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怎么样,我的实力如何?”
孟喾轻笑,看着前面的路,对着一旁的老村长说道:“如何?我的实力不错吧,赶紧回去带我们去西夷,我有很紧急的事情要去处理,这件事对我来说和性命一样重要,所以怠慢不得,你和我说好的,要为我们找船家,若是你敢反悔,我就…我就…”
他心里一急,实在想不到该如何威胁这个老头子,脸红耳赤的骂道:“我就一直臭骂你,让你耳朵起茧子,让你一辈子不得安生,哪怕你进了坟堆里,我也要骂你!”
他也不害臊,觉得自己在理,他看了看前面的村庄,突然觉得疲倦无比,随后落地,将这个老头放下去,有气无力的跟在老人身后。
嗯?
这小子怎么回事?
老村长面露疑惑之色,他看见孟喾突然虚弱下来,不由问道:“小子,你这是怎么了,为何我感觉你突然就萎了呢?难不成刚才你受伤了?”
他以为孟喾受伤了,赶紧走过去,张嘴臭骂道:“臭小子!刚才竟然叫我侄儿,真是不要脸皮,我这么大岁数能是你侄儿吗?”
他又跳又打,突然一锭子将孟喾打到在地上了,吓得他赶紧走过去查看,心里一阵诧异,还以为自己打死人了。
这小子…不会死了吧?
他搓了搓手掌,打了地上躺着的孟喾一巴掌,小声说道:“小子,你没事吧?”
孟喾没有出声,还是躺在地上,就好像真的死了一样。
老村长这可吓得不轻,赶紧跑回村子,小人过来看看,那些村民赶紧过来,三五个大汉子将孟喾抬走,还有几个妇人跟在身后,自然纳兰雨若也来了,她看着被大汉抬起来的孟喾,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妇人和大汉开始议论起来。
“这小子怎么回事,好沉啊!他这是死透了还是尸变了,真是太重了,压得我都喘不过气,哎呀,我的妈耶,要压死我了,王二狗!王二狗!赶紧过来搭把手!”
他话音刚落,另一个大汉跑出来,和他一起抬着孟喾的左脚,随后议论声像蚊蝇声一样弥漫整个村庄。
“这个小子不是和村长一起去剿灭马匪了吗?怎么回事?他这是死了?”
“我看不像!这个小子可以带着村长在天上飞,他的境界恐怕不简单,怎么可能死了,恐怕他这是受伤了,昏迷而已,不必理会,这种高手可以自愈的,说不定等一会儿就活蹦乱跳的起来了,我们还是跟上去看看热闹!”
“你给老娘滚过来!屋头的娃儿哭了,你赶紧回去哄一哄,顺便把老娘的衣裳洗了,晓得不?”
又有一个耙耳朵怂回家了,路上的人也不由打趣起来,觉得这事儿可比孟喾躺尸有趣。
“张四傻好像又被自家婆娘臭骂了,真是好像,老子就不怕自家婆娘,给老子的,德行!”
这人话音刚落,又有一个妇人出来,手里拿着一张搓衣板,现在他身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头一看,吓得不轻,赶紧拿着搓衣板回去洗衣服去了。
就这样,一个个的汉子都被他家里的婆娘带回去了,而妇人也被自家的男人带回去了,热闹也就散了。
孟喾躺在村长家里的床上,村长焦急的很,看着诊治的纳兰雨若,问道:“这小子怎么回事?明明有脉搏有呼吸,可是怎么打也不醒,王二狗他们都打累了回去了,你看他还不醒,狗屁的小子,竟然赖在我的床上,不要脸!呸!”
他气氛的喝着茶,一下又把茶水吐了出来,臭骂道:“这茶都不热了,我再去煮一壶,丫头你帮我看着这个小子,等他醒来,我才要好好和他算算占我便宜的账!”
纳兰雨若苦笑不得,他知道为何孟喾是这个鸟样。从苗疆回去长安,一连十几日的御气飞行,这个人都没有休息过,而后又匆匆忙忙的赶路,刚才又动用了自己的灵气,这一下起伏把这个人冲晕了过去。
所以说孟喾只是太累了,睡着了,他现在需要休息,好好的休息一日就可以苏醒过来,然后坐船去西夷大陆了。
唉!
纳兰雨若看着床榻上的孟喾,低声道:“又是何苦呢,不死药若是真的那么神奇,恐怕这个天下就要乱了!”
他知道孟喾寻找不死药是为了家里的老爹和夫人,可是这不死药也不过去传说,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一切东西都是等价交换的,不死药若是想要发挥功效,恐怕也不容易,不然这近一千多年也没有人去取?
而且为何太古的神灵没有活下来?不是有不死药吗?所以说不死药真的不死吗?谁知道呢!
她看着一旁煮茶的老村长,笑问道:“老人家,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不死药的传说,你们在这河边居住这么久,恐怕村落里也有太古时候的传说吧,我刚才在这村子里找过了,有很多太古时候的文字,我想你们的身份恐怕不简单,应该是有熊氏的分部吧?”
有熊氏,黄帝的部落,因为图腾是一只熊,号有熊氏,不过直到黄帝在时,有熊氏也成公孙氏。
“呵呵,丫头,你的眼睛的确会看,不过我们也不知道太过久远的事情了,我们只知道要守在这里,等待那边的九黎族过来,若是他们过来,我们就要将他们的族谱送回故里。”
老村长苍老的笑容上露出岁月的痕迹,他眼睛里仿佛看见了当年的逐鹿之战,好像看到了不一样的黄帝蚩尤,不过这些东西都一闪而过了,在岁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