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轰轰轰。”一拳又一拳,一锤又一锤,雌豹和小豆子疯狂的捶打着地面,越大越兴奋,像是两个找到了什么有趣玩具的孩子一样。
但她们可不是什么孩子,她们简直是两只人形暴龙,拳头和锤子上蕴含着的源能,在持续对地面发起轰击,不堪忍受的地面不断的颤抖着,明显的起伏震动让周围人就像是置身于一场剧烈的地震中一样。
那些普通佣兵们眼角在不由自主的抽搐着,很想离这两个玩疯了的大小孩远一点,虽然距离已经足够远了,但他们还是在担心,如此剧烈的震动,会不会把那群只闻其名的巨型蚯蚓引过来,连同地下那个倒霉的活靶子一起,把所有人都吞进肚子里。
当然,这只是无谓的担心,那些蚯蚓就算没有大脑,也不会被引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更何况,就算它们真的过来了,也不会对这块土壤有兴趣,它们只喜欢质地松软的土壤,像这种地面已经被夯实了土地,连它们都不屑一顾。
是的,地面已经被夯实了,两个女疯子就像是两台人形打桩机,撒着欢的捶打地面,让地面变得越来越结实。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估计这半径十几米的范围内,要有几年都处于寸草不生的状态了。
一开始的时候,卢老先生还帮着雌豹和小豆子攻击地面,或者说间接攻击地面下的诡刺,但踢了没几脚,老爷子就发现这里根本不需要自己,不如省点力气,于是干脆跑回米馨身边,以贴身护卫为名偷懒去了。不过没人会对老先生的行为有什么看法,毕竟遇到这种疯疯癫癫的家伙谁都希望躲远点,不然的话,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在地面打桩打的兴奋了,顺手个自己也来上几下。
“让你xx的钻,让你xx的躲。”“轰轰轰。”
“你跑,你跑呀,豹子姐姐要揍你,你居然还敢跑。”“轰轰轰。”
两个女疯子手上不停,嘴里也不停,每说一句话,就会对地面轰上几下,发出沉闷的声响。
“xx,还xx得当乌龟,x,我看你xx就是个当乌龟的料。”
“没错,你xx就是个乌龟。诶?豹子姐姐,乌龟是骂人的话吗?”
“那xx是在夸这个xx,老娘生平最恨乌龟,x的,每次敲乌龟壳,都xx得敲的手痛。x,一敲乌龟壳,老娘就想起钢甲那个xx。”
“轰轰轰。豹子姐姐,钢甲是谁。”
“一只傻x岩地犀牛。脸皮比城墙还xx厚,老娘早晚有一天要掀了那xx的乌龟壳,把它做成红烧肉。”
站在不断震动的地面上,没人打算去研究关于犀牛和乌龟壳之间是否有着必然联系,也没人想去提醒明显处于兴奋和暴躁双重状态的母豹子,红烧肉这种东西默认是猪肉,毕竟人生不易,谁也不希望被做成红烧肉的是自己。
不过,一直没有用正眼看过这边的玫瑰慢慢回过头来,脸上居然带着一丝笑意,轻声说道:“行了,人早就死了,都快被你们震成肉酱了。玩够了就歇歇吧,今后几天咱们已经损失了半个战斗力了,你俩万一再把自己玩脱了,那就真热闹了。”
桀骜的小豆子似乎真的很怕玫瑰,虽然玫瑰还在微笑着,但一看到玫瑰说话的对象中有自己,小豆子就本能的躲到了雌豹身边,连差点被雌豹挥到一半的拳头打中也顾不上了。
“什么损失了半个战斗力。”雌豹对着地面狠狠的发泄了一番,算了把这十几天没有像样战斗的无聊情绪都排解掉了,神清气爽的捏着拳头,把关节按的咔咔作响,“这下爽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白痴,居然给自己挖好坟,还自己主动躺进去,简直是在邀请我弄死他,我要不是不满足他的意愿干死他,都对不起他的这份主动。”
其实雌豹心里也明白,能顺利把诡刺击杀在土里,全因为有玫瑰在场,没有玫瑰的花藤限制诡刺的地行能力,诡刺朝土里一钻,恐怕她连对方的头发都摸不到,更别提击杀对手了。
不过这些对雌豹来说不重要,她早就把玫瑰看作自己最亲近的人,玫瑰的能力对雌豹来说和她自己的能力没什么两样,于此相对的,她也把自己视为玫瑰的拳头,自己的能力就是玫瑰的能力,大家早就无分彼此了。所以,计划由乌鸦制定,场面由玫瑰调配,至于自己,只要打的够爽就足够了。
“真是只疯猫。”虽然像是在责备,但语气里的笑意连傻子也听得出来,很显然,玫瑰现在的心情出奇的好,“你没想想,把地面砸的跟铁板一样,怎么把他的尸体挖出来吗?”
“诶?还要挖尸体?没必要吧。”雌豹挠着头说道,“别挖了别挖了,我看到他就烦。看到他就想起刚才那群蜜蜂,嗡嗡嗡,嗡嗡嗡,吵的我头大,x,这个混蛋,居然还让那只蜜蜂吓我一跳,该死的,我这就挖出来再给他两拳。”
“啧啧啧,你的逻辑还是惨不忍睹的,豹妞,你到底决定没有,是挖还是不挖呀?能把自己一秒之前说过的话吃回去,还吃的这么香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就在雌豹好心情突然变差,愤愤不平的大放厥词时,乌鸦消失了很久的阴翳声音,从玫瑰背后的阴影里传出,“而且,那不是蜜蜂,那是穴居蜂,你不能因为蜜蜂时两个字,好念一点,就强行个人家改名吧。”
“x,白痴乌鸦,你这xx活着回来了啊。”乌鸦的声音让雌豹一愣,虽然习惯性的骂了过去,声音却变得欢快起来,看来乌鸦的平安返回,让大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