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望着慕容劼,语气有几分不太高兴:“太子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回答我。”慕容劼神色严肃,一种不容反抗的气势,刹时而出。太子妃下了一跳,这么多年来,慕容劼虽说对他有些冷淡,但是两人却也是相敬如宾,慕容劼也没曾对她吼过一声,所以这是,太子妃心中有些竟然有些委屈起来,可依旧装作平静说道:“我自三年前嫁给你,就知道这一生,我只能喜欢你一人。”“那你是说,你不喜欢慕容舒越了?”慕容劼黑眸微闪,竟然有几分期待。太子妃抿着嘴,随后移开视线点头:“不喜欢。”有些人,有些事,她可以不去想起,但是发生过的,她没办法抹去,一直能记住的东西,她也没办法忘去,与其对过去耿耿于怀,倒是不如重新开始,慕容舒越是她回不去的过去,也是不敢再回忆的过去,现在她真正能够倚靠的只有慕容劼,这一点她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慕容劼目光一直落在太子妃的身上,良久,他才缓缓叹了一口气道:“华英,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华英说的自然是实话,太子若不信,且可看着华英用一生来证明。”慕容劼看着太子妃坚定地目光,平静的心,竟然开始不安分的躁动了起来,他点头:“好,我便看你这一生的表现。”今日慕容舒越的府上,格外的热闹,清禾倚在墙角望着来往的人群,觉得十分的可笑:“趋炎附势之人。”俞晚站在她身侧表示赞同的点头:“这个世界都就是这样,人若有財势必会引来一群人趋之若鹫。”“不过,太过瞩目必然也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清禾手中拿着一个果子,不急不缓的啃着。“确实如此,怕是从今日起,就得多家提防,这个府上,恐怕也不安全了。”“要是有人来犯,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我倒要看看,是他们快,还是我快。”清禾跃跃欲试的在果子上咬了一大口。“你还是好好的照顾你肚子里的孩子吧。”俞晚话出,清禾胸口一痛,太扎心了。就在他们说话之际,却没发现有一人正鬼鬼祟祟的躲在了府上,这一躲便是天亮。第二日,慕容劼带了一发法师进了宫,说是此战大胜,有法师占卜一下大虞起允,可会继续荣昌百年千年。这大虞的皇帝也是和迷信之人,加上有肖相国在耳旁吹风,不多日,那法师便在宫中设了一场法事。文武百官皇子公主皆到场。慕容舒越和谣洛站在台下,望着法师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觉得有几分好笑,却又不敢大笑,谣洛歪了些身子问慕容舒越:“你觉得占卜会是何种结果?”“只要是与我们无关的结果,都是好结果。”慕容舒越似乎感觉到了一丝不安。谣洛不懂这些,只是瘪了瘪嘴说道:“怎么会与我们有关呢。”台上的法师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十分的诡异,却将视线直直的落在了慕容舒越这边,随后又慢慢移开,皇帝赶忙问道:“法师可查出什么了?”那法师故作神秘说道:“本座算出,大虞依旧可以继续昌盛百年,百年之后造化如何,恕本座无法算出。”大虞皇帝听到还可荣昌百年,顿时松了一口气,至少不在自己这断送江山,也是别无所求了。“只是”那法师又张嘴说道。“只是什么,法师但说无妨。”皇帝很是紧张的问道。“我算出在南方有一处不祥之地,那里恐怕藏着危害大虞百年荣昌的东西。”话一出,底下的人都在议论,皇帝也是很不解。慕容劼听着冷笑,太子妃站在慕容劼身侧,清楚的看见他的表情,不免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慕容舒越,难道那日慕容劼问她那个问题,就是为了今日之事做铺垫吗?如果这样的话太子妃看着慕容劼,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也太恐怖了。“敢问法师,可否告知详细之处?”“舒字之地。”“舒字之地?”皇帝依旧不解:“法师可否再说详细一点?”只见那法师摇摇头道:“本座已经多说,天机不可泄露太多,不然本座要遭天谴了。”听到此话,皇帝也立刻闭了嘴。不过今日之法,却让所有人耿耿于怀,南方的舒字之地,别人可能没想到什么,但是慕容舒越却是一声冷汗,他的府上便是城南,而他的名字之中也有一个舒字。回到府上后,慕容舒越直接叫来了俞晚,与他商议此时。俞晚听完慕容舒越的描述之后,不由得皱起眉头:“当务之急,是要找到那个所谓的东西。”慕容舒越也很是不解:“究竟是什么东西?”“容我想想。”突然间紧闭着的门被推开了,只见乔孟押着一个仆人走了进来。“这是?”“我见他鬼鬼祟祟的在这屋外徘徊,便给带了进来。”乔孟随手一扔,将那仆人打扮的男子扔在地上。俞晚右眼皮一跳,立刻站起身打量着这个仆人:“这个人我没见过。”“那就不是我府上的人。”慕容舒越眉头紧锁。看来一切开始了,终于有人安奈不住,要对他下手了,在他还未站稳脚跟之前。“你说,你是谁派来的?”俞晚问道。那人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手指头却不安分的在袖中来回的动着:“我是”只见银光一闪,一把银色的匕首直接刺向俞晚,好歹俞晚也习过武,赶忙躲开,就在匕首里俞晚胸口还有一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只见乔孟一把拽住那人的手臂,一把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交代。”乔孟冷声说道。那人显然十分怕死,脚已经开始发抖了,他刚要张口说话的时候,乔孟只听耳边传来风声,一把暗器直接刺穿那仆人的喉咙,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