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里去越觉得古人的能力真的是现代人无法比拟的,一幅幅精致的壁画描绘的栩栩如生,仿佛看着它们就能看到那千年以前的生活状况一样。
麻子心里想着只想着洞里可能存在的宝藏,对周遭环境没有丝毫的兴趣,只顾得自己大步流星的往前赶着路,竟全然没发现已经将我们余下几个人甩得已经很远了。
再往里深入一些,两侧的墙壁终于是不再继续呈漏斗状向两边扩展了,水平的两道墙壁笔直的通向面前未知的黑暗中,指引着我们去进一步探索,可里面究竟有些什么,没人知道。
手中的蜡烛已经不经意间换下了两根,火苗一直燃烧的很好,没有一丝将要熄灭的迹象,这也说明了空气里含氧量还是很可观的,我们最起码不会因为氧气不足而出现窒息症状。
道路已经变得笔直无比了,两侧石壁相距有那么十几米宽,空间相应的十分空旷,却又因为人少的缘故显得尤为阴森,再往前走,一道巨大的石壁拦在了我们前面,这道石壁横向过来与两侧的石壁相连接,形成了一个“n”型。
而这道石壁的正下方又出现了一道门,这道门的两边还矗立着两尊石像,石像高大异常,估计着怎么也有四五米高,大嘴獠牙,与壁画上的人物极为相似,一左一右如同门神一般,守护着这片黑暗中的宁静与神秘。
这道门看起来倒是极为普通,上面没有雕刻任何图案花式,唯一的装饰物也就是左右各一个的生了锈迹的门环了,更令人意外的是,如此神秘位置的门竟然只是道木板门,而且由于年代过于久远早已是腐烂破旧不堪,即便是里面上着锁,从外面应该不费什么力气也就能把它打开了。
我害怕如此简陋的门恰恰是建造者为了使后面擅闯者掉以轻心而设计出来的陷阱,虽然入口就在眼前,我还是决定先试一试再说,恰好麻子腰间还系着一捆麻绳,我把它解下来一头系到了铁铲上面,而另一头还是握在自己手里,然后将系有绳子的铁铲朝着我们与木门之间的那块空地丢了过去,这边用力的抖动着绳子,以此带动那边铁铲的运动,从而观察是否有机关的存在。
“可以啊,许老板,你这一招一式的还挺有摸金倒斗的架势!”李哏哏见我这般举动,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我刚想回答他这只是皮毛而已,可转念一想,他怎么会知道摸金倒斗这些事情,莫非他早就知道我和麻子以前是干这行的了?
可现在在场的除了他可还有陆禹伯和冯萍萍,一旦我刚才说漏了嘴可就全完了,幸好反应够快,一点一点把铁铲拉了回来,回头嘿嘿憨笑:“啥是摸金倒斗啊?”
“就是啊?这摸金倒斗是个啥玩意儿?李老板给我们讲讲吧!”麻子也听出来了李哏哏话语之间的意味儿,也担心身份暴露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也赶紧替我打起圆场。
麻子话音刚落,就只见李哏哏狐疑的瞥了我俩一眼,看得我一阵发毛,随即他又哈哈大笑道:“这摸金倒斗都是盗墓里面的行话,也难怪你们这些外行人是听不懂了!”
他这一句“外行人”声音着实不小,好像是要刻意的强调些什么,我也不想再继续问下去了,毕竟有言多必失这一说,我这嘴巴还笨,万一把什么说漏了可不太妙。
“我们这些外行人?难道李老板不是外行人吗?”麻子很会挑话语中的重点,一语问出了他的不解。
这下轮到李哏哏有些尴尬了,挠了挠他那已经两三天没洗过的大油头也学着我刚才的样子哈哈大笑道:“是吗?我刚才是这么说的吗?那可能是我说错了,应该是咱们这些外行人不知道也正常!”不过他话音刚落,好像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急忙补充道:“这些东西我也是从古书上看到的,要不谁能了解这东西呢!”
我也不想再多继续打听这件事情了,从刚才的试探也能料定前面这块儿空地也没有机关,可以放心大胆的过去了,我把拉回来的绳子又还给了麻子,手里持着铁铲率先走了过去。
麻子见我已经开始下一步行动了,也赶忙跟上,贴着我的耳朵说道:“老许,我看这姓李的保不准也他娘的是个倒斗的!只不过隐藏的太深罢了!”
通过刚才李哏哏的一番言行,我也有着和麻子一样的怀疑,不过毕竟只是怀疑,又没有证据,而且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反倒比说出来更好,看他这样子也应该是怀疑我和麻子的真实身份了,如果真搞得个相互拆台的局面可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想看到的。
我来到木门前面,伸手轻轻的敲了几下,就已经感觉手背上落下了一大层的灰尘,麻子可没有我这么动作文雅,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从我后面伸出一脚把门踢开了。
两扇木门吱嘎一声就朝着里面倒下去了,落到地上又是一阵灰尘扬起,同时也惊得我冒了一身的冷汗。
“妈了个巴子的,幸亏他娘的里面没有机关弩箭,否则你这一脚下去,我非得被射成刺猬不可!”我擦了擦脑门儿上刚刚一瞬间流下来的冷汗,毫不留情的朝麻子踢了过去。这小子反应极为敏捷,只一侧身躲开了,然后朝我做了个鬼脸道:“别这样,你这不是还好好的搁这块儿站着呢吗?”
这时候其他几个人也跟上来了,我也不想再和麻子继续争论刚刚的话题了,用“狼眼”往门后又照了一照,却也只能看见一片空旷的毫无任何陈设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