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原本已经力竭的蓝色灵剑,突然之间光芒大放起来。剑身一颤之下,五道纤细如丝的蓝色光线从剑尖处飞射而出。其中三道奔向宫装女子。在半途中两道光线一旋之下转向绿色光柱,另一道则向宫装女子本体飞射而去。剩下的两道光线,一道射向血衣老祖发出的红色光柱,另一道则奔向血衣老祖自身,逼的他们一阵手忙脚乱。而在发出几道光线之后,蓝色灵剑猛地一旋,绕过几道绿光和手帕的缠绕,一转之下如同急火流星般向着白衣女子倒飞而回。有伤在身之下,白衣女子动用化剑为丝这威力超群的招数,本身并不会太好受,面前遮脸的白纱之上又多出来一片嫣红。只是她对这此并不在意,在召回灵剑的同时,一个巴掌大小的阵旗出现在她手中。巴掌大小的阵旗迎风便涨,几乎是一瞬间就变得有半尺大小。白衣女子手握阵旗,口中咒语连连,手中法决带着某种韵律不断的变换。片刻之后白衣女子口中咒语猛然一停,轻喝一声:“疾”一道光芒从手掌阵旗中突然射出,没入近在咫尺的五行锁山阵之中,白衣女子染血的檀口一张,轻吐一声:“开!”说来也奇怪,血衣老祖带领五个门人,动用五行盘一刻不停的攻击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攻破的五行锁山阵,在白衣女子说出开字之后,就是一阵波动。然后悄无声息的从白衣女子面前裂开一道刚好能够一人通过的裂缝。白衣女子伸手接住倒飞而回的蓝色灵剑,扭头向后看了一眼正在抵挡蓝色剑丝的两人,秀目之中满是冰冷的杀气。冷哼一声,白衣女子脚下一点,人就从大阵的裂口处飞身而进。又是一道光彩从其手中阵旗飞出,光彩黯淡的五彩光罩一闪之下就缓缓合拢,恢复如初了。白衣女子此时已经来到九叶连心草跟前。面对这两株传闻中的灵药,就算是她冷若寒冰一样的面庞之上,同样是浮现出一丝难得的笑容。原本在手中的灵剑此刻已经漂浮在空中,围着白衣女子四周上下翻飞,如同一条蓝色的飘带在迎风飞舞,煞是好看。手中的阵旗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巧的玉铲和一个半尺长短的玉匣。两者通体暗红,当冰寒的蓝色灵剑从其身边飞过之后,就有丝丝白气升起,竟是罕见的暖阳宝玉。原来这九叶连心草生性奇特,必须用暖阳玉才能完好采下来。如果不知道的,运用别的东西来采取它,结果不是当时化作飞灰,就是药性大失,全无效用。采摘如此,保存亦是这样。白衣女子就是因为寻找暖阳玉才耽误了行程,让血衣老祖几人赶到了她的前面。这才出现了后来这一系列的事情。玉铲,玉匣在手,白衣女子不再犹豫,亭亭玉立的身子飘然蹲下,如同一朵盛开的睡莲一般,即使她外边的纱衣已经破烂不堪。拿着玉铲的左手悄然用力,对着九叶连心草的根边挖下。“当”的一声响,看似松软的泥土竟然坚硬无比,这一铲下去,仅仅挖出了一点点泥土。不过白衣女子面上并未出现什么意外之色,似乎这种结果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罢了。一铲出手之后,白衣女子并不迟疑,左手连挥,出手如风,对着九叶连心草的周边挖去。“当当当”一连串如同打铁般的声音远远传出,声音清脆,不过却像大钟一般震荡着血衣老祖和宫装女子的神魂。在蓝色灵剑突然发威的时候血衣老祖就暗叫一声不好,不过他有伤在身,此刻虽然喷出逆血,不过行动还很是不便。因此上尽管他反应很快,可是却力不从心。好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才将让他感到手脚发凉的剑丝解决掉。有了这一番折腾,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衣女子掏出阵旗,从容的进入到尚未破灭的五行锁山阵之中。宫装女子那里也差不多,虽然她并未受到破阵珠的波及,不过本体实力不是太高,只是结丹初期的修为。在面对着令人闻声丧胆的剑修绝技,也是只有抵抗之力,而全无反击之能。等她将击向自己的剑丝用绿如意解决之后,耳中已经全是叮叮当当之音了。那当当之声听的她心急如焚,虽然不知道这有何用意,但也知道和取走九叶连心草有关。当下也来不及喘口气,手中绿如意一摆,扭头冲着血衣老祖喊道:“花兄我们快快出手,不能让那白衣小贱人得逞。”说罢也不等血衣老祖回应,足下一点就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一般冲着五行锁山阵飞去。人尚在途中,手中的绿如意就连连挥舞,发出道道光芒。听到宫装女子的喊话之后,满脸血迹的血衣老祖,朝她微微一笑,如同一只厉鬼一般。口中发出一声阴柔的怒喝,大声说道:“好!”然后伸手一招,原本在他头顶漂浮的手帕突然到了他的脚下。血衣老祖身子一动之下,就站到了上面,接着把法决一掐就向五行锁山阵处飞去。只是此手帕并不是专门用来飞行的法器,因此上速度并不是很快。但是血衣老祖法力受损,此刻自身飞行速度更慢,只能委身于此。手掌一伸,一只锈迹斑斑的青铜戈就出现在他手中,上面光芒大作,变作一丈长短。血衣老祖双手持戈,面色狰狞的向白衣女子处疾行而去。人尚在半途,一只斑斓猛虎就威风凛凛的出现在上面,只不过却是由光芒组成的,不是实质。宫装女子更快,此时已经到达大阵处,并且已经和五行锁山阵交上了手。绿光飞舞,刚到空中就变成了一个尖锐的锥状物体。光锥带着呼啸声猛地撞向明灭不定的五彩光罩,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光罩此刻早就到了穷途陌路,只是光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