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真的有腾格里真神的神迹,还是经过刚刚的事情后,巨蜥对我们的想法有所改变,经我和麻子的一番话语,两只巨蜥竟一点点的退了回去,慢慢消失进了黑暗中,终究不见了踪影。
这时哈尔巴拉也已经祈祷完毕,睁开了眼睛,让我再一次对他口中的腾格里真神产生了些许膜拜的感觉。
麻子见巨蟒也死了,巨蜥也退回黑暗中消失了,嘴里吭叽了几声,扑通一声往后一倒,念叨着:“这次算他娘的白来了,别说金银珠宝了,连个棺材板都没看见,等我回去非得把那姓孙的老乌龟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用!”
我也没了力气,向后一仰,学着他的样子也倒下去了,按理说老孙头儿给我们说的应该很有道理,他既然有本事从报纸上就能看得出这武士墓后还有主墓,那么他推测的这古墓中会有值钱的冥器也不会有假了,歪过头又瞅了几眼看似平静的棋盘,想着刚刚锁发生的总总意外,我的心中突然一颤,一道似乎十分清晰的思路从我脑子里打开了!
身子没了力气不代表不能说话,说话可不是什么太费力气的活儿,顶多费点吐沫星子罢了,三个人都仰面朝上躺着,一声不吭,古墓中又恢复了百年以来一直的宁静。
又经过了一番头脑的思考,我的一声咳嗽算是打破了短暂的宁静:“同志们,我刚刚又有了一个想法,寻思了好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麻子累得要死,伸手拍了拍我的肚子到:“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整那悬乎东西了,现在有什么说什么,别卖关子了!”
哈尔巴拉没吱声,我就算他对我开口解释想法做出默许了。多半天没有水喝,嘴里已经干的不行,嗓子也烟熏火燎般的发痒发痛,强忍着疼痛,我沙哑解释道:“这下面的棋盘刚刚我也说过了,叫‘天干地支盘’,会给外人留出来两条或生或死的路来,我们刚刚只顾着用数数的方式去寻找那条‘生路’,可是却没考虑到不一定古墓的主人会把哪个位置具体空出来做成‘生路’,也就是十条道路都可能是‘生路’,并没有什么所谓的按顺序来的规矩。”
我话音落毕,麻子如吞了两碗鸡血一般,腾地坐了起来:“我操,你是说这棋盘里头肯定还有棺椁是不是?那就是说咱们他娘的还是可以大赚一笔了?”
由于刚刚因为我的决断出错惹了这么大篓子,我也不太敢再对这次的决定妄下定论了,只能打起哼哼道:“可……可能吧,只是说说而已,别太当真就好!”
“没事,有可能就是有机会,有机会就是有棺椁,有棺椁就是要金银财宝,有金银财宝就是能大发横财!反正看咱们现在这样也不一定能离开这里,干脆再去试一试,就算是不能活着离开了,好歹也做一个‘富鬼’啊!过去了也能贿赂贿赂阎王爷啥的,来世投个好人家,也就不用再他娘的干这行了!”麻子用着他胡乱的理论给我们讲了一番他所认为的道理,我也是累的头脑发懵,听不出来他具体说辞,竟感觉有一丝正确的意味,而我之前也听说挖坟掘墓的死了以后要下地狱的,如果真的那样,何不像麻子说的那样,做一个富鬼,还能贿赂贿赂,说不准就不用下地狱了。
哈尔巴拉也赞同麻子的看法,认为这一切都是腾格里真神的旨意,既然让我们来了,肯定就是让我们有所收获的,不然在刚刚的乱箭中就把我们射死了,也不至于让我们来到这主墓室里。
他们俩听闻这宝藏的事情又有门道儿,不知哪里又有了力气,手扶着地都站起来了,就留我一个四仰八叉的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忍着嗓子疼痛,喘着粗气。
麻子用脚踢了踢我的腿,认为别在地上躺着装死,赶快起来给他们俩部署任务,可我刚刚是的只是推测出来的东西,现在让我部署,也部署不出来什么东西来啊!
我抬起胳膊,麻子把我拽了起来,我又看了看眼前光秃秃的棋盘,脑袋里却是一堆浆糊,想不明白到底哪一条路才是真正的“生路”,更害怕都是如果从头到尾我都错了,那么就算是再怎么努力,踏上棋盘也只是一死。现如今能排除的只有棺椁麻子所踩到而引发地震的那一条路以及巨蜥葬身火海的那条路,其余的还有十条,形状大小长短都是一模一样,我是实在看不出哪一条能助我们走到彼岸了。
见我不语,他们俩也应该知道我肚子里没什么东西了,也是一阵叹气,就好像煮熟的鸭子飞了,很不甘心,叹气归叹气,可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三个体力不支的人站在那里垂头丧气,不多时便又没了力气,瘫坐回了原地。
进退维谷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出现了,之前都能想出一个好主意去解决困境,可这次好像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去破解这棋盘的办法,就更别提离开这被巨石封门的主墓室了。
突然,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黑暗中传了过来,太累了的缘故,耳朵已经根本分辨不出这声音究竟是从哪处的黑暗中出现的了,只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产生,第一次是巨蜥,第二次是巨蟒,那么这次又会重新什么怪物,实在是不清楚!
正在我纠结与又是什么奇怪东西将要出现时,一旁的黑暗中,也就是刚刚两只巨蜥离开的地方,那两只巨蜥又蹒跚着走了出来!我心说不好,定是这两个家伙觉得肚子又饿了,发现我们还没有离开,准备再一次袭击我们!
麻子和哈尔巴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