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宠摇头:“大丈夫为所当为,我只是遇事做事。子曰:在其位,谋其政。我既然任司空之职,就必定会做好司空该做的事情,陛下强行要造承露台,有害于社稷民生,与我意不合,劝谏不行去之即可,多发牢骚有什么用,事先自然也不会有所算计。”
老妇:“好好好,你的孔子还说过,道不行,乘桴浮于海,还是回家养老去吧……”
刘宠哈哈一笑:“知我者,夫人也……不过你说起承露盘我倒是又想起来了,这个东西好像还是扬州灵霄派的一个小子献给陛下的。”
老妇:“见利不忘义,看来这个小伙子还是个忠君之人。”
刘宠摇头:“未必。要么大忠,要么大奸……”
“行了,你就别操这个心了,一个年轻人能有什么心思,说他干嘛?”
“我只是因为这个年轻人和方儿同名,这才记住的,不过却是姓楚,名唤楚方。”
“哦,那倒是有缘分,有机会可以见见……”
……
这里的风波仿佛就此停歇,但是没有人知道一只蝴蝶扇动的翅膀会卷起怎样的风暴。
而千里之外的扬州,还在修炼的楚方莫名的就打了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