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
“么?”
“你修为远远超出我们,还要如此侮辱我们,我……我……”那人愤恨不已,但李瑞却哼道:“你们明知自己修为不如我,还敢来强买,谁给你们胆子?还是认为我之前放了你们一马,我就不会杀人?”
那人听到这里,仿佛中明悟,这少年不好惹,弄不好,甭说什么矿晶胚胎了,自己等人真有可能脑袋搬家,他唯有抱拳一礼:“对不起少侠,我们消息有误,请你不要放在心上。”
李瑞懒得理会这前倨后恭的家伙,身影一晃,继续赶路。
当他身影消失后,那些人忽又戴上蒙巾。
一人恨声道:“老大,难不成就这样放过他?”
“不放过他又能如何?集齐我们所有人都不是他对手。”领头的叹息,“我没想到,他也看上那枚空间矿晶胚胎。”
一人闻言之下不觉疑惑,“老大,你既然确认矿晶胚胎在他身上,怎么说消息有误呢?”
领头的黑衣蒙面人咬牙切齿道:“你糊涂,你没看到刚刚情形,一言不合,只怕我们全成冤死鬼了。”
“不会吧,老大,他之所以不从那对父女手中拿走纹雕玉盒,来从徐会长手中抢,就是不愿有人受到伤害,他会为了这个和我们翻脸?我不相信。”
“有何不可?那会儿他假仁假义,这会儿发现纹雕玉盒里装的居然是举世难求的空间矿晶胚胎,只好撕下伪善的面孔。”
“既然如此,老大,我建议也不能让他这么舒服地离去。”
“你想干嘛?”
“我们就放出风,是个少年侠士为了救出山峦中的万众生灵,略施小计,就轻松取走纹雕玉盒中的宝物,可叹强大的徐会长到了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可这样一来……”
“老大,是他不仁在先,也就不能怪我们不义,谁叫他不愿意买给我们呢?”
“唉,你们说什么我没听到,我也不想知道你们要干什么。总之,不要给我惹事。”说完,那领头的一闪身,进入路旁树林。
随后的几个黑衣蒙面人心领神会,这是老大不想牵涉上这事,但又暗示他们小心行事,不可留下尾巴。
而这会儿乌林城的徐会长等人,已经乘坐机关鸠赶往椿城。
椿城是比之乌林城还要大的城池,同样该城武行的会长拥有的权限更大,只是他虽然掌控附近几座城池的几大武行分会,可也需要上供。
而在乌林城徐会长丢掉纹雕玉盒中的矿晶胚胎时,椿城的张会长通过特殊的渠道,也已得知,气得暴跳如雷。
他有理由怀疑,这一定是反抗武行、反抗武殿的那些江湖人所为,由于他对丢失的矿晶胚胎势在必得,因此一边派人暗暗调查,一边在静候徐会长,看他如何跟自己交代。
不想徐会长给他带来的是一粒亮晶晶的矿晶,随同的,还有争论不休的一干炼丹大师、炼器大师。
张会长被这些乌林城来的炼丹大师、炼器大师争论的也疑惑不定,是徐会长丢了玉盒中的矿晶胚胎,还是没丢,那矿晶胚胎腹死胎中,变成一小粒矿晶了。
不得已,张会长只好召集椿城中的一些炼丹大师、炼器大师来鉴定,鉴定这枚小粒矿晶是死了的矿晶胚胎变的,还是酷似仓鼠的矿晶灵物拉下的便便。
显然这又是一番争吵。
本来是乌林城的炼丹大师、炼器大师各持一词,但如今又加入椿城的炼丹大师、炼器大师,所以很快演变成以两城池为阵营的争论。
乌林城的炼丹大师、炼器大师统一口径了,他们认为空间矿晶胚胎既然举世难求,那么一定拥有不可思议的能力,也许那会儿它恰好孵化出来,划破封印逃走了,只不过逃走之时,留下一粒便便。
椿城的炼丹大师、炼器大师口径也一致,他们认为那么点时间,那么点能量,根本不足够矿晶胚胎孵化,唯一可能,就是被人划破封印偷走了,至于为何会留下一粒亮晶晶的便便,只怕是为了混淆视听。
毋庸置疑,两城所有的炼丹大师、炼器大师在对这一粒矿晶的鉴定上,取得一致意见,它不是那空间矿晶胚胎变得,是抢走之人故意留下的,亦或是吃掉矿晶胚胎的某只矿晶灵物拉下的便便。
由此,不仅引发争论,更令在场的所有几乎发了疯,如果鉴定不错,那拉下这粒空间矿晶便便的一定是一只空间矿晶灵物!。
所以,不管是找到抢走之人,还是找到这只空间矿晶灵物,都可弥补一切损失。因为张会长需要的,就是一只空间矿晶灵物。
就在他们争论之时,乌林城又传来消息,抢夺矿晶胚胎之人浮出水面了,据说是个少年侠士。
这个少年侠士不忍看到不计其数的凡民和普通修武者和万众生灵为此丧命,才决定抢走这枚矿晶胚胎的。
据消息中称,有人看到他不仅曾经想劫镖,还在现场出现过,随后就往东急速赶路。尤为重要的,他随身带着一只小宠物金丝熊,疑似矿晶灵物。
不过消息中没提着少年侠士的修为究竟如何。
但张会长却深深地知道,这消息十有八九是真的,否则不可能传的如此细致,特别是那对押镖的父女,经过证实,交接完镖之后,范若人间蒸发,显然避祸了。
由此推断出。这个少年侠士存在,而且他的修为至少要比真武境一重的徐会长高,否则,不可能在他眼皮底下悄然偷梁换柱。
所以张会长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