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跟个小偷似得,金鹏飞没来由就觉得很滑稽可笑,万一他要是弄错了,又被别人抓住了,肯定得去牢里待着了,他可没办法解释清现在这种情况。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张雨琪真的有危险,那他这么做就肯定是对的了,金鹏飞现在只能赌了,虽然毫无底气,毕竟他只是靠着门口的鞋子,还有张雨琪出门时的行为来做出判断,还有就是自己的一丝直觉。
这些在法律面前,都是一点也靠不住的东西,没办法他不是福尔摩斯,没法从蛛丝马迹中找到准确的证据。
摸着黑前行着,金鹏飞尽量小心翼翼,他也不可能去开灯,更不能打开手机,只能靠着窗户外面投过来的一点点光,勉强看清脚下的路。
金鹏飞缓缓的走着,每一步都轻轻的落地,尽量不发出声音,摸到了楼梯边,慢慢的上楼。
除了二楼的门缝里透出来的一点灯光,整个一楼乃至楼梯,都是黑暗一片,这一点也加重了金鹏飞的怀疑,如果是正常的客人来访,用得着这样神秘诡异么,灯不可以打开么,而且还关着门?
摸到了二楼,金鹏飞蹲在黑暗里,将耳朵贴在了门口,隐约能听到有人在说话,似乎是一男一女,声音有些模糊,门的隔音效果不错。
金鹏飞这会儿犯难了,那个女声有些像是张雨琪的声音,不过他也不能确定,这会儿他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了,总不能一下子就破门而入吧,万一要是搞错了,这可就尴尬了,不光是尴尬,他也没法解释清楚为什么这么晚突然出现在别人家,而且还不是走的大门。
但是就这么光蹲着,金鹏飞心里也焦急,这万一要是张雨琪在里面,又有什么危险可怎么办。
想来想去,金鹏飞只好冒险了。
假设他是房子的主人,把张雨琪这么一个弱女子带到了别墅的二楼,到处都关着灯,这会儿还要那么高的警惕性干嘛,难道门还会反锁不成?根本没这个必要,张雨琪既然愿意跟着来到二楼,总不至于一下子就跑掉,所以金鹏飞需要赌一把,赌这个二楼的门是没有反锁的,只有它没反锁,事情才会开朗,他也才有机会知道真相。
金鹏飞想到这里,将手慢慢的伸了出去,尽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右手,牢牢的握在了门把手上,然后尽量慢而有力的,轻轻的拧着门把手。
汗水不知何时已经流了下来,金鹏飞现在非常紧张,不过他没有犹豫,幸好门还算新,锁应该也是新锁,拧的轻一点慢一点,并不会发出什么声音,没多久门把手被拧到了尽头,金鹏飞深吸了口气,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力气,往里推了那么一点,这时候光透出来的更多了,声音也清晰了许多。
门里的两个人似乎在争吵着,索性他们正在争吵,并没有发现门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打开了一丝缝。
“小琪,你看这样好不好,咱们呢,公司不拆伙,我也不要你把股权买回去,你当你的董事长,我呢就在幕后干点活,每年拿点分红。其实我呢,也不想做的那么绝情,当初要不是你家人那么看不起我,加上你脾气也冲,我也不能这么干是不是?要说其实我两还是有感情的嘛,我虽然和郑玲结婚了,不过我的心还是在你这的,咱们还是可以相处的嘛,像今天这样,我们两在一起,不就好像回到了以前吗?不然今天你就别回去了,这别墅是我私下里买的,也没告诉过郑玲,以后就是我们的秘密约会地点了,只要你答应我这些条件,公司照样还是你说了算,你也不用分出一半的公司给我了,大家都好是不是?你不是一直想着和我在一起吗,现在不是正如你愿了吗?亲爱的你别犹豫了,都这么晚了,赶紧过来休息吧。”
“拿开你的脏手!哼,你把我张雨琪想成什么人了?原来你电话里说的解决股权的事情,是在打着这种主意呢?我告诉你刘浪,你做梦!不说我张雨琪是不是那种人,就说你,你脏不脏啊你,前两天在婚礼上和别人郑玲多么恩爱,私底下却想着什么东西?当初你说的拿一笔钱走,现在呢?你这种出尔反尔的小人,我告诉你,就算是公司真的要拆分,我也认了,怪就怪我有眼无珠。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小人,总有一天你会付出代价的。我当初是还想着和你在一起,不过我想着的是以前那个刘浪,现在那个刘浪已经死了,永远的死了,我现在对你早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感情,我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喜欢你,更不可能为了公司而答应你这么肮脏的交易。”
“哼,你还真是够多情的,莫不是已经移情别恋那个叫金鹏飞的小子了?那小子我可听郑玲说过,就是一空手套白狼的主,人也不高不帅,又穷又没出息,你看上他什么了你?我可跟你说,我现在提的条件,对你对我可都是有好处的,这叫双赢懂吗?你是不是气我娶了郑玲没娶你?你先别生气,你听我跟你说,这郑玲啊,其实也就是想攀上我过上好日子,他们家的人啊,都还带着病,没什么钱,还指望着我去接济他们家人呢,要不是她知道我一些事用来要挟我,我也不至于选她,她哪有你好啊是不是?我对她真的是没感情,我感情都还在你这里呢,你相信我。我和她,我们在家都是分床睡的,真的。她就是指望着我拿些钱给她,说白了我和她才是彻彻底底的交易。你就相信我一次行不行?快别说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好不好,我可想死你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