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从阮志南的手中换换滑落到地上,云树只轻轻挥了挥衣袖便不费吹灰之力将其握在了手中。
“嘻嘻……你真厉害!从小到大,我还没有见过谁能拔出我爹爹的枫染剑呢!你是第一个!”云秋梦十分赞赏的看着阮志南,而在这之前,阮志南还从没有接触过这样的目光。
一时间面对云秋梦真心的夸奖,阮志南竟然害羞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云树仔细打量了阮志南一番后忽然猛地伸出右手抓起阮志南的右臂由腋下至手腕摸索了一番。
阮志南不知道云树此举为何,才要开口相问时,云树十分满意的笑道:“确实是块练武的好材料。”
阮志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云堡主,您……您说什么?我是块练武的好材料?今日拔出云堡主的剑纯属巧合。我自幼资质驽钝,就连我们金刀派的刀法都练不好,怎么还会是……练武的好材料?”
云树摇摇头十分惋惜的看着阮志南:“你们金刀派虽然是武林中的的大门派,但世代以刀法为尊,可你却并不适合修习刀法。若是有师父肯教因材施教授你绝妙的剑术,只怕不出个三五年……你便可以在武林之中占据一席之地了。”
听完这话云秋梦率先说道:“我爹爹说的定然不会错,你以后不要再去练你们那个什么破刀了,改练剑好了。我们还可以互相切磋呀!”
受了如此大的鼓舞,阮志南自是颇负信心,当场应承自己一定会好好习剑。
更重要的是,云秋梦说的话他全部深信不疑。云秋梦父女也为阮志南而高兴,谈笑间三人便回到了云家堡。
才踏进家门云秋梦就活蹦乱跳起来,脸上的微笑也多了起来,而云树则赶着回房去见云秋梦的母亲汪漫了。
见她这么开心,阮志南也笑了起来。
云秋梦看见阮志南在对他笑,也以同样的笑容回报他,二人就这样笑了很长一段时间,云秋梦终于停止了笑容忍不住问道:“我说阮公子,一直这样笑你不难受吗?”
阮志南依旧忘我的笑着,边笑边摇头。
云秋梦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不理会他扭头向云家堡的大厅走去,阮志南也跟随她的脚步踏进了厅中。
进屋后云秋梦随便挑了一张椅子就坐了下去,还十分自然的翘起了二郎腿,并摇头晃脑的哼起了小曲。
哼了没多久就感觉口渴,伸手拾起桌上的茶杯,拿掉了茶盖扔到一边就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还是我们家的茶好喝。”
喝完茶一抬头发现阮志南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便佯装发怒问道:“你总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茶叶呀?”
阮志南低下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家是这么喝茶的!”
云秋梦一把将茶杯“摔”在桌子上:“这是在我家里,我想怎么喝茶就怎么喝茶!”
阮志南见她一副无拘无束的样子竟也觉得十分可爱:“就是,在家里嘛,就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云秋梦也笑了笑:“好了,你也别站着了,坐下吧!”
阮志南找了个离云秋梦最近的地方坐了下来:“谢谢梦儿姑娘!”
云秋梦摆了摆手:“你以后别叫我什么姑娘了,听着不舒服。你就和我爹娘一样叫我梦儿吧!我呢,以后也不叫你公子,我就叫你志南好不好?”
阮志南高兴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接连喊了好几句“梦儿”,云秋梦当即就被他那副样子逗笑了,也忙不迭的答应着。
直至后来实在懒得再应承他,才撇了撇嘴:“够了,赶紧坐下。”
阮志南听后立马乖乖的坐下,但脸上却一直洋溢着笑容。
过了会,阮志南的肚子竟然咕噜噜的叫起来了,云秋梦听到他肚子叫的声音又忍不住笑起他来。
阮志南也略显尴尬的笑了笑,云秋梦“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如果你饿了的话,就跟我来,保证你有好吃的!”
说完便迈开步子走了出去,阮志南当然毫无疑问的就跟了出去。
二人走了许久,绕过层层走廊,来到一处全然不同与云家堡别处的地方。
此处三面环水,只有一条细细的走廊用来进出。无水的地方则种植着许多的玫瑰,朵朵盛开的玫瑰花甚是美丽,不时地还有鸟儿在花间嬉戏。
再看另一边,同样长着多株粉红色的玫瑰花,玫瑰花开,争奇斗艳,芳香无比。
就在阮志南全心全意的欣赏玫瑰的时候,忽听得阵阵琴声往耳中传入。抬眼望去,原来琴声是不远处的亭子中传来的。
阮志南不知道云秋梦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询问了一番却未见任何回答。
回头看那云秋梦,只见她闭住双目,双手交叉放在心口处,身子也不时的左摇右晃,显然是已完全投入在这琴声中,根本没有理会阮志南在说什么。
阮志南本想再叫她几句,但见云秋梦这副样子顿时觉得她又添了几分可爱,心中莫名的涌出一股欢喜,竟也学者她的样子,闭住眼睛,摇晃起来。
就在二人深深陶醉其中的时候,琴声戛然而止。二人迅速的睁开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亭子那边。
此时,从亭中款款走来一位妙龄女郎,只见她身着粉红色的衫裙,那衣服的颜色与园中的花儿是一样的红粉,那女郎的面貌也如同玫瑰一样的俏丽。
当她一步步走近阮志南与云秋梦时,二人只觉迎面袭来一股淡淡的香味,待细细闻之又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