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谎!明明是你在秘境中杀死林师妹的!”听到项启颠倒黑白的解释,刀疤青年心中那份怒火彻底熊熊燃烧起来了,只见他脖子处青筋暴起,大声喊道。
“在大长老面前,我哪敢撒谎呀!我进入秘境之后,根本就没有碰到过林师姐呀。”项着,好似此事真与他毫无关联、而自己受到莫大冤屈一般!
“黄师兄,看你教导出的好弟子!竟然连撒谎都不带脸红的!”这时的中年梅妇早已停止了适才的那种夸张行为,而那双丹凤眼之中,不时闪过一丝厉芒,只听她恶狠狠地说道。
“我这徒孙本就是实话实说,为何要脸红!”黄千仞自然明白中年梅妇此话的小伎俩,只见他满脸正色地说道。
听到黄千仞此话的项启哪里还不明白,无论自己做没做过那件事,他还是袒护自己的。
“弟子本来就没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呀,你们怎么冤枉我呢!再说了,我一个炼气十层的低阶弟子,怎会是林师姐的对手呢!”明白这些的项启,更是坚定了绝不承认的念头,只见他嘴角一撇,哭丧着脸,万般委屈地说道。
“对呀,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仙儿在进入秘境之时,已经是炼气十二层的修为了,而当时的项启才是炼气十层,一个炼气十层的修士怎会是炼气十二层的对手呢?所以,以我看呢,仙儿毙命这件事情,肯定另有蹊跷。”听完项启的哭诉,黄千仞好似抓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只听他恍然说道。
说毕,黄千仞大有深意地看了刀疤青年一眼。
“师兄,想必你也听说了,我突破瓶颈至关键时期,听闻仙儿毙命之事,立马从闭关的申国赶了回来,我牺牲如此之大,无非想为仙儿讨回一个公道,她可是我长兄唯一传人,不能白死呀!”这时的中年梅妇听到黄千仞如是说,又开始了哭鼻抹泪起来。
“你的实力,如果真像你所说的那般,如此不济的话,那么请你解释一下,你凭什么得到如此之多的灵草!”而刀疤青年怎肯善罢甘休,只听他冷眼看着项启,狠狠说道。
“这个……这个……”项启哪里料到刀疤青年会有如此一问,没有做好充足准备的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无法解释了吧,项师弟!你还是把杀害林师妹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吧。”刀疤青年看着吞吞吐吐的项启,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看到项启支支吾吾无言以对的样子,黄千仞脸上一丝阴寒闪过,不过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仙儿,你很快就能大仇得报了。”而此时的中年梅妇自然心中大喜,不过脸上仍是一副沉痛万分的模样。
“我有什么不好解释的!只是此事涉及本门的一件秘事,除非一正掌门,谁都无权知道!”项启好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只见他双眉一挑,沉声说道。
“项师弟,你倒是聪明的紧呀,眼看着事情败露,又搬出了掌门真人!你还是快些承认吧。”刀疤青年阴狠一笑,说道。
“哦?本门秘事?看来此事只能由掌门定夺了。”黄千仞听到项启此言,脸上闪过一丝讶色,只见他三两步间就走到项启身前,问道。
随即,黄千仞不容置疑地看了中年梅妇与刀疤青年一眼,一把拽住项启,出了智星殿的大门。
中年梅妇与刀疤青年也没迟疑,跟在黄千仞身后,向那幻剑峰方向遁去了。
……
不多时,一行四人也就来到一正真人修炼的洞府——百寒堂。
“掌门师兄,您一定要给玉儿做主呀!”刚进入百寒堂的中年梅妇,朝着一正真人敛衽一礼,哭鼻抹泪起来。
项启自然明白中年梅妇的小算盘,确实,先入为主、第一印象,在世人对于事件、人物的认知方面,起着重要的作用,容易让人产生不易更改的偏好或偏见。
“林师妹,发生了何事?”一正真人自然也不能脱俗,只见他脸上现出一丝怜悯之色,甚是关切地问道。
一名结丹修士求人做主的事情还真是少见,一正真人满脸狐疑地看着黄千仞,心中自然闪过“难道是黄千仞欺负林师妹”的念头。
黄千仞被一正真人这么一看,哪里还不明白他心里所想,若是自己再不开口解释一番,说不定下一刻,他就要把怒火撒到自己头上了!
黄千仞轻咳一声,就把适才在智星殿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一正真人自然一副郑重其事、认真听讲的面容。
“你说,你知道一件只有我才有权知道的宗门秘事?”而当一正真人听到“宗门秘事”时,那张淡然的脸上顿时被惊讶的神情所取代,只见他手指着项启,惊讶万分地说道。
而此时,故作出一副万般委屈的项启,自然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知道事情严重性的一正真人,自然没有继续询问什么,而是冲着项启挥手一卷,在一阵耀眼的黄芒过后,一正真人与项启也就消失不见了。
……
一顿饭工夫之后,百寒堂中心位置,又是一阵耀眼黄芒,而待黄芒敛去后,现出了一正真人与项启的身影来。
“我刚才已经了解明白,林仙儿的死与项启没有任何关系……”而此时一正真人,满脸的惊讶之色,只见他扫视眼前的黄千仞、中年梅妇与刀疤青年后,沉声说道。
“掌门师兄,仙儿的死与这小子脱不了干系,您一定要为玉儿做主呀!”听到这里的中年梅妇,掩面痛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