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二皇子皱眉看着眼前这个桀骜不信的女子,心里有些不痛快。
女子挑了挑眉,“还真是奇怪了,你们确定是吃了我的药么?”
“阿尔云你什么意思?”阮静雅微恼,“那药是你亲手教给我的,还能有假?”
阿尔云收回手,突然笑了起来,“我倒是真的想要会一会这个人了,能在你们手里不动声色的把我的药重新加工,还真的是有点手段。”她看了看阮静雅的脸,笑道,“不过是加了几位药,让你的毒素排不出来而已。放心,我给你准备一些汤浴,泡上几天准能好!绝对耽误不了你的好事!”
阮静雅有些羞恼的瞪了阿尔云一眼,“别瞎说!”
二皇子反倒是笑了,“马上就过年了,婚期定在明年二月如何?”
阮静雅低头,“全听表哥的。”
二皇子点了点头,“既然你的身体没有大的问题,不如就趁着路还好走早日去云川吧。”
阮静雅点了点头,“那汤浴和阿尔云我都带着吧?”
“阿尔云怕是要留下来。”二皇子有些犹豫,“我这边怕是有用得着她的地方。不过你放心,若是你那边有什么问题,我会把她给你派过去的。”
“那不如我等汤浴之后在出发吧。”阮静雅真的很在意自己的容貌,这是她最大的武器,也是她下半生的仰仗。
“不可!”二皇子摇头,“婚期将至,你必须要趁着过年这段时间出来露面,让大家知道你的病已经好了。也趁着过年祭祖的机会,让别人都知道林家有你这么一个人,把事情坐实。你提前去了之后,你的父母会仔细的和你讲一讲林家的事情和家族中各方的人与关系。别看你在林家只有两个月,以后你就是名正言顺的林家嫡出小姐,是我与林家桥梁。”
阮静雅的身子僵了僵,这个身份是不错,可是假的永远是假的。即便毅川侯府那边,她也不敢说他们会全力的配合自己,何况的林家?他们对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推心置腹!相反,自己的这个身份,永远是捏在林家的把柄!自己怕是还要反过来为他们所用!
二皇子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人都退了下去,自己走到阮静雅身边坐下,轻轻的揽过她的肩膀,“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呢。虽然是侧妃,但是你我的感情在这里,谁也越不过你去的。”
阮静雅把头轻轻的靠在二皇子的肩膀上,“殿下,多亏有你,不然我怕是要在庙里过一辈子了。”
“像你这样的佳人尤物,放在那种地方岂不是暴殄天物?”二皇子嗅着阮静雅身上的清香,有些蠢蠢欲动。
阮静雅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娇嗔道,“还有两个月而已,表哥,别着急。”
二皇子呵呵一笑,站起身来,“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阮静雅把人送走,脸色又不好了起来。冷声问道,“阿尔云那个贱婢呢?”
“被殿下带走了。”柔菊的眼中闪过一丝羡慕。
阮静雅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我看她就是故意拖着让我好不了的!哼,早晚我会收拾她!”
丝竹和柔菊对视了一眼,前者漠无表情的低下了头,后者却一脸的若有所思。
洛梅和若兰这个时候也进来,洛梅请示道,“小姐,咱们是把东西都带走,还是只带一些用得着的?”
阮静雅略一沉思,便道,“把殿下赏赐的东西都带着。”东方华元对她很大房,不管是吃穿还是摆设,都是些外面见不到的东西。尤其是首饰盒摆件,很多都是内造的或者御赐的玩意儿。这些东西拿出去,哪一件都能彰显自己的身价。
这次去云川,她必须让林家知道,二殿下对自己究竟有多么的看中。她不是他们谁都可以拿捏的!
与阮静雅的焦虑状态相反,阮静馨此刻却舒服的过分。快要过年了,太子那边干脆让她休了假。家里这边有母亲大人坐镇,又有姨娘们要好好表现,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不用她去操心。只要每日去给父母亲请安,然后管理好自己的小院子就可以了。
“小姐,夫人问毅川侯府与岭南王府的婚事近了,要不要去一趟毅川侯府。”瑞草端着一盅燕窝走进来,“这是定西王世子送来的燕窝,奴婢给炖好了,您趁热吃。”
阮静馨点了点头,一边吃一边道,“你去把之前皇后娘娘赏赐的那套东珠的头面找出来,咱们明日去一趟,给那边送过去。”
“小姐,那东珠那么大,那么漂亮!咱们换一样吧?”湘波一脸的不舍。“毅川侯府和我们的关系又不好……”
阮静馨笑道,“瞧你那守财奴的样子!”她摇了摇头,“那套头面的确大气,可是把珍珠首饰造得那么华丽实在让我有些不喜欢。再说了,我送这么贵重的东西过去,是因为如今我和岭南王世子等人都是站在太子身后的盟友,要表一个态度。也是为了告诉毅川侯府,如今我身后站着的都是什么人,警告他们老实一点。免得他们见父亲回来了又要动歪脑筋。”
“哦,还是小姐想的周到。”湘波点了点头,“那我去准备!”
“等一等!”阮静馨无语的看了湘波一眼,“我还没有说完呢!”
瑞草拉了一把湘波,“你这毛糙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呀!”
湘波吐了吐舌头,“小姐,您说,还要我做什么?”
“还要你把太子殿下赐的那匹缎子也带上!”阮静馨笑了起来,“那种颜色,也就这种场合能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