殿里的白泽。
夜猫儿提着七星刀,一脚踹翻了布达拉宫的大门,对着门内的白泽大声吼道:杜鹃,别装了,我知道是你,现在是我接管的时刻了。
杜鹃扮演的白泽,无所谓的道:凭什么?
夜猫儿提着七星刀,一刀斩出,却不是普通的刀气,而是斩出了一条由气组成的猫形,张开大口,所过之处的石柱寸寸断裂,无数的石子落下来砸的地板上稀稀疏疏的声响。
杜鹃步步后退,眼神一缩:天态?
夜猫儿自傲道:不错。现在你已经没有选择了。
夜猫儿不顾在场的其他人的阻拦,径直走到杜鹃的面前:现在,是我们魔教朝儒道院复仇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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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下雪了,何小薇所在的四合院又修缮了一遍,屋子可以不断的重建,翻新,可以做到和以前差不多的模样,但是人的内心一旦受了伤,短时间内却很难重新好,总会留下这样或那样的暗伤。
流血了,好了,总会留疤的。
何小薇一直在等着白泽来找她,然而白泽并没有来,白泽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什么消息都没有。
何小薇这么长时间来就直发了那一首歌,这首歌这一年来得到了很多的赞誉,无数的颁奖礼想请她去,但她都没去,无数的代言,她也推掉了。
明明很年轻,却活的像个老人家。
人与人之间,如果长时间不联系,很快就会遗忘。
何小薇这一年来一直都在沉寂,但歌迷们并没有忘掉她,无数的歌迷请,甚至签了个什么万名书,寄给了何小薇。
何小薇很感动,只是依然没有再发歌,一点yù_wàng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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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泽冲进二楼屋子里的时候,地上的纸张,墙上的纸张全都飘到了控制,没一张纸张里都有一式杀招,一式可以对付仙人的杀招,是桃花仙复制收集的杀招,其中的杀意足可惊天动地。
一瞬间白泽眼睛内所能看到的纸上的小人全都动了,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力量要爆炸的火药味,白泽如果硬碰硬一百条命也会交代在这里,但是人总有脑子,他敢冲进来,就说明他已经掌握了一些其中的要诀。
白泽忽然嘴中念念有词,无数的气在周身旋转,食指忽然伸出,朝虚空中一画一点,仿佛在写着什么东西,顿时周身的纸张全部都定格在空中,白泽演化不停歇,手指如穿花般飞舞,仿佛在结着某种印法。
定格在空中的纸张一张张落下,并且有序的落到了白泽的手中,一张张接着一张张,白泽看着这些纸画慈祥的就像在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这些纸画很多,最后累积成了一累累的画稿,白泽把这些画稿收拾整齐,刚好在二楼的角落找到一个箱子把这些纸张都收了起来。
此时哆哆咪才后怕的怕了拍胸口,感叹着还有这种操作的同时,又挤兑着白泽明明有手段非要装神弄鬼的扮严肃,为什么不早说呢,为什么不早说呢?
多多咪:你为什么不早说呢?
白泽:你为什么不问呢。
多多咪:你不说我怎么问呢?
白泽:你不问,我怎么知道说什么呢?
哆哆咪:我觉的你不太靠谱。
白泽:那不就得啦,不过,你既然是桃花仙制造出来的,难道你不知道那本书里有控制这些画作的手段的吗?
哆哆咪:我当然知道,我是谁,我只是习惯性的保持神秘感。
白泽嗤笑一声,接着上了三楼,三楼要比想象中的要大,大很多,白泽上到三楼的时候才感慨桃花仙的手段。
三楼又是一方小天地,头顶是蔓延无边的星空,脚下是绿油油的草地,草地上却是一座座的石碑,仿佛是一某些人的坟冢。
哆哆咪此时少有的博学起来:不知道了吧,傻眼了吧,这里是器冢,但凡是无主之名器,或者主人已逝的武器都被桃花仙葬在这一方天地了,这样一排排的看起来,却是很庄严肃穆。
白泽四处看着所过之处,许多的武器都是残破不堪,很难想象这些武器跟随着主人到底受了多大的磨难。
一路朝前走,坟冢前的武器越是光彩夺目,越是保存的越完整,有些墓碑上甚至没有字。
哆哆咪又博学起来:这些武器,是桃花仙拿画作换来的,品次很难鉴别,有些看起来普通的反而杀伤力惊人,一般人倒也没有那个眼力。
白泽没有停留,因为周身武器大多层次也就停留在名刀名剑的层次,并没有好到哪去,或许有走眼的,白泽却是不识得了。
越是朝前走,武器越少,几乎没有武器了,此时哆哆咪又沉默了下来。
白泽问:好东西呢?
哆哆咪望着空空荡荡的草地无奈道:当时不是这样的,我见过的此处不是这样的,有些东西不是被带走了就是被毁掉了,或者送去兜率宫也说不定,不过最好的几把武器应该还在。
白泽:最好的?比如说?
哆哆咪:大部分的武器好一点的名刀名剑,都有着自己的历史,来历本就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