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我在背后挡着,东方盈盈倒是安全得很,没有受到任何暗箭的击伤,可怜我就不同,只觉得腿上不知中了几箭,待到听见有人反反复复喊“许克松”时,我这才勉勉强强的睁开眼睛,发觉老子居然没有被暗箭射死!
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躺在墓室中,身旁是凌萧逸、东方盈盈和孙龙,感情刚才那么拼了命的逃跑,到头来还只是在主墓室中瞎忙活!
“老许,你可算是醒了!可吓死我了!”我眯着眼睛,看东方盈盈眼圈有点发红,想是刚刚被乱箭吓哭了。
“是啊,兄弟,你可是把我们几个吓坏了!那么粗的箭,硬是射进你腿上三支,这次大难不死,肯定必有后福啊!”孙龙见我醒了也是大喜。
现在倒不感觉腿上有什么伤痛,可是刚刚明明觉得已经逃离了主墓室,怎么现在又回来了,实在不解:“孙老板,咱们怎么还在这里啊?”
孙龙道:“刚才多亏这凌兄弟了,他冒死冲回去把你拖了出来,自己腿上都中了一箭啊!”
东方盈盈把我扶了起来:“老许,咱们没有开错棺椁,这棺椁就是咱们判断的那样!你看主棺椁也都打开了!”
我扭过头瞥了一眼,记起来了刚才发生的事情,的确是主棺椁的棺材板儿也自己飞了起来,然后又落到了地上,摔碎了。再看主棺椁周围的八口副棺椁,也都破碎一地,满地尽是一些陪葬的青铜器皿,还有几具小孩的尸体。“刚才多谢凌兄弟救命之恩了!”我回过头朝凌萧逸拱了拱手,救命恩情可不敢忘记。
凌萧逸倒是不太在意,而是上下打量起了我,然后把那双寒气逼人的眼睛又看向了东方盈盈:“l,你刚才叫他‘许克松’,是不是?”
这猛才反应过来,刚才苏醒之际的确是听见了有人叫我的名字,看样子是东方盈盈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这才忘记我在凌萧逸面前应该叫“宋克旭”的了,可现在既然已经被凌萧逸知道了,我也不想隐瞒,见东方盈盈被问的哑口无言,我喘着粗气道:“没……没错,我就是你要找的许克松,既然刚才的命是你救的,现在若是想再取我的性命只管哪去好了!”
凌萧逸扭头又看向了我,神情极为激动,双手扶住我的双肩,用力的晃动了几下,全然忘记了我是一个伤员,疼得我龇牙咧嘴,险些骂娘。
“你为何不早说你就是许克松,还非要和l胡乱编造一个‘宋克旭’的名字骗我?”凌萧逸说着倒是愈发激动,却也看不出一丝杀机,反而喜上眉梢,似找到了什么宝贝一般!
东方盈盈道:“我……我知道你是集团中的杀手,自打知道你要找许克松之后,我就想若是让……让你知道了老许就是许克松,怕你杀了他!这才在汉中古墓里给他编了一个名字!”
凌萧逸已经是喜不自胜,听不见东方盈盈的话语,看着我道:“我师傅是玄虚道长,临终前他告诉我他以前的一个姓陆的师弟现在有一个外孙,叫许克松,说他手里面有一本他师弟生前编写的笔记,在里面藏着长白山辽金古墓的大秘密,让我务必要赶在他人之前找到这个叫许克松的人才行,可我这寻了几年,竟没想到旭哥竟然就是我要找的许克松!”
玄虚道长?我是从来没听说过,这年头叫道长的也多的是,不过大多也都是江湖骗子,不足为信。
“那你好端端的找老许,怎么又加入集团了?”东方盈盈起了疑心。
凌萧逸道:“我先是寻了一年多,可是普天之下人数众多,叫这名字的人也不是只有一个,碰巧后来我遇到了一个集团里的人,他说他们集团都是干盗墓这行的,就凭着我这样的身手,加入以后肯定不会亏待我的,我一想反正这样漫无目的的找,也是找不到了,还不如加入这个集团,说不定靠着这么多人的帮助,反倒是能多些希望!还真巧,现在不就让我遇到了嘛!”
我心说不好,这全中国叫许克松的肯定也有很多,可这叫许克松还有一个编写笔记本的姓陆外公的恐怕就只有我了!我外公那笔记本虽是破旧,可上次在吴思仁家中翻阅之后才发觉里面真的是奥秘无穷,倘若凌萧逸骗我,只为了夺取我的笔记本,我也毫无还手之力,只得笑道:“凌兄弟,怕是你搞错了,这全中国姓许的怎么也有百万人,叫许克松的也不可能就我一个啊!不能知道我叫许克松就认定了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许克松啊!”
“就是,这……这姓许的虽然没有姓孙的多,可也比你们这姓凌,姓东方的要多得多啊!不能就因为一个名字就认错了人啊!”孙龙也看出来了情况不对,替我打起圆场。
凌萧逸闷不做声,好像心中也合计一番,道:“这倒也是可能,反正来日方长,慢慢调查就是,不过我已经知道你叫许克松了,可就不能再叫你‘旭哥’了!”
东方盈盈道:“只要不叫‘老许’,就什么其他的倒也是无所谓,嗯……就叫这‘许大哥’吧,听起来也是不错!”
我从旁不做了声,孙龙倒是着旁边打起趣儿道:“想来这‘老许’已经成了东方妹子的专属称呼了,怕是以后没人敢叫了!”
我试了试腿伤,已经在昏迷之中被他们包扎好了,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大碍,慢些行走也还是可以的!“不知道凌兄弟在那主棺椁里发现了什么秘密?”看着打开了主棺椁,我还忍不住好奇心,问了句。
“刚才只顾得给你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