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底的温度还有些冷,特别是在一个没有生火的屋子里。但更加冰冷的是这个屋子里的氛围,五个从附近乡里招募来的家丁和下人围成一团,而另外五个看似仆役打扮却目露凶光之人正隐隐将他们围起来。
张团练的妻子金大娘则盘坐在炕上,十五岁的闺女与两个十二岁的双胞胎儿子则好奇的看着这些对峙的人,奇怪为什么娘会下如此一个命令。
这些天来,主母对待他们三人与另外两位新进下人所感受到温情全部因为这一个命令而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疑惑的态度。
“为什么夫人?我们五人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要怀疑我们和这些匪人勾结?”
“那些人不是说了么?是老爷与他们勾结,不是我们!”
“别说了,咱们五人听到了,这娘们儿是要杀人灭口!”
金大娘三十出头年纪,正是一个女人最有风韵的时节,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成熟的蜜桃一般。
她轻启朱唇,用万分抱歉的语气道:“这些匪人可能找不到仓库,也可能找到仓库也搬不走。但如果等这些人走掉,县中必然有人来查看,到时很可能就找到了。因此只求诸位为我张家而死,我与老爷会好好照顾你们的家人的,诸位若是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若是你们大肆声张,犹如此案……”
啪的一声,金大娘如同春葱的素手在面前的案子上轻轻一拍,那木头案牍便碎裂成一片木屑,让五个人倒抽一口冷气,这位平日看起来娇娇弱弱的团练夫人,居然是一个内力有成的武道高手?那么这张家,真的有什么秘密不成?
“哈哈,金大娘何必这么大的火气?”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外面传来,武植与白玉莲连面巾都没有戴便推门进来。
“嗯?这不是门口卖炊饼的武大郎吗?”
“难道是这混蛋与匪徒私通来赚咱们阳谷县?”
“也是,这厮天天被人欺负,那西门大官人还玩儿了他那千娇百媚的婆娘,若换成是老子,也要给土匪带路,把这阳谷县给踏平!”
“还带什么路?直接加入土匪,把阳谷县抢光。”
武植却不理会这些人的议论,想来这些内宅之人平日也难得出门,因此自然不知道他武植已经是如今阳谷县炙手可热的大人物。武植狞笑着指挥士兵从金大娘身边将两个儿子与一个女儿全部拽走,弓手们则拉开弓对着金大娘,只要她敢动一下,马上变将她射成刺猬。
武者又怎样?不但力量堪比地球拳王的白玉莲在此,而且现在手中握着将近四万晶币,随时可以召出一支近千人大军,就算和长白剑神对上,武植也有信心将他拿下。
不过金大娘显然并不是一个轻举妄动之人,摇头道:“武大,你也莫要为难我家儿女,你此时过来,想必也是发现我张家的私藏。不过,我只告诉你一次,我家老爷背后之人根本不是你所能开罪的起,你若伤害我等一根毫毛,只怕此生永无宁日。”
那两个双胞胎儿子也叫骂:“你这汉狗奴才,竟敢如此放肆?还不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快给本贝勒道歉!”
嗯?听着熟悉的称呼,拥有全部清宫戏回忆的武植惊奇道:“呦?看不出来,几位居然还是旗人?”
看着几人一脸懵逼的样子,武植忽然想起这时女真还没有八旗,只好讪讪改口道:“想不到几位竟然是金国人?”
见几人居然不理自己,武植嘿嘿一笑,粗糙大手直接捏住张团练十五岁女儿那吹弹可破的小脸,淫笑道:“你们若是还分不清情况,你们这位细皮嫩肉的格格就得给老子暖床啦!”
金大娘叹口气道:“我大金今年年节才宣布成立,之前渔猎为生,对女子名节最不看重,你若喜欢我这女儿,便是掳走生下一男半女,在我女真也不会有人看她不起,若是她不喜你,介时改嫁也有人争着娶她。你莫要拿我等的名节来威胁,又无用,又下作,你若真是英雄好汉,能帮我大金壮大,便是我母女一同陪你又何妨?”
若非武植有后世记忆,这一席话只怕都能让他呆立当场。不过,他此时哪有时间和这些女人纠缠?这些张家发现的兵甲粮草他是一定要的,至于会引发什么后果,将这些人全部灭口也就好了。
不过早有五人对着自己纳头便拜,大喊道:“大王!大王!快带小人上山吧!小人以后一定鞍前马后,伺候大王和夫人!还有这贱女人和她生的小贱人,我等也劝她俩赶紧从了大王!”
武植被人当成山大王,白玉莲自然就是压寨夫人,五人是中有两个是下人,伺候人伺候惯了,阿谀奉承张口即来,让并没有经历过富贵生活的武植瞠目结舌。
“这女人有功夫在身,何不让把她收了?”白玉莲建议道。
“收了?会功夫就要收了?难道练习功夫,那里……会更紧?”武植激动的热泪盈眶,不顾众人的眼光握着白玉莲的手道:“说明书上说你有自己的独立人格和思想,没有想到也会这么传统支持我把这对母女花收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把她们收了吧,果然还是要多练武功,不然身体这么差怎么能对付这么多女人?”
白玉莲急忙抽出手,玉指在武植头上一点:“想什么呐!我是说你把他们带到方寸城,然后给他们植入一个电子锁保证忠诚,让他们当苦力去!这女人是武者,正好可以去猎杀魔兽和赛博格生物,为方寸城取得一些珍稀材料,关键时刻也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