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莽汉怒拍酒桌,‘蹭’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叫嚣道:“怎么?老子爱怎么就怎么,你要是不服,干一架就是了。”
莽汉的目光从萧率等人的身上一一扫过,不屑的哼了一声。
萧率没有说话,一名亲兵看不过去了,出声呵斥道:“放肆!”
跟随萧率这么久,他心中早已将萧率视为了自己的信仰,怎能让人随意践踏。
锵!
莽汉发出一声嗤笑,一弹放在酒桌上的大刀,刀鞘飞射而出,直逼出言的这名亲兵。
当!
亲兵毫无畏惧,手中兵器将激射而来的兵器挡开,纵身一跃,与莽汉交战在了一起。
“打呀!”
“打!”
一有热闹,二人周围立即围拢来了一批‘观众’,大声的叫喊着。
萧率则是在一旁坐了下来,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小酌了起来。
亲兵的武力不及莽汉,但近身格斗技能却异常的彪悍,而且久经战场的亲兵,岂是依仗着蛮力可以解决的?
二人缠斗三十余招,亲兵的身上已经多了几道血痕,可是莽汉身上却是已经伤痕累累。
忽然莽汉晃了一刀虚招,趁机退出了战斗,整个身子如炮弹一般,朝着酒馆的窗户撞了过去。
“想走?”
被打起真火了的亲兵哪里会轻易的放任莽汉离开,手一扬,一条鞭绳从亲兵的衣袖处激射而出。
‘呼呼呼’
鞭绳挽住莽汉的脚腕,亲兵用力一拽,将他拖了回来,摔倒在地,掀翻了几张酒桌。
亲兵上前一步,踏在莽汉的胸前。
“你待作甚?我可是......”
‘啪’
亲兵哪里会理会莽汉是谁,手中鞭绳一扬,在莽汉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我管你是谁,得罪了小爷,就想开溜,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亲兵呵斥道。
莽汉咬了咬牙,知道今天自己算是栽在了一个毛头小子手上。
“你要如何?”莽汉有些服软了。
亲兵冷哼一声,“向我家少爷道歉!”
萧率吩咐过,在有人的时候,他们得称呼萧率为少爷。
莽汉狠狠的挣扎了两下,却没有能够挣脱。
“嗯?”
亲兵脚下加了几分力道,踩在莽汉的伤口处,疼得他额头上冷汗直冒,但莽汉也是条汉子,愣是一声未哼。
“嗨,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家伙。”
“可不是吗?”
莽汉被亲兵制服后,热闹已经看完,围观的人群则是嘀咕了起来。
“行了,把他带过来。”
人群散去,萧率方才出言道。
“小子,你有本事就杀了我,莫要想着羞辱于我。”莽汉大声的呵斥道。
这个时候,他似乎已经选择性的忘记了,刚才叫嚣的那副模样。
“哦?是吗?那就杀了吧!”
萧率冷冷一笑,小酌了一口杯中的酒水,淡淡的说道。
得命令的亲兵咧嘴一笑,把玩儿起手中的兵刃,架在了莽汉的脖子上。
“听说人的双耳是共通的,我还真没见识过,正好今天可以试一下了。”
亲兵的手中多了一根弩箭,缓缓的朝着莽汉的耳朵眼刺去。
‘刷’
莽汉额头上的冷汗越流越急,“你......你要干什么,有种给俺一个痛快。”
说这话的时候,莽汉的声音有些颤栗了起来。
当弩箭刚刚接触到莽汉耳朵的时候,他的心里防线瞬间崩塌开来。
“别别别,我认栽了,我道歉。”巨大的心里压力让莽汉服了软。
“对不起,我陈德错了。”莽汉撇过头,抱拳道。
说完,陈德便是准备转身离去。
“我让你走了吗?”萧率连头的没有抬一下,稳如泰山的坐在那里抿着小酒。
“你......”
陈德气急,目光一寒,“阁下还有什么事?”
“我且问你,知道蛮荒地域否?”
萧率转过头来,嘴角露出一抹弧笑,若有趣味的看着陈德。
陈德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虽然很快被掩饰了下来,但依然被萧率捕捉到了。
这个家伙肯定知道!
“知道啊,濮阳城以北,便是蛮荒地域。”
陈德说的是众所周知的答案,萧率要的当然不是这个,既然他不说,那么萧率也不多问,随意的摆了摆手道:“你可以滚了。”
这个家伙,到了现在,竟然还敢期满自己,真当自己好欺负吗?
在陈德离去后,萧率叫来一名亲兵,在其耳边细语了几句,亲兵便是离去了。
一些人看见亲兵跟随着陈德出了酒家,暗自摇了摇头。
夜色之中,一间毫不起眼的平房里,正围坐着四人,其中一人正是陈德。
“老陈,你这是被谁洗刷了?”
四人中唯一的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出言道。
“巫女,你是想怎样,要和我干一架吗?”陈德闻言,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指着这名女子喝道。
他被一个毛头小子教训了,心里的气正好没地方撒,这女子还往他的伤口处撒盐,陈德又怎能咽下这口气。
“哟哟哟,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只配给老娘提提鞋罢了。”
被称呼为巫女的白衣女子,嗤笑道。
“够了!”
四人中,一披散着头发,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的男子呵斥了出来。
“这一次,我们来做买卖的,不是来争强斗嘴的。”
随着男子出言,二人纷纷闭上